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哦吼,岁岁受伤了
“来这里逛”傅谨聿显然有些不相信。 姜绥后知后觉自己说的有点离谱,但是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好再改,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嗯,逛着逛着,就进来了。” 傅谨聿看出了姜绥的心虚,也没再多说什么,小姑娘傻乎乎的,也难为她还专门找理由来哄自己。 男人停下脚步,弯腰看向姜绥, “我知道了,不过下一次,岁岁可不能在自己一个人来这种危险的地方了,如果受伤了,我会很担心的,好吗?” 姜绥本想安慰傅谨聿,自己根本不怕那些东西,不过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就不知不觉的答应了他。 傅谨聿对着女孩抬眸一笑,“岁岁真乖。” 姜绥被看的有些脸红,不自然的把脸转过去,先一步向前走过去。 “我们快走吧。”傅谨聿站起来,跟上女孩的步伐。 通道没有很长,很快就到了尽头。 只见最中间有一处冰封的墓碑,走进以后,能看到里边躺着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手中还抱着什么东西。 姜绥看着,突然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抚摸他的冲动,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前。 傅谨聿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在姜绥的手要碰到冰块时,先一步拉住了她。 “岁岁先等等,这冰块似乎有些古怪。” 听他这么一说,姜绥才看向冰棺,四周都被寒冰覆盖,仔细看去,会发现冰块内还有动物的尸骨,似乎是被冻在里边动弹不了。 景一等人姗姗来迟,饶是出过许多任务,见了不少奇特景观,但看到这样的景观,也还是被震惊到了。 整个墓穴之中本是由石块修砌成的,但表面却有一层薄冰,使墙壁和地面变得更加光滑,明明没有灯光,这里却很亮堂,能照亮室内所有的东西,就好像是表面的冰块自己在发亮一样。 在墓穴周围,覆盖着不太明显的白骨和动物尸体,上边还凝出了冰透色的花,处于最中间的男人一袭白衣,双眸紧闭,手里还抱着一团黑色的东西,给人一种诡异的美感。 傅谨聿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想拉着女孩的手退出去,女孩却先一步拉着他往后退,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后一块石子一般的东西碰到了冰棺,下一秒,门口的冰块就极其迅速的将出口封住。 姜绥转过身,只能看到一个瘦弱的背影。 来不及细想刚刚的人是谁,众人的周围就突然出现了许多魔物。 “都小心点。“注意到魔物的不同,傅谨聿召出黑剑,将女孩护在身后。 姜绥手中都蓄满灵力了,猝不及防就被扒拉到男人身后,心里有些生气,阿聿怎么还喜欢逞英雄呢。 “岁岁,你就在我身后,那些魔物都不简单,比刚刚遇到的要厉害。” “嗯,所以你要乖乖呆在我身后,我也很厉害的。”姜绥认真地说道。 傅谨聿看着要强的女孩,只能一边耐心的哄她,一边手脚麻利的砍魔物,男人手中的剑有一股很强的煞气,碰到魔物的一瞬间,便能使其魂飞魄散。 姜绥不断的说服傅谨聿,想耐心的劝人听话,可架不住旁边的魔物飞来飞去,烦人的很。 于是直接给傅谨聿身上设了一道阵法,转身去打魔物了。 傅谨聿被束在阵法中,只能一边挣扎一边替她担心。 景一一行人也迅速进入了状态,魔物再强,也不及真正有灵智的邪物,所以没费多少时间就被消灭完了。 姜绥收了灵力,转身朝傅谨聿走去,帮他解开了阵法,男人下一秒就抱住她,出口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知道岁岁很厉害,但是下次别把我从你身边推开,在你身边却帮不上忙,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好吗?” 以傅谨聿的能力,挣脱一个小小的阵法自然没什么困难,可他用法力破阵法时,小姑娘自身也同样会受到反噬,无奈之下,他只能呆在阵法里。 姜绥听出来男人语气里的担心,点点头答应他,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有道法力从男人背后的方向打过来,姜绥下意识将两人的身份对调,扛下了这一击。 傅谨聿感受到了那股法力,但是速度太快,小姑娘就在他面前,这点法力对他来说也造不成什么伤害,可当小姑娘转身接下攻击的一瞬间,傅谨聿的眼神中只有害怕和愤怒。 “岁岁!“ “没事的阿聿,我很厉害,就是浑身没力气,睡一觉起来应该就好了。” 姜绥表面淡定,心里已经开始爆吐芬芳了,这个该死的混蛋,又搞阴招,她现在一点法力都聚不起来,不过转念一想,还好是她扛下来了,不然阿聿可要吃苦头了。 女孩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上眼睛趴在男人怀里。 傅谨聿稳稳的抱着女孩,让她能够躺的安稳些,另一只手举起黑剑,直接劈向了刚刚法力打来的方向,一剑下去,顿时劈出了一道深重的痕迹,使周围的石块大批大批的掉下来。 与此同时,冰棺所在的上空也发生了强烈的抖动,似乎在与什么东西发生共鸣,在上方塌下来时,冰棺突然散发出强烈刺眼的光芒,光散去后,刚刚的美男出现在了冰棺的上方,身后还盘着一条蛟龙。 男人缓缓睁开双眼,表情有一丝不耐, “谁扰了吾的休眠。” 傅谨聿没说话,给了景一一个眼神,众人便以一副警戒的样子站好。 也因为这个动作,男人注意到了傅谨聿,把目光投向傅谨聿所在的方向。 傅谨聿同样看向男人,手中的剑微微震动,做好了交战的准备。 不只是男人,连同他身后的蛟龙也看了过来,然后蛟龙就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想要往这边冲。 男人眼疾手快拉住了没头脑的傻龙,无奈的开口, “都这么多年了,还不长记性,不看看抱着她的是谁,想挨打了?” 蛟龙听到这句话,不乐意的摇着尾巴退回来,委屈巴巴的蹭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