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主母重生:本宫虐渣有一套

第四百四十四章 极尽羞辱

   对,这木雕小兔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窗台,很有可能是宁少安留下的,他是在告诉她,他根本就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云清伶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云清伶大喊大叫惊动了本来在休息的纸鸢,纸鸢听到云清伶的声音连忙过来查看。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站在窗前,今天晚上风大,当心感染风寒。”    纸鸢连忙拿上披风给云清伶披上。    云清伶握住纸鸢的手十分激动给纸鸢看这只木雕小兔子,“纸鸢,这只木雕小兔子是小安子以前送给我的,我很喜欢,曾经视若珍宝,如今无缘无故出现在窗台前,一定是小安子,一定是小安子带来的,他想告诉我他还活着。”    纸鸢有些惊诧的看着这只木雕小兔子。    作为云清伶身边的贴身宫女,她自然对这只小兔子也有些印象,曾经云清伶确实爱不释手了一段时间,还让她妥善的放在木匣子里保管。    这东西本该留在宫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宁少安真的还活着?    “那就太好了,公主,如果宁大人还活着,你也可以放心了。公主赶紧休息吧,你现如今最紧要的就是保护好腹中的孩儿。”    云清伶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被纸鸢搀扶着躺下,先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她就知道,宁少安不会那么轻易有事。    第二天,云清伶怕打草惊蛇,毕竟这木雕小兔子也不止她一个人看过,连纸鸢都认得,肯定还有不少人认得。    于是,她让纸鸢将木雕小兔子偷偷摸摸的收了起来,也不再试图打探宁少安的消息。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不给宁少安拖后腿。    同时,又有两个小姑子过来禀报。    “公主,宫里面又来人了,说是公主您的故人,还给公主送了好些吃食和衣服首饰。”    “故人?”云清伶和纸鸢面面相觑,都很疑惑,这个时候她墙倒众人推,没人讥讽嘲笑就不错了,怎么会有宫里的贵人特意来找她,实在令人感到意外。    于是,云清伶和纸鸢都走过去对小姑子说道:“你把那人叫来,好歹来屋子里坐坐。”    小姑子很快就将让人带了过来。    那人穿着华贵,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竟然是贺文宏!    云清伶本来以为是皇后身边的姑姑奉皇后之命来探望她,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没想到竟然是贺文宏,满脸的笑容顿时垮了下去。    “贺文宏,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现在不应该忙着在父皇面前摇尾乞怜,当哈巴狗吗。”    贺文宏冷笑一声,“公主用不着如此嘲讽奴才,奴才也是得了皇上的命令,才特意来看看公主,看来公主面色红润,精神也不错,这个时间过得实在是很滋润。”    眼看着贺文宏就要伸出手来捏云清伶的下巴,云清伶一把打开他的手,冷冷的看着贺文宏。    “用不着你这个奴才操心,本宫自然过得很好。”    “是吗,可是我听说公主最近这段时间在寺庙里节衣缩食,日子过得很是辛苦,所以特意让人给公主送那些公主以前在宫里喜欢的吃食,还有喜欢的衣服首饰。如果奴才没猜错的话,公主以前最喜欢这个颜色。”    贺文宏挑起一件华服,上面坠满了明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    云清伶知道这个男人是炫耀来的,炫耀他现在在皇上面前有多得势,连这样的华服都能轻轻松松找到。    “还有这个步摇,都是公主以前所喜欢的,现在公主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些东西了吧。”贺文宏上下打量着云清伶朴素的装扮。    “啧啧,公主莫非真想削发为尼不成?”    云清伶冷冷的盯着贺文宏,“怎么,你一个奴才,今日是想来羞辱本宫,把你的这些东西拿走,本宫还不稀罕!”    贺文宏抱着手冷笑,“公主不稀罕?如果奴才说这些都是皇上的心意,难道公主也要拒绝?那奴才只好回去告诉皇上,说公主自从被送到皇家寺庙之后,不仅每日不为国祈福,反而想着那个乱臣贼子,甚至还对皇上颇有怨言。”    “血口喷人!”纸鸢立马站在云清伶面前,义愤填膺的看着贺文宏,“宁大人才不是乱成贼子,更何况你刚才的口吻分明像是在施舍给我们公主,公主当然不能收,现在又搬出皇上,毫无可信度。若是皇上知道你戏弄公主,你才是重罪一条!”    贺文宏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纸鸢的脸上,顿时纸鸢的耳朵嗡嗡响,脸上也一片通红,上面印着贺文宏清晰的五个手指。    “大胆,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贱婢而已,竟然敢顶撞本大人?”    “纸鸢,纸鸢你怎么样。”云清伶连忙去查看纸鸢的情况,纸鸢的半边脸都肿了,嘴角也被打破,还流着血。    云清伶的盯着贺文宏,抬起手想反给贺文宏一巴掌,却被贺文宏抓住了手腕。    “贺文宏,你不就是一个卑躬屈膝,不要尊严的奴才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本宫才是公主,本宫命令你马上出去!有朝一日这一巴掌本宫一定会加倍奉还。”    云清伶生气了,纸鸢不过为了维护她,贺文宏竟然敢打纸鸢,如果还是以前在宫里,她还是以前那个长公主,贺文宏早就已经被拉下去乱棍打死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打了她,这个贱婢出言不逊,本就欠收拾,我想打她已经很久了,公主现在又能如何呢。”贺文宏的态度十分嚣张,看来他在皇上面前确实颇为得势。    云清伶气的浑身发抖,却拿他没有办法。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公主想让奴才出去?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贱婢刚才顶撞奴才,甚至顶撞皇上,这又该当何罪。”    “顶撞皇上?贺文宏,你不要睁眼说瞎话,纸鸢何时顶撞过皇上,你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她头上!”云清伶大声呵斥着。    可在贺文宏看来却像是无能狂怒。    “刚才她说宁少安不是乱臣贼子,可是奴才亲耳听到皇上说宁少安就是乱臣为人,意图惑乱朝纲,这不是顶撞皇上是什么?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不过她要是肯磕头认错,奴才就大发慈悲放过她,不在皇上面前说起这件事,如何?”宁少安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明摆着是为了羞辱云清伶和纸鸢,一洗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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