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从空中跃下,也没见他手里有什么家伙,但是他却把王玲那妖怪爷爷给修理的很惨,白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眼看着他就要被白袍人给弄死,我再也忍不住了。 也没功夫管我是不是他的对手,总之我不能让这个知道秘密的王玲爷爷死去,二十年尸仙和我外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冲突,这件事他一定知道。 手中提着长刀,就在白袍人朝着白狐冲来之时,我冲到了白狐的身前一刀就朝着他的面门劈了过去,但是这白袍人到底是超越了我数个境界的人。 只见他在空中轻盈的翻了个身,随即从我的刀刃下穿过,转了个方向又朝着我的脖子抓了过来,紧接着我就被他提在了半空。 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那白袍人的袍子很长,连带着袖子都是特别长的那种,他在抓着我的脖子时都是隔着衣服抓的,而我看他和老狐狸打了那久从来没见他漏出过自己的身体。 不过现在我也由不得我去想那些有的没的,随手将玉佩放进了嘴里,含着玉佩我又施展起了缩地成寸这一招独属于方士的方术。 按照王玲所说,城隍爷在二十年前竟然是被这白狐给吞了,也就是说此刻的白狐就是城隍爷,我虽然不知道城隍爷要是受伤了这缩地成寸还能不能用了,但现在只能试试看了。 身体一阵的飘忽,这一次我成功了,只是让我感到诧异的事那白袍人竟然依旧掐着我的脖子跟着我转移到了我所想的地方。 一股窒息之感让我差点晕厥过去,但我知道,要是我此刻晕过去了就会错过很多东西,虽然到头来还是会有吴主任来替我收场,但我真的不甘心这样。 要知道秘密,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吴主任因为自己的强大知道的比我多,这也就导致了他在面对我时总能给我一种神秘感。 如果我想知道他的一切,就必须知道他所知道的事,除了我老妈的行踪之外,我最想探究的东西还是有关吴主任的来历。 我要靠自己解决这件事,当时我是这么想的,随即我咬着牙一连施展了数次的缩地成寸,终于在第十八次后我摆脱了他的束缚,第十九次我回到了白狐的身边。 而白袍人也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的整张脸都被斗笠遮了起来,和我那天看到的刘先生的打扮极为相似,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那张冰冷而又深邃的脸。 “我本想放任你不管,但是你自己找死可就别怪我了。”这一次刘先生的开口没有我初次见他时的那种空灵之感,确确实实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但依旧透露着神秘的色彩。 “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每个人都想着害我!”我大声的质问道,希望从他的口中能听到一些答案,因为我很清楚,像他们这种神秘无比的人根本没理由和我扯上关系。 他们有着目的,只是我不清楚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从头到尾我都像是被人关在瓶子里的苍蝇,四处乱撞以为自己能够反抗,但是在看清了事实之后我只感觉到了恐惧。 我被卷入到了一场针对我的阴谋之中,虽然这阴谋已经有了浮出水面的趋势,但仅仅是冰山一角都让我感觉到了无力之感。 我不是他的对手,我甚至都不如尸仙厉害,我所掌握的东西在他们看来不过都是一些可笑的把戏,但我任然还是要去拼一拼。 这个白袍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甚至不知道他这白袍之下的人是不是我那天所见的刘先生,一个说话空灵缥缈,另一个虽然说话很正常但是手段却是极其的诡异。 白袍人在和我对视了片刻之后一跃而起飞至半空,白袍在黑夜中猎猎作响,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他这个装逼的德性,索性就掏出了吴主任给我的小木牌。 在木牌出手的那一刻,我明显的感觉到了白袍人在颤抖,他甚至差点因为我掏出木牌的举动从空中掉下来,但很快的他又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我一见有门,随即举着木牌又向着他凑了凑,而他也很配合的冲着身后飞了一段距离,他这个举动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而我也觉得此刻剧情的反转有些让我接受不了。 但是在下一秒,这白袍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嘴里没好气的冲我吼了一嗓子,随即又奔着我冲了下来。 “哼,差点就被你给骗过去了,你压根就不会用这个东西!” 白袍人的话似乎说到了我的痛处,我心中又是一阵哆嗦,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我拿了小木牌之后就跑了,吴主任也没告诉过我这宝贝应该怎么用。 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但是在红了一阵后我又反应了过来,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就在他朝着我冲过来的时候,我嘴里含着玉佩,心念一动再次祭出了缩地成寸。 转眼间我眼前又是一花,出现的位置便是白袍人的身后,而他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我出现在他背后的一瞬间,他立马就调转了方向又朝着我的脖子抓了过来。 由于先前被他抓怕了,这次我没有和他硬碰硬的打算,心念一动,眼前又是一花,出现的位置还是白袍人的身后。 这一招虽然出其不意,但是对我来说也有很大的负担,不是身体上的负担,而是头晕,眼前的一阵模糊让我很不适应,甚至还有些想吐。 但是白袍人却很是灵活,每次我出现在他的背后,没等我提刀砍他,他就会转身朝着我出手,我很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随即很快又想到了一些别的事。 似乎他在我施展方术的时候能有感应一般,之所以我每次消失他都能预料到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想到这我又开始了新的尝试。 心念一动我又使出了缩地成寸,但是这一次我却是原地挪移了寸许,出现的位置是在白袍人的身前,而他却在我祭出方术后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果不其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在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这货竟然转过了头把背漏给了我,当下我也没客气,顾不得自己杀的是不是人了,拦腰就朝着白袍人砍了过去。 刀刃切碎了白袍,但是白袍之下所漏出的东西竟然让我吃了一惊,没有血花飞舞的场面,也没有什么尖叫声,因为在这白袍人的白袍之下竟然什么都没有。 白袍虽然被我看砍了一半下来,但是这白袍人的上半身却依旧还能活动一般,转了个身再次朝我抓了过来,这一次我由于吃惊竟然忘记了躲避。 下一瞬间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刚刚可能是在跟一件白袍子打架,甚至我还不是这诡异白袍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