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身形消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而且脸色有些蜡黄,走路的时候脚步轻飘,重心不稳,典型的纵yu过度后的肾虚表现。 这些症状别人也许看不出来,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我能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我的感知能力比别人都要强上许多。 总之,一句话,只要不是对付他们六个,对付这个病恹恹的胡少,我可以保证绝对能打到他连他的妈妈都不认识他! 我热身似的跳动了两下,然后伸出手朝对方招了招,说道:“来啊,不是很想打我的么?” 胡少自知不低,猥琐的往后缩了缩,色厉内荏的说道:“你神经病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单挑这一套?你踏马以为你是古惑仔呢?!” “哎呀,卧槽,你特么到底……”这货不敢打,就知道嘴硬,本来我还想骂他两句嘲讽两下,可是我还没说完呢,白若冰突然启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出手,“啪啪”两下,甩了胡少两个嘴巴子。 白若冰甩完嘴巴子后又快速回到原位,然后嘴唇亲启,淡淡的说道:“聒噪,打又不敢打,就知道动一张嘴巴。” 胡少脸上瞬间留下两个手掌印,当下捂着脸颊,愤怒的指着白若冰说道:“你!你敢偷袭我?!” 白若冰冷笑一声,“我本来就是来教训你们的,偷不偷袭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好像我不偷袭你,你就能接招似的。” 说完之后,白若冰指了指胡少身后的五人,对我说道:“我负责这五个,这个就留给你了,注意分寸,别打死了。” 哇擦! 白若冰说这话的时候,很淡定,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心里暗暗思忖,这女人确实狠,这么杀气十足的一句话,被她说出来轻飘飘的,好像就跟吃饭喝水这么平淡无奇。 而且,白若冰的尺度放的很快,只要不打死就行。言外之意,就算打成重伤,打成残废,她都有办法解决和摆平。 我的滴个乖乖,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句,对白若冰又有了新的认识。这娘们虽然看起来冷冰冰,对一切都古井无波超乎物外的样子,但其实骨子里暴力着呢。不,何止是暴力,简直血腥。 不愧是警察出身,也还好是个警察,这踏马要是普通人,早被关起来教育了。 “好嘞!”我爽快的应了一声,双手相互按了按关节,将手上按得噼里啪啦直响,然后一步步朝着胡少逼近。白若冰说了,只要不打死就行,哼哼,那我可要好好利用这么一个虐人的机会了。 胡少在我不断的逼近下,不断的后退,一边后退,一边扯了条凳子作为武器,说道:“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家可有钱了,而且我爸爸认识好几个公安的,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爸爸一定让你坐牢!” 呼——! 嘭嘭嘭嘭嘭! 就在胡少说屁话的时候,白若冰身形闪动,随后传来五声沉闷的摔倒声,胡少身后的五人全部被摔倒在地,然后捂着肚子嗷嗷直叫。看样子应该是白若冰攻击了他们的肚子。 将五人撂倒之后,白若冰拍了拍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意思很明确,她在等我动手。 看到白若冰已经得手,我也不甘示弱,同样抄起一把凳子,冲到胡少面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砸,胡少本能的想要躲闪和反抗,怎奈他这样的身子掏空了的人,再加上刚刚有经历了那样的事,正是最脆弱的软脚蟹,哪里能扛得住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胡少很快就招架不住,我的攻击无一落空,全部砸在了胡少的身上。 “尼玛的,叫你踏马给陈姐下药!” “叫你色胆包天!” “叫你以强欺弱!” “叫你惹老子!” “……” 我一边抡着椅子,一边大骂。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等我抡累了停下的时候,胡少脸上身上沾满了血,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着。 啪嗒! 我将椅子扔到地上,气喘吁吁的对白若冰道:“打得过瘾,哈哈,走吧,出过气了就是爽!” 白若冰没有动弹,而是指着地上的胡少说道:“你是不是,狠了点?” “狠了点,有吗?”我朝地上的胡少踢了两脚,对方疼的又龇牙咧嘴起来,“你看,还能动呢,不算狠吧,不是你说不打死就行吗?” 白若冰皱了皱眉,“那我也没说让你打成这个样子。” “嘿嘿,”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我下手的时候还是有分寸的。” 