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立下的誓言,终于让这群老顽固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现在有人承担死后没法见列祖列宗的这个后果,他们当然不建议为薛家再求一条生路。 于是其中最大的一名族老说道:“既然文员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吧!” 其他的老顽固也纷纷同意赞同说道:“同意!” “同意!” “同意!” 薛富看到这里也露出了笑容,拿着三成干股,去换区辽东商盟的支持。 这个生意可以说是稳赚不赔,而且薛家还可能趁着这个机会,再次恢复以往的荣光。 而且辽东内部发财的机会可是很多的,薛富于是第二天就打算去上江国培和傲魄空家里去登门拜访。 薛富兴高采烈的回到自己房屋,叫厨子重新做了两个小菜开始重新喝起了酒。 时间来到第二天,薛富一觉醒来,自己浑身酒气,看着天色还算早。于是立马开始起身梳妆打扮。 把身上的酒气洗掉,再去取一下被熏好的衣服,坐上轿子立马起身前往傲魄空和江国培的家里。 江国培和傲魄空这几日也没有一直闲着下去,除了发展生意以外,还派遣了一些莲人,在金陵城内注意各个势力打探一些消息。 所以在薛富出门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薛富要来了。 事实上薛富早在早上起身的时候,就上两人家里拜了一个帖子,说自己中午要前来拜访。 不一会儿薛富赶到,家门口的时候看着这朴实无华的大门,完全比不过自家那豪华大气的门。 如果不是事先已经再三确认,这里是青鳞商会老板居住的地方,薛富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的地方。 毕竟这个地方对于薛富来说,这个地方确实有些太过简陋了,就像是一个普通商家所居住的院子,一点儿也不像那种特别巨大的商会老板家的房子。 薛富心里虽然还有些差异,但还是派下人敲了敲门,“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响起,里面的一名莲人很快打开了房门儿,直接邀请薛富进入院子内。 薛富进入大庭,江国培立马起身邀请薛富坐在一旁,江国培注意到薛富这栋房子的时候眼里居然有一些嫌弃,也知道薛富在想什么? 于是立马开口说道:“临时居住的地方不要介意!这边屋子虽然说有些简陋,但作为临时歇脚的地方也还不错,于是就买了下来!” 薛富听到这里才收起了心中要看对方的心思,同时也在心中暗想到:“青鳞商会的东家才来到这里不到几天就已经埋下了这么大的院子,可见财力雄厚,而且他们居然说这只是歇脚的地方,看中了就买下,可见财力雄厚!” “看来我选择结交青鳞商会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下薛家就有一条生路了!” 薛富想到这里立马开口说道:“哪里哪里,俗话说的好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这个院子永远没有江老板说的这么简陋啊!” 江国培听到薛富直接把陋室铭说出来,说这种房子,江国培一时间也有些心花怒放。 但考虑到薛富来找自己的目的,立马收起了自己心中高兴的心思说道:“薛老板,这次是跟家里的人谈好了,要卖几成干股啊?” 薛富没想到江国培这么直接,直接说出了自己这次来找江国培最主要的目的。 薛富深思熟虑说出了自己明面上的底线:“我们薛家可以卖出一成干股,如何?” 江国培听到这里知道这永远不是真正的体现,立马笑着说的:“就一成!要知道你们薛家,一旦加入商盟当中,我每年可是要损失掉几万两银子!” “就一成干股,还不及我损失掉的那些银子呢,来人送客!” 薛富听到这里顿时傻了眼,没想到江国培这么粗暴,直接把自己送走。 不过仔细一想也确实,薛家商会一旦加入了商盟,其他几家商会的利益确实会变少。 而为牵桥搭线的青鳞商会,也会成为被其他商会集火的存在,历程当然远远不够弥补青鳞商会的损失。 难道这里,薛富把开口说道:“那三成如何?三成已经是薛家的底线,如果不同意,那这个生意不谈也罢,我亲自走!” 江国培听到这里也知道,这个确实是薛家现在的底线,三成的股份凭借薛家现在的能力,一年也可以分几万两白银。 想到这里江国培也笑呵呵的说道:“薛老板这样早说不就好了吗?” “既然已经谈成了,要卖几成,那么我们谈一下,每成薛老板要几万两银子?” 薛富听到这里,就知道这事已经成了一半,下面只要谈好价钱就能直接加入辽东商盟。 想到这里,薛富要了一个比较低的价格说到:“每成干股十万两银子,不知江老板意下如何?” 江国培那这里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薛富要的价格如此的低,但忽然一想就恍然大悟。 薛富这是给自己一些补偿,毕竟但自己把薛家拉入商盟当中,在外人的眼里吃亏的其实是青鳞商会。 江国培想到这里也就笑呵呵的接受了说道:“没想到,薛老板如此厚道,那江某人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薛富听到江国培这么厚颜无耻与其一时间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心中也是一阵无语,但紧接着就听江国培继续说道:“既然薛老板如此厚道,那么江某也不能太让薛老板失望!” “不如这样,我现在就给其他十几家商会写信,让他们在一个月之后一起来金陵!” “我们当面商讨一下如何让徐老板加入商会,当然利益都是我青鳞商会支出!” “如果他们同意,我当场买下这三层干股,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就当此事没有发生如何?反正我们两方也没有什么损失?” 薛富听到这里心中有过一阵感激,毕竟如果江国培买下股份之后,最后突然说事情成不了,也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