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气恼的丢过来一个大白眼,却也不得不感谢她刚才的出手相助,她手心现在都是汗珠子,抖动了几下还是感觉汗津津的难受,蛇已经对王文爱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了,这个女人蜕变的还真是足够可怖的,竟然连蛇都不害怕了。 罗炎咳咳两声也就走过来看了一眼棺椁,虚伪的小眼睛不断的对着南开站立的方向撇视,这慌张的焦灼的样子,还真是叫人心疼,因为计划没有成功的实施,现在畏惧要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因此才这般战战兢兢的。 “棺椁倒是找到了,可这露天存放都有一千多年了,要是我们现在动手给人搬回去了,你们说燕王殿下会不会因此而震怒呢,万一他要是从这棺材中蹦跶出来,要捏死我们,那我们该当如何呢?” 这是没话找话说的典型了,邢策对他是嗤之以鼻的,要不要这么的虚伪,对南开有意见那就是有意见,想要宝藏也可以表现的明显一些,就算是他有王文爱驰援又怎样吧,未必那些铁骑军对宝藏就真的无动于衷了,而去邢策相信王文爱回来也是为了宝藏的,李南开根本不算什么,他是毫无价值的存在。 当然因为他知道宝藏的方位,所以现在就必须要留着,不然刚才就算是罗炎不动手,他也一样的要动手,这混蛋插手了他的家务事,还动手对他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他邢策这么些年了,还有谁敢如此羞辱他的? 这笔账真是早晚都要和南开算清楚的,现在看着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可只要不久他就要从云端摔下来了,这一天正是他在期待的,到时候他就可以狠辣的踩上一脚,他要踩着南开的脸斥责他,告诉他不要成为一个三八男,管他们家的家务事。 邢云这小子逃是逃出去了,可只要父亲不在的,他一样是要动手了,除非他从现在此刻开始就永远的消失在他邢策的视线当中,不然邢云就是他案板上的肉,想什么时候剁掉完全是看他的心情。 “难说了,要是他跳出来我看第一个要动手的对象便是企图找到他的人了,南开你是有些危险的。” 王文爱竟然打趣起南开来了,这还真是叫南开始料未及的,本来这句话该是邢策对他说的,因为现在的邢策可算是恨死他南开了,他有预备要接受这个人对他的报复,就从现在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他指定是撑不过三秒钟,眼神就会对他迸发出恨意来的。 至于要不要将棺椁给移动回去,还要问一下二位爷了,因为他们比较有经验一些,当然这个时候族长的弟弟也从人群中出来了,刚才看着太危险他都没办法动,而现在危险暂时的被压制下去了,他也就出来了,他的年纪大了一些,因此对这边的事情也更了解。 其实这棺椁才不是一千多年前就在这边待着了,而是有人将他给移动到这个地方来的,这边原本是作为备用的一个存储地的,这是在崖底,也算不上是露天的存放,不信的话可以抬头看一眼天空,要是能看见天空的话,那真是要算他输掉了。 当时众人还真是被他说的抬起头看了一下天空,发现顶上的有一层透明的东西遮蔽了部分的阳光,因此在此处光线昏暗了许多,就像是在山洞中一般,只是因为那透明的遮挡物,生长在较为高耸的位置上了,因此他们没那种被压抑的感觉,还以为这是在露天呢。 透明的遮挡物,是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只有在看到周遭那些树木的时候感觉到可能是树木衍生出来的什么东西吧,伞盖一样,整个的覆盖下来。 罗炎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你这个臭老头不要搞得一副你什么都懂的样子,你都说不上来那透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就在这边佯装老学究了是吧,这边的事情不是只有你最清楚,不要忘记了我也是生活在这边几十年的人了,我怎么就从来不知道棺椁是城池的地下室当中放置的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了?” 看到他这么激动的打断了族长的弟弟话语,南开感觉到奇怪,他不是应该撺掇自己将棺椁给运送回去的吗?要是他不准备动棺椁的话,那他才该发愁的,这怎么颠倒过来了,反而是不希望他动这棺椁,这中间有什么猫腻在吗? 