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有人给我说,有东西能让人变性,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可是现在真的轮到我了,也有别的我不信了。 当然,我也没有因为东老板一句话而失态,毕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变回去,总之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比较好。 “四处找找,这里一定藏着机关,这里肯定有一间墓室。”东老板交代道,随即一群人又着急忙活的寻找了起来。 别说这里藏了一间墓室了,就是东老板说这里藏了十间墓室,我也会相信他的,毕竟这一路上我们见过最多的就是藏起来的墓室。 往往在你漫不经心的走过一条通道,这墙壁之中就给你藏了一间,不过因为第一间墓室里遭遇到那些不好的回忆,之后碰到的墓室我们都没有进去过。 此刻东老板一声令下,一票人又跟着找了起来,我和何道长都没有被安排在这行列之中,他因为突然变形,以至于身体有了不适的感觉。 任凭是谁,胸口忽然挂十斤肉让他走路,我估计都不会习惯,我也差不多是这德性,天知道来姨妈的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我就没想过要从地上坐起来。 片刻后,一声沉闷的声音在通道内回荡了起来,紧接着一堵厚厚的石墙没入了地面之中,一件这情形我稍稍燃起了一丝希望。 看来东老板是没猜错,这里的确有着墓穴,那说不定我突然变性的情况也就有救了,我和何道长,两人互相搀扶着走进了墓室。 虽然那白嫩的肌肤让我感觉十分的舒爽,但可惜的是,我那小杨现在装在了我妹的身上,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想到袁小雏身体里的是一位五十岁出头的糟老头我又觉得恶心。 和之前见过的墓室差不多,这间墓室里也是几口棺材加一块石碑的造型,不过让人吃惊的是,这墓室里放着的棺材竟然有八副。 一开始我就听尹道长说过,这些人掌握着的秘法,可以带着记忆去投胎,那就相当于比别人多活了一世,而这八口棺材就代表着他比别人多活了八世。 就算他一世只活了六十年,这家伙起码也快活了五百多年了,好在他最后还是埋在了这里,要不然就是个老怪物了。 石碑上照例写着这个人的生平,不过那字我都看的懂,并不是什么甲骨文而是繁体中文,据东老板说,这是唐朝的字,那时候汉字还没有简化,而我也只能看懂一些简单的字符。 这人名叫姬林武,也是黄帝的嫡系传人,跟随着老祖宗的步伐研究着长生的奥秘,但是这人有个小毛病,就是有些好色。 在当时,他就因为生活不检点,导致肾亏,结果英年早逝了,也好在他们家有着转世投胎的秘法,他对于死亡也没什么畏惧。 第二次重生,正好是安史之乱的时候,因为能力出众所以被杨贵妃看上成为了御用的太医,但是这位哥们依旧是死性不改。 就在玄宗带着贵妃出逃的时候,在路上他就把贵妃给睡了,放在当时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可这哥们好歹也是黄帝的嫡系,想要弄死他又是谈何容易。 前几世,他就一边钻研着长生的奥秘,一边和天下那些有名的奇女子滚床单,上到皇帝的宠妃,下到那些风华绝代的风尘女子,只要他想就没有他睡不到的。 这对所有男人来说虽然都是一种享受,可是享受的多了也会觉得无趣,终于在第七世的时候,这个老不正经的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本来能投生男人,却最后选了个女人,而且还是生在青楼里的女人,在睡过了这世上所有的女人之后,他选择了另一种极端,让别的男人睡自己。 这一来二去的就好像给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毕竟谁也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是看得出来这位哥们是真的挺享受这把刀的。 就这样,他带着一身的本事当了一世的名妓,最后好像还挺享受的,只是这第八世他又不得不做回男人。 这时候他就在想,睡女人挺舒坦,睡男人也不赖,为什么不干脆点,一辈子把两件事都享受了,故此就有了外面那些能改变的性别的镜子。 在这个宝贝发明出来之后,他就和当时自己的结发妻子经常玩着互换身体的日子,可以说是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 只可惜他因为不务正业,最后算到自己大限将至,再次投胎的时候他只能当个普通人,所以就把这些镜子和他老婆的尸体一起带到了这里给自己当成了陪葬。 “我去,这他娘的也太...”听东老板说完这位的生平,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评价他了。 有时候我一直挺认可那些外国哲人说的话,性就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这位玄术界的老前辈,竟然为了这件事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和经历,甚至还脑洞大开的研究出了这么个玩意。 不得不说,这位老前辈很有想法,但我却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了解那些天才脑子里想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想我要是有那几百年的时间,也不会去钻研滚床单的事。 “那有说怎么解决么?”半晌之后,我才从感慨之中慢慢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恢复我和晓盈的身体,我可不想下半辈子都当女人。 “办法是有,只不过...”东老板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光让我有些烦躁,就连一向沉稳的袁小雏已经何道长都不耐烦了起来。 “有什么你就快说!”几乎是异口同声,我们这些莫名其妙的被换了身体的人齐刷刷的喊道。 “石板上描述过,你们睡一觉,只要男女交合,这个状态自然而然就接触了。” 但一旁的何道长以及袁小雏肯定接受不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的感觉,我恐怕这两人都没办法接受。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又是异口同声,我们无奈的问道,这方法虽然简单,但我实在没办法像那位老前辈一样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