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慌乱的挣扎时，萧如絮终于松开。 　　 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手指擦去唇角流下的血丝。 　　 钟晚晚眉头紧蹙，口腔里的血腥味化开，让她难以忍受。 　　 方才他的手伸到了裙子侧面的拉链，她才情急之下，伤了他。 　　 这里往来的人不少，万一他失控做出来出格的举动，被有心人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萧如絮，我们没可能的。” 　　 她说这句话时，看着他擦拭嘴角的动作，手指收紧，明显的底气不足。 　　 “这样的话，你已经告诉过我很多次了，不用再重复。” 　　 先前每次两人发生那些的时候，她都会提醒他，她是十三姨太。 　　 当然，萧如絮的神情也会如现在一般，温柔的像是春风拂面，初升的皎月，融化人心。 　　 只是眼底，阴鸷可怖。 　　 车子继续驶动，朝着萧府的方向。 　　 钟晚晚看着窗外熟悉的景物，重新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向萧如絮。 　　 “既然你知道我们没有可能，那就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不想老爷醒来之后，发现我们的事情，我会死的更难看……” 　　 刺啦—— 　　 他猛的踩了刹车。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来很刺耳的声音。 　　 钟晚晚也因为惯性，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前倾了一个角度。 　　 萧如絮看向钟晚晚，她眼中的惊慌，还有无处安放的手，都被他收入眼底。 　　 这个女人到底明不明白，现在手握大权的人是他萧如絮！ 　　 别说那老爷子还在昏迷，就算是醒了，他也有与之抗衡的资本。 　　 明明是想要放狠话的，看她像个受惊的兔子，话到嘴边，还是收住了。 　　 他拿出来一张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方向盘，借此类无用功以消化满腔怒意。 　　 “晚晚，没人能决定你的生命，如果有人想要决定——” 　　 他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看她那一眼，带着意味深长。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钟晚晚却不禁想要打寒战。 　　 那个眼神太可怕，蕴藏着太多阴郁。 　　 车子再行驶起来的时候，却是朝着另一个方向。 　　 钟晚晚发现窗外陌生的景物急剧倒退，手指微蜷，下意识想要抬起。 　　 但想到萧如絮方才的神情，话还是咽了下去。 　　 五指缓缓收紧，放在身体边缘。 　　 * 　　 疾风骤雨时，萧如絮在耳边呢喃： 　　 “晚晚，我专门买了一处宅子，等你在萧府‘死了’，就住在这里……” 　　 钟晚晚承受着，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她刚要张开嘴巴问，却重新被堵上。 　　 他额角的汗珠落在她锁骨上，这灼热的感觉，让她抓紧了被角。 　　 精致的卷发悉数散开，只能处于被动地位。 　　 “萧如絮，你什么意思……”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呜呜咽咽，带上了哭腔。 　　 就像是小猫伸着粉色的肉爪，在心尖处不停的挠。 　　 萧如絮被激的反而更进一步，与她举在头顶的小手十指相扣。 　　 埋头伏在她的颈间，感受着身体传来的淡淡的体香，一切理智，都被眼前的女人没收掉，荡然无存。 　　 “晚晚，你躲不掉我的。” 　　 “永远都别想逃。” 　　 “钟晚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