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杀鸡给猴看而已
随后,他似乎想上前查看情况,却被面具男制止了。 “不过是个猫儿而已,还不赶紧将蛇放回去。” 下属将信将疑的又往这方向看了一眼,方才立即把那蛇抱了下去。 看着那人走远了,林婉婉长舒一口气,转而向相反方向挪动。 直到走出这院子,她才终于松一口气。 我的个乖乖!这寒王府风险也太大了。 那面具男到底是谁?看他挥斥方逑的样子,定是身份不低,就连刚刚那个护卫都对他毕恭毕敬。 可以在寒王府随意出入,在那些侍卫面前还有明显的威严,功夫也是一绝,敏锐而心狠手辣,还威逼自己要好好伺候寒王…… 想了又想,林婉婉还是没能在原著剧情当中找到与其身份定位相似的人。 直到林婉婉看到王府的侍卫神色匆忙的从前头走过才想起,这面具男会不会是书上没有提到的寒王的暗卫,专门保护他性命安全的? 也只有暗卫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才会带着面具。 想到这里,林婉婉自认自己是猜到了那面具男的身份。 她托着下巴思量,看来以后要想办法多和这面具男套近乎了。 男主没醒,他应该就是府里最大的了,而且他掌管着王府库房,想要龙胆草,也需从他入手。 再者,万一出了什么危险,他在搭救主子的时候,还能不忘带上自己这条狗命,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林婉婉赶紧往婚房赶。 毕竟自己是新娘,离开婚房太久可不太好。 也因此,她不曾看见季风大步进了库房,对紫衣面具男行礼。 “小人刚才看见王妃似乎在外头,看起来很是慌张,她是否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需不需要小人前去叮嘱一二。” 听了这话的祁夜笑笑,一挥手。 “不必,杀鸡给猴看而已。” 季风看着王爷漫不经心的神情,犹犹豫豫的问:“既然担心她惹出麻烦来,为何不干脆直接将其解决了一劳永逸?属下早已按主子的吩咐,背地里准备好了替代之人,届时,只需将人皮面具戴上,即可以假乱真,就算林国公亲自查看,也绝对看不出什么来。” “呵!” “林昊天这个老狐狸甚至能将这不受宠的女儿送过来替嫁,企图以假乱真,虚凰假凤的应付本王,又怎会多关注这个不得他疼爱的女儿?他自看不出什么来。” 季风闻言,立即道:“那小人即刻叫暗卫安排此事!” “且慢。” 祁夜伸手,制止了他动作,双手负在身后,冷声道。 “区区一个小女子,自然不足以叫本王惦记,但别忘了她背后还有一个同胞兄长,距离那人班师回朝还有多久?” 季风立刻回答:“距离林将军回京之日,已不足半月,主子的意思是,待到半月以后再行替换?” 祁夜摆手。 “这女人并非如本王想的那般蠢钝,知道如何见人下菜碟,你叫阿勒做好伪装,不要露馅,这人,本王留在身边尚有用处。” 季风顿时一愣,一脸纳闷的道:“可她只是林家拿来搪塞主子的,对主子而言,这是耻辱!” 祁夜笑笑,轻声反问:“那又如何?当初赐我这破落王府,难道不是耻辱?可本王照旧在这破旧的王府里,为自己谋得了一条求生之路。” 他神色中满是笃定的道。 “事在人为,只要本王想做,便没有不成的事。” 见王爷信誓旦旦,季风只得闭嘴,小心翼翼的询问:“那王妃这头?” 祁夜只轻声吩咐:“不必轻举妄动,叫人多看着些就好,只要不惹出大事来,旁的都随意她去。” 季风立刻想了想,之后才又小声问:“这大婚之夜,王妃乔装偷溜出来库房,莫非是林国公对她有什么吩咐?是否需要小人将库房里的兵防图暂且藏起来?” 季风神色严肃的分析。 若非重要之物,又怎会叫她在大婚之夜前来偷取? 听了季风这话,祁夜却没有轻举妄动,只轻声道:“在她身边放几个信得过的人,旁的便不必再管了。” 一听这话,季风只好点头答应。 突然想到什么,季风接着又问道:“那……房里的毒酒?” “寻常的小伎俩罢了,本王没让你插手,无非是想看看这位林府送过来的假冒王妃能有几分本事。” 事实证明,的确不简单。 看着祁夜朝着天上明月瞭望,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季风深感主子对新任王妃颇为特殊,不由的多了几分疑虑。 王爷向来对细作都是不留情的,更何况,还是林府的人。 难道这个新王妃,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既然是王爷的吩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退出房间后,季风对着门外的黑夜吩咐道:“多注意王妃那里的动静,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他这边话音刚落,就从角落里悠悠传出来两声回答。 “小人遵命。” …… 林婉婉这边。 她费尽心力的躲掉侍卫的巡逻,回到了婚房里,换上了自个那套大红色的喜服。 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病容憔悴的男人,她忍不住叹一口气,用手戳了戳他的腮帮,喃喃自语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有多危险?可真是宁杀错不放过,连合卺酒都是有毒的,分明是想要咱们两个都别活,差点就被你连累死了。” 感受着手下微软冰凉的触感,林婉婉突然来了兴致。 话说这蛊毒,她倒是很感兴趣,想她研究医毒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邪性的蛊毒。 要是她能治好男主体内的蛊毒,他会不会感念自己的救命之恩,放自己一马? 林婉婉一边想着,直接干脆利落的就实践了。 手上格外迅速的拿出了自个早已准备好的银针,随后便扒开了男人的衣服。 一下两下,很快,林婉婉就在他身上的几大穴位上布满了银针。 只可惜,银针落下,对方却毫无反应。 换了几个穴位再扎,仍是无果。 林婉婉深叹一口气,无奈道:“没办法了,亏了我这鬼医圣手的名号,今天算是滑铁卢了。” 别说治了,她现在连蛊毒病症都还探不出一二来。 先前在现代,蛊便是她最薄弱的一块,很多关于蛊的描述都是从古籍医术书上看来的,并没有实际的临床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