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将门嫡女休夫后,竹马皇上宠入怀

第174章 这是要卖主求荣了

   “庄静太后情急失去了理智,武安侯也要跟着犯糊涂吗?哀家给你什么交代?你想定哀家的罪,要人证物证俱全才是。仅凭着庄静太后一番怨言,就想诬陷哀家吗?”沈璃脸上笼罩了一层寒霜。    她云锦婳算个什么东西?    就算是萧槿安,受了她多年的苛待,做了皇上,还不是依然对她毕恭毕敬的?    “来人,把宝珠带到外面去,给她纸笔,让她写下或者画出打碎的玉镯是什么颜色什么样式的?她又受了什么责罚?请宫里的嬷嬷去验伤。也给仁寿太后一份纸笔,请她详详细细地写下来。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又是太后娘娘的心爱之物,想必你们都记得清清楚楚吧?”    云锦婳早就想出了应对的计策。    “是!”景航长臂一舒,跟拎小鸡崽儿似的把宝珠拎了出去。    沈璃顿时六神无主了,云锦婳这贱人,把她和宝珠给分开了,想互相通气都做不到了。    她随口编出来的谎言,这不是一戳就破了?    这可如何是好?    靠在萧牧尘身上的萧槿安,嘴边的笑意逐渐放大。    他的小姑娘,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呃,除了在他表明心迹的时候。    “太后若是不会写字也不会画画,那么口述也是可以的。”云锦婳一本正经地说道。    沈璃鼻子差点儿气歪了。    要知道,入宫的秀女个个都是才貌双全的。    她这个太后娘娘不会写字?恶心谁呢?    只是,她手里的笔似乎有千斤重,还,真就落不下去了。    沈璃暗中祷告,希望老天帮她一次。    宝珠是近身服侍她的人,对她的首饰很熟悉。    她心爱的玉镯也就两对儿,她们主仆但凡有点儿默契,都能想到一处去。    至于惩罚,扣了月银,也是一种惩罚方式啊!    嗯,她的胜算其实很大。    云锦婳静静地看着她嘴里念念有词,暗自腹诽:诸天神佛但凡有一个肯保佑她的,那都应该打入凡尘,永世不得飞升。    沈璃思索再三,“刷刷点点”写下了几行字。    云锦婳一声令下,景航把宝珠带了进来。    看着两张纸,云锦婳沉吟半晌,皱紧了双眉好一会子没有说话。    沈璃心中一喜,哎呦,还真蒙对了啊?!    “罚月银三年?仁寿太后还真是赏罚分明,对自己贴身的侍女格外仁慈呢!”云锦婳讥诮地冷笑。    “哀家待她自然是与众不同的,若是换了别人,弄坏了哀家心爱之物,轻则撵出宫去,重则就是要了她的性命也不为过。”仁寿太后口吻里很自然地带出了恩赐的味道。    宝珠眼底晦暗不明,暗暗握紧了拳头。    是她高估了自己在太后心目中的位置,以为即便真的打碎一个玉镯,也不过受到几句呵斥,至于处罚,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罚半年的月银足矣。    罚三年的月银?    这是要她一家人喝西北风去吗?    太后明明知道自己的哥哥要成亲了,家里是需要她帮衬的啊!    呵,她们之间哪里有什么主仆情深?    自己死了,沈家随便再挑一个人进宫服侍就行了。    “可是,宝珠以为太后娘娘给她的恩典是罚月银半年啊!”云锦婳一双清冷的冰眸,在沈璃和宝珠之间逡巡着。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了。    “还有,太后娘娘说宝珠打碎了你的三色翡翠手镯,宝珠却说她打碎了一只青玉手镯。”云锦婳玩味地笑笑。    “宝珠,你是不是被吓坏了?一时糊涂,记不清昨天的事情了?”沈璃示意宝珠赶紧改口。    “她怕什么?皇上没定她的罪,本侯也没有刑讯逼供。”云锦婳眸色清冷。    宝珠心中一动,两宫太后素来不合,皇上,不会早就起了铲除仁寿太后的心思吧?    如果,自己帮他达成了心愿,那是不是可以求个恩典,让他们一家人就此脱离沈家?    “皇上,奴婢,奴婢有几句真情话,只是,只是不敢说出来。”宝珠对着宣平帝连连叩头。    萧槿安唇角一勾,呦呵,他的小姑娘真厉害,三言两语的,就挑起了她们主仆的矛盾。    宝珠,这是要卖主求荣了?    “这案子交给了武安侯,有什么事情,你跟她说便是。”萧槿安彻底放手了。    小姑娘办事,他放心得很。    “武安侯,奴婢如果说了实话,您,能保全我一家人的性命吗?”宝珠又给云锦婳磕头。    “皇上盛德如春,仁慈如海,必然许你戴罪立功的。”云锦婳在给宝珠吃定心丸之前,先给萧槿安戴了一顶高帽。    萧槿安上扬的嘴角,几乎都快压不住了。    啧啧,小姑娘对他的评价真高!    只是如果他们两个私下里相处的时候,她如果能懂他的一往情深,愿意跟他相濡以沫就更好了。    “谢皇上隆恩,还求武安侯为奴婢主持公道。”宝珠下定决心,她不要成为一颗没用的弃子。    “宝珠,你,你想干什么?如果你敢胡说八道,哀家不会饶了你的。”沈璃心头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贱丫头,要背叛她了!    “仁寿太后,皇上和本侯在此,你却肆无忌惮地恐吓一个小小的宫女,你目无皇上也就罢了,还敢把国法律条也不放在眼里吗?再敢多言,休怪本侯对你不客气。”    “呛啷!”    云锦婳肋下的宝剑,铮然出鞘。    “云锦婳!这天下还没有能杀哀家的刀剑。”沈璃梗着脖子,脸上能刮下一层寒霜来。    “母后,武安侯一向公正严明,执法如山,您,稍安勿躁啊!只要您没做错事,谁都不能随意给您按上罪名的。尚方宝剑虽然锐利,但是它不斩无罪之人的。”萧牧尘缓缓地开口。    他的亲娘啊,这不就是在作死吗?    唉,喜欢自作聪明的人,给别人挖的坑,最后会成为埋了自己的坟。    滔天的权势和泼天的富贵,谁都想攥在手里。    但是,有命挣你还得有命花啊!    “对,牧尘说得对,哀家什么都没做过,不怕谁恶意中伤,更不怕有人诚心设局想陷害哀家。”沈璃找回了丧失的理智。    怎么回事儿?    面对云锦婳,她好像有点儿稳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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