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家的烟花很漂亮,一点都不比我在乐园看到的烟花秀差。” 应如愿抿唇,“我还跟我姐姐说,这是我出生以来看过最美的烟花,怎么会连续三年亏损呢?现在的人都不喜欢看烟花了吗?” 不可能吧? 维港每年都会在几个固定的节日表演烟花秀,看的人成千上万,有本地的,更有从内地专门赶过来的。 更别提几个大乐园还会将闭园前的烟花秀当做卖点宣传,可见这个从古时候就流传下来的人造星火还是有市场的。 薄聿珩胸口轻微起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浮动。 他安静几秒后说:“还是爱看的。你大约不知道,中国还是全球最大的烟花生产和出口国,包括美国、欧洲、东南亚等国家和地区都是重要的出口地。纯粹是星火百花经营不善才会如此。” 应如愿理直气壮:“那你就让他‘善’起来啊,你这么厉害,难道会做不到?” 想到他现在就是要去跟人商议把公司卖掉,卖掉后的星火百花很可能会被改组,被拆解,从此不复存在,应如愿就一些些难受。 应家破产后,家里所有的东西,大到房子车子,小到椅子凳子,都被拍卖抵账。 她当时发烧昏迷,没来得及收拾,等她能下床了,跑回家一看,肉眼可见的物品都已经被贴上封条,都不能带走。 她唯一保住的就是姐姐的那一叠手写信。 那些物品都已经无法知道下落,她唯一能找到与姐姐还存在关联的东西,就是这个星火百花。 薄聿珩道:“星火百花只是薄氏旗下一家小公司,不值得我费心思,而且已经换过两任总经理,还是没办法让他起死回生,说明他就是不行。” 薄氏非常庞大,在全球各地有数十家子公司,这里面还不包括控股的,持股的,只投资不参与经营的。 他日理万机,如果每件事都要他亲自过目,他早就累死了。 只有那些足够价值,足够耀眼,才有荣幸被送到他的面前。 他不在意一家小小的星火百花怎么经营,既然换了两任主帅都不行,那就直接卖了,省时省力,总归他不缺这一家小公司。 应如愿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情感上还是要蛐蛐他。 “难怪大家都说唯利是图的资本家,这是一个公司啊,关系到多少人的饭碗,是多少个家庭的支柱,又承载了多少人的回忆,而在你的口中,就好像只是一盆盆栽,不对,是盆栽树的一片烂叶子,坏了就直接摘掉,丢进垃圾桶。” 薄聿珩被她这个比喻逗得笑一下,顺着她说:“妹妹,一片烂叶子不剪掉,会导致与它相连的枝叶也腐坏,还会殃及更多叶子,如果一直不处理烂叶,长此以往,整棵盆栽都会坏掉,那我就没钱给你买钻石做戒指了。” 最后一句是揶揄。 应如愿负气:“我也不想要啊!” 薄聿珩悠哉道:“不能不要,这是奖励你的。” “……”怎么又绕回刚才那个话题? 应如愿瘪嘴,“你就是阴阳我。” 薄聿珩看了她一分钟,对前排说:“靠边,停车。” “我记得他家的烟花很漂亮,一点都不比我在乐园看到的烟花秀差。” 应如愿抿唇,“我还跟我姐姐说,这是我出生以来看过最美的烟花,怎么会连续三年亏损呢?现在的人都不喜欢看烟花了吗?” 不可能吧? 维港每年都会在几个固定的节日表演烟花秀,看的人成千上万,有本地的,更有从内地专门赶过来的。 更别提几个大乐园还会将闭园前的烟花秀当做卖点宣传,可见这个从古时候就流传下来的人造星火还是有市场的。 薄聿珩胸口轻微起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浮动。 他安静几秒后说:“还是爱看的。你大约不知道,中国还是全球最大的烟花生产和出口国,包括美国、欧洲、东南亚等国家和地区都是重要的出口地。纯粹是星火百花经营不善才会如此。” 应如愿理直气壮:“那你就让他‘善’起来啊,你这么厉害,难道会做不到?” 想到他现在就是要去跟人商议把公司卖掉,卖掉后的星火百花很可能会被改组,被拆解,从此不复存在,应如愿就一些些难受。 应家破产后,家里所有的东西,大到房子车子,小到椅子凳子,都被拍卖抵账。 她当时发烧昏迷,没来得及收拾,等她能下床了,跑回家一看,肉眼可见的物品都已经被贴上封条,都不能带走。 她唯一保住的就是姐姐的那一叠手写信。 那些物品都已经无法知道下落,她唯一能找到与姐姐还存在关联的东西,就是这个星火百花。 薄聿珩道:“星火百花只是薄氏旗下一家小公司,不值得我费心思,而且已经换过两任总经理,还是没办法让他起死回生,说明他就是不行。” 薄氏非常庞大,在全球各地有数十家子公司,这里面还不包括控股的,持股的,只投资不参与经营的。 他日理万机,如果每件事都要他亲自过目,他早就累死了。 只有那些足够价值,足够耀眼,才有荣幸被送到他的面前。 他不在意一家小小的星火百花怎么经营,既然换了两任主帅都不行,那就直接卖了,省时省力,总归他不缺这一家小公司。 应如愿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情感上还是要蛐蛐他。 “难怪大家都说唯利是图的资本家,这是一个公司啊,关系到多少人的饭碗,是多少个家庭的支柱,又承载了多少人的回忆,而在你的口中,就好像只是一盆盆栽,不对,是盆栽树的一片烂叶子,坏了就直接摘掉,丢进垃圾桶。” 薄聿珩被她这个比喻逗得笑一下,顺着她说:“妹妹,一片烂叶子不剪掉,会导致与它相连的枝叶也腐坏,还会殃及更多叶子,如果一直不处理烂叶,长此以往,整棵盆栽都会坏掉,那我就没钱给你买钻石做戒指了。” 最后一句是揶揄。 应如愿负气:“我也不想要啊!” 薄聿珩悠哉道:“不能不要,这是奖励你的。” “……”怎么又绕回刚才那个话题? 应如愿瘪嘴,“你就是阴阳我。” 薄聿珩看了她一分钟,对前排说:“靠边,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