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军本来还在犹豫应该怎么下去,让谁先去趟雷,可他却没想到我脑袋一热竟然第一个冲了下去,或许是我这个突然的举动打乱他的计划,他也是想也没想就跟了下来。 一步步走下阶梯,等我们都来到地下的时候再次打开了强光手电,地底一片漆黑,再配合那段要人命的话,此刻这通道就像是一整正在吞噬生命的大嘴。 “你怎么就自说自话下来了?”方小军有些生气的冲我说到,这还是我第一次自作主张的行动。 “不知道啊,就感觉刚刚有人在背后退了一把,等我会过神的时候就在这里了。”我没敢把晓盈来过这里的事说出来,因为方小军他们来这里也是找东西的。 万一让他们知道晓盈也来这里找过东西,我想两方看到一定会就此打起来的,就算不打起来出去了我也不好和他们交代。 方小军狐疑的看了看我,毕竟这个寺庙了充满了邪性,我说有人在背后推我他大概也只能相信了,既然来都来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很自然的跟在我后面走着。 说实在的,这条通道很长,长的我几乎以为它没有尽头,一开始我还能和方小军他们有说有笑的聊聊,但是这些人很快又会被沉闷的气氛给压的闭上嘴。 忽然,一支手电的光束消失在了甬道内,我和方小军齐刷刷的回头看去,而那名手持手电的队员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们两眼。 “报告队长,没电了!” “嗯,继续前进。” 本来我以为又出了什么人员失踪的大事,等那家伙自己报告之后我才知道是虚惊一场,就这样我和方小军等人继续想着没有边际的甬道尽头走去。 一步、两步、十步、百步,无聊的我开始计算起了步子,但是我惊讶的发现自己走了五千多步依旧没有走完这段旅程。 如果说我一步能有半米的话,那我怎么说也走了两千五百来米了,而从外面看这寺庙压根就没这么长,我们这是要去哪?这没完没了的甬道真的有那么长吗? 等我想到这两个问题之后忍不住又要向身边的方小军询问一番,可是刚一装过头来我就注意到了一点,我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空无一人了。 前方依旧有着手电的光束,可是背后却是空空如也,方小军和他的队员都消失不见了。 我的头皮忽然炸开了,既然方小军都不见了,那我身边的沈颖可能也不见了。 但是,现在挽着我胳膊陪我走的究竟是什么人?我记得不久前我还和沈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可为什么现在她的声音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我有些不敢转头去看,因为我怕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也不敢放慢脚步生怕把身边的东西惹怒,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人,触手的感觉确实冰冰凉凉。 这不是沈颖!我的头皮再次麻了一下,沈颖下来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和方小军他们的制服一样,那衣服摸起来没有这么光滑冰凉,刚刚的触感就像是什么人的皮肤一样。 这时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转头看去正好和一双绿色眼眸的眼睛对在了一起,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昨晚我在梦里看到过的那个神情高傲的女王。 此刻我的右手正抓在她的胸上,她却像没事人一样看着我,可能她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吧,即使光着挽住我的胳膊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操!”情急之下我吐出了一个脏字,本能的甩开了那女人的手,随后身子向后退了几步,顿时就和那女人拉开了三四米的距离。 被我甩开之后,那女人歪着脑袋看了我一阵,脸上的高傲将她烘托的无比庄严,就算她此刻是一丝不挂,但是在诡异的气氛和庄严的面庞下,我都对她提不起一点的兴趣。 “你把沈颖弄哪去了?那些人都去哪里了!”我大声的质问到,现在想跑应该来不及了,而这女人大概就是晓盈所说的后蛇了,原来所为的后蛇就是这么个玩意。 这女人依旧歪着脑袋,仿佛实在思考我的问题,又仿佛实在打量我的身体。 看了我好一阵后,这女人的嘴忽然嘟了起来,接着一股淡淡的气体就从她的嘴巴里喷了出来,看到这一幕时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不管怎么说这气体应该都不是好东西。 再吐完这口气后,女人浅浅的笑了笑,朱唇微翘舌头探出一小节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舔,这个极具诱惑性的动作出现后我就算再傻也看得出来她想把我怎么地了。 这口气我憋了大概有一分多钟,而这女人就那么浅浅的笑着,没有继续的动作,仿佛是在等我憋不住之后自动的吸入那股气体。 我真是狠爹妈没给我多生一对肺,到底还是没能憋住这口气,当那淡淡的香气进入我的肺腑之后,脑袋忽然变得昏昏沉沉的。 脚一软眼一闭,我就那么轻易的昏厥了过去,最后看到的依旧是那个女人绝美的容颜,只是那张绝美的脸庞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邪性。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凉飕飕的,手腕脚腕上那种感觉让我可以确定此刻正被什么东西绑着。 睁开眼我就看到了在昏迷之前最后一眼看到的绝美女人,而我的身下是一张玉制的大床,整个房间里都用夜明珠点缀着朦胧的光。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我忽然就想到了西游记里唐僧被兔子精绑架的故事,此刻的我似乎是被蛇精给绑架了,而且不会有大师兄来这里救我。 此时此刻的我就像展板上的一块肉,这蛇精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到老子辛辛苦苦保存着的贞操就要交代一个妖怪手里,心里的不甘忽然涌了起来。 发现我正在挣扎,床边坐着的女人忽然回过了头来,手指轻轻点在了我的额头上,一刹那的功夫,我原本恢复了一些的力气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一团泥一样摊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