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将门嫡女休夫后,竹马皇上宠入怀

第74章 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第二天,云锦婳心里有事儿,哄桐桐睡了午觉,就悄然离开了。    才走进青云观,小道童就迎了上来:“女侠,时师伯回来了,陪着师祖用了斋饭,闲谈片刻,如今在东边院子午睡,尚未起来呢!”    青阳道人很自觉地为云锦婳隐瞒了身份,只有他的几个徒弟知道这是云家的女儿。    云锦婳立刻走向东院,敲了敲门,半晌才听到里面的人睡意惺忪地问道:“是谁?”    她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袭青色的道袍,淡金的面皮,国字脸,长眉,大眼,直鼻,阔口。    看起来像是一员威风凛凛的武将,跟云锦婳想象中有着谪仙之姿的国师大相径庭。    “姑娘,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时天宇赶紧穿鞋下地,迅速把自己打理得衣冠齐整。    “时师兄,我是云锦婳,是云浩然的妹妹。”小姑娘自报家门。    “哦哦,原来是云家妹子,是来给我师父祝寿的?快,请坐吧!哥哥带回来很多稀奇的礼物,等下你去挑几样自己喜爱的,算是哥哥送你的见面礼。”时天宇很客气也很热情。    只一双眼睛飘向了窗口,心七上八下的。    “时师兄,您见到我三哥了吗?”云锦婳开门见山地问。    “没有没有,一别多年,再未相见。”时天宇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西滨的驸马是谁?长公主生下来的孩子送到哪里去了?”云锦婳一步一步地逼近。    “不认识!他戴着面具,我没见过他的真容。至于孩子,公主府的事情,还轮不到我过问。”时天宇一问三不知。    云锦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们到底都在隐瞒什么?    “时师兄,来来来,我有几句要紧的话对你说。”云锦婳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就向外拖。    这个时候,她可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    没有什么比她三哥和家人的下落更重要。    她隐隐的觉得,当年父母进入幽冥谷,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妹子你放手,否则别怪哥哥我不客气了。”时天宇没把这小丫头放在眼里。    他精通治国之道,武功也不错,对付云锦婳绰绰有余。    别看她打得漠北军队望风而逃,那只能说明漠北主将无能,而不是云锦婳所向披靡。    至少遇到自己,她百分百要吃亏的。    “西滨收到我国的国书了吧?我给你透露一点儿消息,你们此举惹怒了我们陛下,他要……”云锦婳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时天宇右眼皮狂跳不止,气势一下就弱了下去,连带声音都低了一个度:“南陵国君要干什么?”    “跟我来,我多多少少透露点儿无关紧要的内幕。”云锦婳松开了他的手,大步流星走在前面。    时天宇虎躯一震:南陵不会要跟西滨开战吧?    应该不会,他们刚跟漠北结束一场漫长的战争,人力物力财力耗损严重,需要休养生息。    一载干戈动,十年不太平。    没有哪一个国家愿意陷入连年征战的境况。    但是,他又不得不防。    毕竟,南陵才打了胜仗,士气大振,漠北不会割地,但是赔款是少不了的。    东昭主动示好,两国成了姻亲。    而西滨内忧未解,再添外患,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南陵和西滨起来争端,胜负暂且不论,只要摄政王离开京师,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时天宇心思转了几转,迅速跟上云锦婳的脚步。    他苦心筹谋了几年,西滨才一点点走上正轨,不能让一腔心血付之东流。    云锦婳在莲花峰住了几天,对附近的地形基本熟悉了。    知道半山腰有一处丛林密布的地方,那里山高石陡,人迹罕至,是个适合刑讯逼供……    啊不,很适合她和是师兄深入友好地交流,确保不为外人打扰。    “妹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时天宇站在了丛林外。    这孤男寡女的,钻树林子,被人看到了,好说不好听。    云锦婳置若罔闻,向丛林深处走去。    时天宇万般无奈,左右看看,这里偏离了上山的主路,半个人影儿都没有,这才做贼似的溜了进去。    云锦婳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对他粲然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时天宇忽然心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小丫头的笑,怎么看着有点儿令人毛骨悚然呢?    他转身就跑,只是还没跑出几步,就觉得肩井穴一麻,两条腿似乎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云锦婳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在腰里掏出一条绳子,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绑在了树干上。    “云家妹子,对待自家人怎么能用如此卑鄙阴险的手段呢?”时天宇暗自懊恼。    他低估了云锦婳的武力。    “别废话,别套近乎,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云锦婳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闪着幽兰光芒的匕首。    长不及三寸,宽只有寸许。    但是,锋利无比。    时天宇不以为意的笑笑,他就不信云锦婳敢当真伤害他。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山情看水情。    即便不看在云浩然的面子上,他们两个的师门还有深厚的交情呢!    “说,西滨的驸马是不是我三哥?桐桐是不是他的儿子?”云锦婳就想确定这两件事。    “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不知道?桐桐?桐桐是谁?”时天宇反问。    “别给我装傻充愣,只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我就割下你的耳朵给师伯下酒。”云锦婳摆弄着那把匕首。    时天宇:“……”    威胁就威胁,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啊!    猪耳朵才用来下酒,你这分明是不把我当人。    在西滨,他是什么地位?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啊,就连皇上都对他言听计从。    在莲花山,自己家里,他却被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小女人给欺负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他正生着闷气呢,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云锦婳的匕首照着他的耳朵割了下来。    “叮当!”    不知道何处飞来一块石子儿,击落了匕首。    云锦婳和时天宇同时抬头,大树上飘下一个白衣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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