邢策看他的眼神也是看猪队友的那种眼神,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笨拙的人,只要南开行动起来,他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宝藏的方位了,因为南开一直说的是要将棺椁放置在那一半宝藏的身边去,这样才算是对死者最大的尊敬了,要是他现在不打算运送这棺椁了,那他们还有什么机会去接近呢,岂不是又要铤而走险了? 他竟然会直接就跳出来和族长的弟弟去争辩这些事情,只要族长的弟弟证明了那个东西不是长久之前就在的,那么南开就必须要送回去的,因此邢策当时也是一脸郁闷的上前将罗炎给拉扯了下去,低声的训斥罗炎。 “你在搞什么了,我想知道你是真的傻还是装的啊,你要是说的南开不想动手了,那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宝藏的方位,那边布阵了知道吗?只有他最清楚位置。” 当然在此之前还有邢云,这也是他为什么非要留住邢云的重要原因,只可惜被南开就这么的搅乱了,那个毒药只是控制人的,并不是要人命的,他是着急要将邢云给送走,还以为邢策是想现在就除掉邢云,他没那么笨的好吗。 罗炎有些哑口无言了,原来他刚才站错了位置说错了话语啊,那现在要怎么办,不过邢策有种啊,这么直接就暴露了他真实的目的,他也是为了宝藏而来的,根本不是要来拥护南开,完成使命的,看来他们是沆瀣一气,臭味相投的,难怪刚才会一起想要除掉南开了。 “如此说来邢策你也是想要南开死的人了,我们一样的宝藏,这个人的性命就不能留下,那现在要怎么做呢,我已经话语出口了,我要怎么说回来?” 说回来? 邢策狠狠的瞪视了他一眼,现在还需要说回来什么啊,自然有人在说的族长的弟弟只要不被打断,就会说的南开想去墓葬群的,他要再有所举动,只会弄巧成拙的。 “你只要安静的待着就好了,不需要说任何了,听他说就好了,他会帮助我们达成目的的,而你闭嘴知道吗?这样的事情我们之后回去商议,不要在这边声张,你是生怕他不知道你的企图是什么吗?要是他提前行动了,那么我们就都要被弄死,明白我意思了没有?” 罗炎被教训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他感觉有道理,也就没吱声了,只是奋力的一直在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就看见邢策甩了一个大白眼过来,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随后族长的弟弟也就继续说道。 “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这个原本不是在此处的,要是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看棺椁的底部,要是底部粘连了,那就是时间久了,可是现在底部和石板之间很干净的,这个就看大家是怎么想的了,我只是说说而已的。” 他说完也就站到一边去了,南开当时将邢策和罗炎那鬼祟的动作都看在了眼中,他们那副样子,说明他们正在筹谋要开始行动了。 眼下他是可以一切否定,他可以说棺椁原本就在此处的,太木族人剩下的也没有好多了,因此没人会反对的,可他说好要做的事情,就不会是以自欺欺人的方式结束,二位爷都在身边,那边布阵的事情是他们做出来的,因此解开阵法也需要他们在,那么进入了墓葬群之后,一切也还是要看他们,因此现在要保护二位爷的安全。 他需要夫人和太木族人的全力以赴,保护这二位爷的安全,而他其实不是那么的重要况且他有能力保护他自己,当然王文爱也会保护他的,哪怕她就是想要宝藏,也不会对他动手的。 “既然是如此说的,那势必要将棺椁运送回去了,我之前也是这么说的,只要这边的行动完成了,四大家族直接就解散了,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以后也不要问任何关于宝藏的事情,只要有人贪心,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会让宝藏成为永远的秘密,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算是他南开抛出的最后的警告了,要是他们还要在路上或者墓葬群中动手,那么最后死掉的人就一定会是他们,他会尽量的给邢策机会,可要是到了最后关头,他死了,那他也是没办法,至少他早就和邢先生说了邢策的事情,邢先生又不是不知晓他那个儿子。 “很好我们没意见,既然完成使命我们就解散,那对于我们而言这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