“行了,赶紧收拾一下,去洗漱吧,若云你找人快带他们去,一会我师公看见了估计又要骂人了。”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 “你还知道啊?不是昨天晚上抱着我表哥要喝交杯酒的时候了,我拉都拉不开你呢,无罪尽快把酒给我戒了,不能喝就别喝,出洋相。” 庄若云显然是被我昨天的样子给气到了,大早上就扳个脸。 一屋子人都看着呢,我尴尬的不行,窝囊受着不是,回嘴不是,走更不是了。 “你还敢跟我犟嘴,分不清楚大小王了,三从四德都是说给谁听的啊,老庄家有没有人管,没人管我可要动手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正在我尴尬无比,也没个人过来拉我一下的时候,庄爷爷到了。 “若云,以后客气一些,男人喝点酒可算不得毛病。” “行,爷爷都说话了,这事就算了,那什么,庄爷爷您看见我师公了没有,我要去请安。 ” 庄爷爷眨着眼睛,露出一个笑脸:“不急不急,安排住的地方比较远,你们先去洗漱打扮一下,我已经派专人给你们准备好了,一会一起吃饭。” “那好吧,我先去洗漱了,美女,前面带路。”我悄悄的拍了下庄若云。 人比较多,再加上有哼哼这个大体格在,洗漱工作进行的非常之慢,十点多才算完成。 新的宴席上还是没见师公,只有师娘,她眼睛有些红红肿肿,好像一夜没睡。 “那个,师公是不是生气了?我们昨天高兴,就喝的有点多,下次不敢了,师娘你一会帮我们说说话哈,要么师公又要罚我们了。”我把师娘拉倒角落里,开始说小话。 师娘瞟了我一眼,回道:“你师公可没功夫管你们了,一会我们就回山。” “怎么没功夫了呢?”我好奇的问道。 “你师公在昨天的大战上参透了无上大道,要出去游历一圈,也见见一些老朋友,怕是要有个三五年才能回山。” 没有师公的严加看管,我内心还是有些小欢喜的,不过看不到师公还是有些想念。 “那我离山前师公能回来吧?”我紧张兮兮的开始询问三年以后的事情。 “那是自然了,可能一个月后就回来了,我是说最多三五年。” “哎,这咋也不说一声在走呢,这么急啊。”我略带埋怨,毕竟这山上我跟他最熟。 师娘噘着嘴看着我:“你师公做事还要提前跟你说嘛?” “那不敢不敢,师娘吃饭吧,这鱼真不错,知道您爱吃鱼眼睛,我提前都给弄下来了,玄默然那个盘呢,你躲着点走。” 师娘一直低头吃饭,不再跟我们闲聊。 我们也都没注意到,很幸福的一顿早饭,把师娘吃的泪流满面。 另一头,无名山脉旁的地下室牢房内。 张叔手上肩膀处还有脚上都扣这锁链,滴里当啷的跟这前面的红袍男子走着。 “还多远,这东西太沉,我走不动了。”张叔不满的喊道。 “你要是走不动,我就让那娘们过来背这你走,你可以耍手段,我不怕。“红袍男子面无表情地回道。 张叔咬着牙,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个红袍男子。 “你记好我这张脸,记好了。”张叔回道。 “你不用吓唬我,我要是怕你的话就不敢请你过来了,快点走,教主等急了遭罪的是你。”红袍男子又踢了张叔屁股一脚,催促着张叔。 张叔憋屈的跟着红袍男子,也不敢在说什么怪话了,他自己是光棍一个,出了名的不怕死,可人都有弱点,张叔的死穴就是彭依伊。 又走了将近十分钟,红袍男子半跪在地砖上,一手放在胸口,一手撑地喊道:“张万军带到。” “进。”屋内悠悠传来一声怪声。 为啥说是怪声呢,因为这个声音沙哑粗糙,似男似女,也分辨不出大概的年龄。 眼前铁质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没有电子设备,也没有灯具,只有最古老的火炬和火盆。 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左右两边也都是椅子,不过都空着。 整个屋子看上去非常的阴森,是以黑色为主调的,其他颜色要么是血红色,要么是古灰色。 “退下吧。“坐在椅子,上的也是个红袍男子,呆这一个白色没有任何标志的面具,身材中等,浑身散发这一股子邪气,举手投足之间不是一般的有范。 跟班也不愿意久留,退后几步后,转身就关上了大门,屋内只剩下张叔以及这个红袍男子。 “张万军是吧?”红袍男子率先发问。 “嗯,是我,阁下怎么称呼。”张叔也不怵场,如同平辈交流一般。 “名字就是个代号而已,你可以称呼我为G,好多人都这么称呼我。” 张叔还挺有兴趣,扭头问道:“怎么起个这名,有什么含义嘛?” 红袍男子呵呵笑了一下:“我以前跟人打斗,受了伤,胸口的伤疤正好是个G,也挺巧的,后来就叫顺口了。” “随心随性就好,不知道G道友把我请过来干嘛,难不成真打算让我帮你清除那些异兽和妖邪嘛?” 红袍男子没有回答张叔的问题,倒是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道友?” “我没在这里走过,不过看这里的装饰,以及饰品摆放,很巧妙地躲开了阳气,阴气滋生,不懂道法的人做不到,我不叫你道友叫什么?” 张叔挑着眉毛继续说道:“正常人的格局是最大可能吸收阳气,而你们是在吸收阴气,阴久成怨,你好像在这里生活很久了,身上怨气很重啊。” “不愧是张万军,这么一点蛛丝马迹都看的出来,看来我没请错人,这次请您过来确实是要办些事情,而您需要什么我可以提供。 这是一个互为互利的事情,若是那些异兽您不同意出手也没关系,那些妖邪怕就是要辛苦您出手了。” 红袍男子跨步走了下来,坐到了张叔对面的椅子,上面,拿起两个红酒被子摇晃着。 “我若是不同意呢?”张叔沉着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