开玩笑,杀人要偿命的,就算不打死,打残了也是要坐牢的。要是我真的下手不分轻重,将胡少给打到残废了,按照白若冰的性格,估计当场就得把我抓起来。我很清楚白若冰今天约我来,只是在法律暂时无法立即惩治到凶手的时候,想要用些超常的手段去惩治一下凶手,并不代表着白若冰就不敬畏法律了。 “兹!” “嘠!”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很多汽车的紧急刹车声,然后好像有很多人从车上下来,嘈杂的声音里夹杂着“快去保护胡少”、“马德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儿子!”之类的声音。 我心里一愣,卧槽,这是打了儿子,来了老子嘛? 而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胡少,也从地上爬起,往后退了两步,可以与我跟白若冰拉开一段距离后,阴险的说道:“哼哼,还想走?尼玛的打了老子还想跑嘛?” “跑个屁!”我朝对方啐道:“你也是牛鼻的,我还真的没看出来,你啥时候搬得救兵啊?” 胡少一脸恶毒的说道:“就在你刚才打老子的时候。” 就在我打他的时候?我一愣,这货这么牛的嘛,我打他的时候,也能搬救兵? 然后我猛然想到,刚才我揍他的时候,我一直用手护住脑袋,然后低着头好像拿个手机按了几下,看来是在那个时候发得求助信息。 我呵呵一笑,嘲讽道:“你这搬救兵的能力很强啊,看来是没少挨揍吧,不然你也练不出来这么牛逼的技能啊?” 胡少一听,脸色尴尬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就趁这个时候多贫两句吧,待会儿我一定撕烂你的嘴!” “哪呢哪呢?在哪呢?”此刻,包间外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外面喊道:“安斌,你在哪呢?” 胡少听到这声音,立即变得兴奋起来,朝着外面喊道:“爸爸,我在这呢。” “原来你叫胡安斌啊。”我笑着说道:“揍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啥,真是不好意思呢。” “谁,谁敢打我儿子!我要谁的狗命!”胡安斌的父亲冲到包间内,看到脸上满是鲜血的儿子,心疼的要命,指着我跟白若冰问道:“儿子,是不是他们干的?” “对,”看到救兵来了,胡安斌一脸委屈,马上哭诉道:“爸爸,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俩货可把我打惨了!” “麻蛋!”胡安斌父亲气的发抖,当下大手一挥,对着手底下的人说,“给我把他们打成肉饼子!” 胡安斌父亲带来的那些人得到命令,立刻摩拳擦掌,有些还拿出了水果刀等武器。对方带的人很多,我初步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二三十人左右。我看情况不妙,怕白若冰在乱战中受伤,便大声说道:“叔叔,你等一下!” 由于对方人多,我怕我的喊声对方听不到。所以我的这句话并不是普通的简简单单的喊了一句,而是结合了巫术中的“狮吼术”。 “狮吼术”和电影中的狮吼功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总的来说就是用声音来震慑敌人。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狮吼功是武术,用来对付来的,而狮吼术是巫术,用来震慑鬼邪的。 那些打手被我突入起来的一声吼声给喊蒙了,顿时顿在原地,一时间竟然忘了冲上来。而胡安斌的父亲也是一脸懵逼,他用手掏了掏耳朵,缓解了下因为我刚刚的吼声而阵痛的耳膜,然后说道:“你叫我啥?叔叔?” “对啊,叔叔你好!”我很有礼貌的笑道。 我看到白若冰也朝我递来鄙夷的目光,这娘们肯定在想,我真踏马的不要脸,看到自己实力不如人家,就跟人家套近乎。 我狠狠的朝着白若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心想,他娘的,老子这么委曲求全,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你少踏马的跟老子套近乎!”胡安斌的父亲很精明,根本不吃我这一套,当下摆了摆手,恶狠狠的说道:“你敢打老子的宝贝儿子,我今天不把你刮层皮,我就不信胡!” “来啊,还踏马的等什么啊,给我上啊!”胡安斌的父亲再次下了命令。 “等等!”我再次吼道,然后说道:“我说叔叔你别急嘛,听我讲完咱们再打也不迟,你说是吧哈?” “你踏马要说啥?赶紧说!”胡安斌的父亲不耐烦的说道。 “其实也没啥,”我笑了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然后调出刚才拍的一张照片,说道:“就是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拍了一张照片,不知道拍的好不好,想给叔叔帮我点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