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兔子? 薄聿珩没解释,只是笑:“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看来你是真的怕翻跟斗。” 那当然了! 刚才翻跟头的男士,西裤太紧啦,翻了一下没翻过去就算了,裤档还裂了,全场爆笑如雷,大家纷纷拿出手机,拍下丑照。 这个人肯定会被大家笑话一整年,她可不想成为下一个笑柄。 小如愿小小声:“我穿着裙子,翻不起来,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翻跟斗,太丢人了。” 他笑:“有道理。” 不远处传来“鬼”高兴的叫声:“哈哈!抓到一个!我们到外面看看,再抓一个倒霉鬼跟你一起翻!” 啊啊啊!小如愿紧张得要死,他们要来了! “你快走你快走!别站在这里!” 薄聿珩蹲下身:“我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翻跟头。” “?” “小小姐,让个位,让我也躲一躲。” 小如愿当时就在心里疯狂尖叫——游戏开始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找地方躲起话一点都不像怕被抓到的样子啊! “桌子下的位置太小了!没办法躲两个人!” 薄聿珩说一句:“能的。” 然后就直接弯腰钻进来。 男人身上好闻的木质香一下充盈她的鼻间,小如愿只感觉到他搂住了她的腰,但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眼前就360度天旋地转。 ?! 等她重新看清楚,薄聿珩已经半躺到地上,而她双蹆分开,双膝跪在他腰侧,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腹部上。 小如愿一下睁大眼睛,第一反应是,还能这样? 彻底意识到他们的姿势后,她如遭雷击,她从来没跟异性这么亲密过!! 而且她的裙子太大、太蓬松了,将他们之间仅剩的一点空余的空间全部填满,变得密不透风。 两人对视着,安静逼仄的空间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小如愿的脸蛋已经变成红苹果,想躲没地方躲,想跑又不可以……她真的不想翻跟头…… 薄聿珩目光沉静,似乎没有波澜,却突然伸手,摘下她的钻石皇冠。 造型师不知道怎么帮她编的头发,皇冠被摘掉的同时,小如愿感觉头皮一松,一头长发直接散了下来。 柔顺的黑丝垂落,披在她的后背,又因为姿势,从肩膀滑到胸前,从薄聿珩的脸上拂过。 “……” 小如愿咬着唇看他,感觉被欺负了,眼眶一红,委屈地看着他。 怎么能对她动手动脚呢,他们不是刚认识吗? 薄聿珩喉结莫名滚动了一下,抬起一只手垫在她头顶。 小如愿这才明白过来,他是看她的皇冠太高了,会撞到桌子底,所以才摘掉,又用手掌护着她。 ……那好吧,看在他这么体贴,勉勉强强原谅他的动手动脚。 而且,她好像,也在对他“动手动脚”。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隔着衬衫,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好烫。 她想撤回手,可这种坐在人家身上又弯着腰的姿势,没有支撑点的话,就要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她不自在地去看他,他一直在看她。 昏暗的桌子下,他那双缱绻的桃花眼也变得有攻击性,像一头蛰伏在草丛里的狮子,盯住了他的猎物。 太野蛮,太凶悍了,小如愿全身的皮肤情不自禁绷紧,喉咙蠕动地厉害,不断吞咽下口水。 目光明明没有实质性,他也没有到处打量她的身体,可她就是有种,全身被他摸了一遍的感觉。 她情难自禁地荚紧了蹆,结果就是荚紧了他的腰。 薄聿珩说:“放松。” 应如愿的头皮一炸,这叫什么话! “……什么?” 什么兔子? 薄聿珩没解释,只是笑:“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看来你是真的怕翻跟斗。” 那当然了! 刚才翻跟头的男士,西裤太紧啦,翻了一下没翻过去就算了,裤档还裂了,全场爆笑如雷,大家纷纷拿出手机,拍下丑照。 这个人肯定会被大家笑话一整年,她可不想成为下一个笑柄。 小如愿小小声:“我穿着裙子,翻不起来,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翻跟斗,太丢人了。” 他笑:“有道理。” 不远处传来“鬼”高兴的叫声:“哈哈!抓到一个!我们到外面看看,再抓一个倒霉鬼跟你一起翻!” 啊啊啊!小如愿紧张得要死,他们要来了! “你快走你快走!别站在这里!” 薄聿珩蹲下身:“我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翻跟头。” “?” “小小姐,让个位,让我也躲一躲。” 小如愿当时就在心里疯狂尖叫——游戏开始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找地方躲起话一点都不像怕被抓到的样子啊! “桌子下的位置太小了!没办法躲两个人!” 薄聿珩说一句:“能的。” 然后就直接弯腰钻进来。 男人身上好闻的木质香一下充盈她的鼻间,小如愿只感觉到他搂住了她的腰,但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眼前就360度天旋地转。 ?! 等她重新看清楚,薄聿珩已经半躺到地上,而她双蹆分开,双膝跪在他腰侧,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腹部上。 小如愿一下睁大眼睛,第一反应是,还能这样? 彻底意识到他们的姿势后,她如遭雷击,她从来没跟异性这么亲密过!! 而且她的裙子太大、太蓬松了,将他们之间仅剩的一点空余的空间全部填满,变得密不透风。 两人对视着,安静逼仄的空间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小如愿的脸蛋已经变成红苹果,想躲没地方躲,想跑又不可以……她真的不想翻跟头…… 薄聿珩目光沉静,似乎没有波澜,却突然伸手,摘下她的钻石皇冠。 造型师不知道怎么帮她编的头发,皇冠被摘掉的同时,小如愿感觉头皮一松,一头长发直接散了下来。 柔顺的黑丝垂落,披在她的后背,又因为姿势,从肩膀滑到胸前,从薄聿珩的脸上拂过。 “……” 小如愿咬着唇看他,感觉被欺负了,眼眶一红,委屈地看着他。 怎么能对她动手动脚呢,他们不是刚认识吗? 薄聿珩喉结莫名滚动了一下,抬起一只手垫在她头顶。 小如愿这才明白过来,他是看她的皇冠太高了,会撞到桌子底,所以才摘掉,又用手掌护着她。 ……那好吧,看在他这么体贴,勉勉强强原谅他的动手动脚。 而且,她好像,也在对他“动手动脚”。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隔着衬衫,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好烫。 她想撤回手,可这种坐在人家身上又弯着腰的姿势,没有支撑点的话,就要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她不自在地去看他,他一直在看她。 昏暗的桌子下,他那双缱绻的桃花眼也变得有攻击性,像一头蛰伏在草丛里的狮子,盯住了他的猎物。 太野蛮,太凶悍了,小如愿全身的皮肤情不自禁绷紧,喉咙蠕动地厉害,不断吞咽下口水。 目光明明没有实质性,他也没有到处打量她的身体,可她就是有种,全身被他摸了一遍的感觉。 她情难自禁地荚紧了蹆,结果就是荚紧了他的腰。 薄聿珩说:“放松。” 应如愿的头皮一炸,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