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洪长青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辰冷声质问:“怎么?不敢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都自称天师了,这么点儿小事就怂了?” 洪长青黑着脸道:“小子,我洪长青怎么可能会怂!” 说罢他话锋一转,满脸倨傲的冷笑说道:“老夫险些被你这毛头小子带了节奏!昨天,他施天齐自愿与我比试,并且已经愿赌服输,按道理来讲就应该将这济世堂拱手让给老夫!可是他现在却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不敢见人,找你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在这里大放厥词,不就是想赖账吗?更何况,我本就已经赢下了这济世堂,凭什么要再跟你赌一次?你又拿什么跟我赌?” 叶辰笑道:“老家伙,咱俩有一个想带节奏的,不过我可不会管你这些,刚才整个过程,我都已经暗中用摄像头拍下来了,你现在不就是不敢应战吗?不要紧,我马上就把这些视频发到网上去,而且重点发到国外的网络上去!区区一个济世堂,投资不过百来万,给了你又如何?只要你不怕丢人现眼,不怕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济世堂,你尽管拿去就是。” 说罢,叶辰又问陈小昭:“小昭,我让你全程录像你都录了吗?” 陈小昭忙不迭的点头说道:“回叶大师,小昭都录下来啦!” 说着,她将身上斜跨的黑色皮包摘下,打开后,从里面掏出好几台运动相机,再看那黑色皮包,浑身竟然有四五个圆形的窟窿,想来都是为运动相机镜头挖的孔。 只是镜头与皮包都是黑色,洪长青的注意力又一直不在陈小昭的身上,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洪长青现在才意识到,原来这小子给自己设了一个三头堵的套! 自己要是答应再比一次,那这十几个女人肯定会让自己露馅,十几人的年龄都猜不准,就间接证明自己昨天使了诈,到时候必然身败名裂; 可是自己要是不答应,那这小子回头把视频传到网上去,自己同样身败名裂; 关键自己还不能杀人灭口,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要真杀人灭口,那恐怕立刻就会被全国通缉,要是自己逃出华夏,恐怕要被全球通缉,一样的身败名裂。 这时候,洪长青才意识到,眼前这小子的用心究竟有多么的险恶! 于是,他心里仔细盘算了一下:“如果我跟这小子硬刚,都逃不出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与其这样,我还不如跟他握手言和,那样的话,无非也就是到手的济世堂飞了,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损失……” 想到这里,洪长青抿了抿嘴,故作大度的开口说道:“罢了罢了,我看你小子处心积虑的搞这些,无非就是想帮那个施天齐,把这济世堂留下,我洪某人今日就大度一点,这济世堂还给施天齐,我不要了!” 说罢,单手捋了一把胡子,又撩了一把长衫,双手背在身后,趾高气扬的迈步就要往外走。 叶辰哪能让他糊弄过去,直接挡在他的面前,讥讽道:“老东西你先别着急跑路,昨儿你设计陷害施神医,已经影响了施神医在金陵的名气,现在你拍拍屁股、抬腿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洪长青登时慌了,质问他:“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此刻的洪长青,已经万分后悔盯上了施天齐的济世堂! 早先他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会把自己搞到如此被动的状态。 以至于现在自己想举手投降,对方反而不让了。 叶辰此时看着洪长青,笑着说道:“我听施神医说,昨儿你跟施神医打赌,赌注是一个药鼎,我看你身上那个布口袋鼓鼓囊囊的,里面装的莫不就是它吧?” 洪长青吓的后退一步,捂着自己的布口袋,脱口道:“你想要我的药鼎?!” 叶辰笑道:“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这怎么能说成是我想要呢?明明是你昨天拿它来做赌注的,但是你又在昨天的赌注上出了老千,按理说出老千就等于输了,输了你就得认,认了你就要把赌注拿出来,我说的这个没问题吧?” 洪长青怒不可遏,咬牙骂道:“你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老夫何时输过?!明明是老夫昨日赢了,但今日老夫大度不予追究,你竟然还想着要老夫的东西,简直是活腻了!” 说罢,洪长青青筋暴起,怒喝道:“小子!老夫忍你很久了,识相的把路让开,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可你若是继续咄咄逼人,休怪我手下无情!” 叶辰哼笑一声,对陈小昭雇来的那些散工说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一众女人本就觉得两人剑拔弩张的很吓人,一听这话更是如蒙大赦,一个个撒丫子就往外跑。 待人都跑光了,叶辰便对陈小昭说道:“小昭,去把门关上,今儿这老东西不把赌注拿出来,他走不了!” 洪长青彻底暴怒,他一拳砸在施天齐的问诊台上,将实木的问诊台砸得稀碎,随即指着叶辰怒道:“小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他本以为,自己稍稍露出武道高手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