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棉花糖
【物种:棉花】 【果实:棉花糖】 【特性:黏】 【个性签名:我们黏人精的口号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无处不在包围你!】 【PS:如果你觉得我软绵绵的好欺负,那你就错了!我硬起来的时候自己都害怕!】 笔直的棉花枝干上,错落结出了一块块奶白微黄的长方体。 每块长方体上面都浮现一行字幕:【板·棉花糖·砖】 枝干往上,是六个错落的枝桠。 每个枝桠都是一个“丫”字型。 “丫”字两边的开叉上,垂落一个个迷你的白色衣架。 其中一个枝桠上,“丫”字左端挂着一排迷你的女款白色衣服,春夏秋冬四季都有。 最下面是一件女士内衣,往上挂着一条女士内裤,接着是一套夏款睡衣裤、一套冬款内穿的保暖衣裤。 “丫”字右端,挂着和左端差不多的男款,只是内衣变成了背心。 枝桠上方,飘着一行五个字的字幕:【零距离贴贴】 另一个枝桠,衣架是带两个夹子的,夹着一双短款薄袜、一双短款加厚棉袜,一双拖鞋,一双薄款跑鞋,一双加厚跑鞋。 同样男女款分开挂两边,枝桠上飘着字幕:【最爱你的脚】 第三、第四个枝桠挂着外穿的男女款衣服。 一个挂的夏装,短袖、长袖上衣各一件,短裤、长裤各一条。 一个挂的冬装,一件毛衣、一件卫衣、一件加厚外套,秋裤一条、冬裤一条。 枝桠上的字幕是【出门带上我!】 第五个枝桠上没有衣架,只有果蒂,一边吊着一张沙发床、一张床垫,另一边是一条薄盖毯、一床厚棉被。 字幕是【我要抱着你】 第六个枝桠一侧挂着一个枕头,一个枕头套,另一侧是一个床笠、一个被套。 字幕保持整齐的五字队列,誓不出轨:【守着你安睡】 …… 第二天早上,陈叒迷之微笑脸,抱着花盆从卧室出来后,烂尾楼全员沸腾了。 802客厅的土豆小夜灯还没收起来,阳台和窗外的阳光也透了进来,照在花盆一片奶白的果实上。 小夜灯与阳光无二的光照之下,奶白的色泽上多了绚烂的七彩云霞纹影,变化万千,又仙又美。 而另一侧晒到阳光的地方,每一颗果实,都有着自己鲜艳明亮的色彩。 有大红,有嫩黄,有深蓝,有浓绿,有葡萄紫,有天空蓝…… 有的单色,有的双色、多色、渐变,但不管哪种,色彩始终都是柔和的,并不晃眼。 男女款的颜色也有差别,男款是偏暗色系的色调,女款是偏亮色系的色调。 虽然打眼一看全是迷你款,但没人会觉得陈叒种出来的东西没用。 林觉一眼看中沙发床,伸手摘了下来。 想到这东西还是棉花糖,他试着拉伸了一下。 下一秒,迷你沙发床如同被真空压缩后突然打开般,猛地弹开,迅速变大。 林觉反应飞快,一把将沙发床扔地上。 结果扔出去才发现沙发床轻飘飘的,并没有什么重量。 白吓他一跳。 “还真能变大!” 完全打开,目测就是一米八乘两米的大床,折叠起来,就是个长方形的沙发。 还小的时候看不清,放大了才发现,沙发就像是由多个板砖错落拼接而成的。 坐上去有很强的支撑力,也很柔软,超级舒服。 有了沙发床打头,其他人纷纷伸手摘下板砖、被子、床垫…… 衣服、鞋子这些带衣架的,连着衣架一起摘下。 然后和林觉一样,拉扯开。 放大后,可以看出衣服鞋袜也是由一块块小长方体连接而成。 和沙发床一样,都是摸着柔软,轻轻按压软绵绵,力道稍微重一点,会发现支撑力超强,软中带硬! 只有床垫、被子、毛毯这些和沙发床配套,而衣服鞋袜…… 几人拿着衣服鞋袜在身上比了比,都是一脸懵。 “全是加大号的?!”其他人是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安可儿就直接多了,“又又,你不会忘了衣服要分大小吧?” “这个……”陈叒声音弱弱的,也有点傻眼。 成熟的苗苗,不是应该自己结出最合适的果子吗?这个还要她来想?! 一看她这样,几人都是一脸无奈。 棉花都长出来了,再想加点码数进去也迟了,只能想别的补救办法,比如……把衣服改小? “别忘了,自然长出来的果实大小不一。”最后还是容枢的好脑子给力。 一件大号短袖被团吧团吧,塞进一个装了土的新花盆里。 温瑜的异能再次派上用场。 没多久,一株新的棉花植株长了出来,分出七个枝桠,增产了。 枝桠上迅速挂果,比之前多的一个枝桠是带内衣裤的那个。 枝桠上小疙瘩刚长出形状,不等长成完全形态,陈叒突然灵光一闪,喊住温瑜:“停停停!” 好在温瑜本来就怕自己不熟练,一下过量把苗苗催生死了,一直都是很缓慢地在输送异能,听到声音险险及时掐断了输送。 没等几人询问,陈叒上前一把薅下一件短袖,两手一拉。 下一秒,一件一看就比之前小很多的短袖出现在几人眼前。 “哈哈,我刚突然就想到,既然小果可能是小一点的码数,那没长完全的果子也很小,说不定也是小码,没想到还真的是!” “这就好办了”林觉打了个响指,“想要小码的就先摘下来,要大码就等它再长长,啧,完美!” 说着,他一个没忍住,又拍上陈叒狗头:“又又又,可以呀!又做了个美梦!” 陈叒:“……”差点痛到倒吸一口冷气。 但她绝不能在还没发现的温瑜面前,暴露自己弱成脆皮的事实! 忍住缩脖子和抬手揉头的冲动,陈叒装得一脸若无其事。 下一秒,林觉的手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推开,另一只温热的大掌摸上陈叒的脑袋,轻轻揉起来。 力道刚好,陈叒只觉头皮上的痛感被揉掉了,越来越舒展,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抬头一看,摸着她头的,是容枢的手! 男人见她看过来,微低头朝她勾唇,笑容温柔,有点迷人。 头顶被手掌覆盖的地方仿佛过电般,电得陈叒心悸得厉害,慌忙把头移开,嘴上飞快说了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容哥,我头很好,不用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