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植物大战僵尸同人)[植物Vs僵尸]基情燃烧的后院
   戴夫为难地看了一会儿,说:“它这是进化,没看见它杀伤力比以前强多了了吗?”   小喷菇的眼泪顿时掉下来了:“但是它不开心啊……”   戴夫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们好歹也是共事一场……不过小喷菇啊,最近院子里战事吃紧,孢子好像有点不够了……”戴夫的语气充满暗示性的意味,至于怎么断句重读那就是读者的问题了。   海蘑菇比小喷菇懂事多了,立刻明白了戴夫的意思,不动声色地把小喷菇哄走了。显而易见,明天早上戴夫的孢子仓库又会增加不少存货。   我就知道黑心老板没有那么好说话,不把员工压榨干净他是不会甘心的……不过也难说,海蘑菇今晚就有福了。   ☆、13   海蘑菇把小喷菇拉走以后,大喷菇——不对,它现在改名叫忧郁菇了——忧郁菇被植物们围着,从它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臭鸡蛋味道。   众植物:“……”内心:怎么办,好想八卦下去,但是好像忍不了的样子……   五秒钟以后,植物们一哄而散。   忧郁菇九十度角仰望着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这样很恶臭吗,很低俗吗?”   我:“……”它应该不想让我实话实说的吧……   果然,没有得到回答对它完全没造成影响,忧郁菇叹着气一脸深沉,继续用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天空,下垂的嘴角带出一丝悲伤:“我只能说,难道你们更愿意被啃掉脑壳吗?”   不容易,在这个后院里能想到做点正经事的人已经不多了。我考虑着表扬它一下,但是海蘑菇跟小喷菇在旁边发出的噪音实在令我相当烦扰。   这两个天然呆的小蘑菇先是考虑怎么让小喷菇进到水里去,好让它们获得生命的大和谐。后来发现它们的终极目的不是做一碗蘑菇汤,于是又在研究怎么才能让海蘑菇从水池里爬出来。   我觉得我难以忍受这两个智障了,果然弟控什么的不适合我,还是让大喷菇这种植物来忧国忧民比较好。我看了看它九十度角仰望天空的脸,突然觉得戴夫后院的前途一片迷茫。   好在蘑菇家族跟我们正常植物算是有时差,等到我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地从树上掰下来一块树枝准备在院子里转转的时候,我发现院子里出现了一个新成员。   说实话穿来的我其实很了解它,当初□夜关卡没有它还真不行,但是我总觉得它出现的时间好像有点微妙。   “蜀黍。”它看见我了,乖巧地用稚嫩的童音打招呼。   萌指数,五颗心。   我严肃地教导它要学好普通话,然后怀着忐忑地心情问它父母是谁。   “粑拔。”它眨眨眼,转头叫海蘑菇。   我听到了无数下巴落地的声音。   我认真地思索这里到底有多少不科学的因素。虽然据说蘑菇有上万种性别,但是它们好歹是一直自称兄♂弟的好吗,难道它们已经到了没有戴夫就能生子的地步了吗?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有了戴夫可以生子……   我知道结局,却不知道过程……是如此坑爹。我看着金黄头的小蘑菇在天然呆受小喷菇面前蹦蹦哒哒地卖萌,觉得有种囧然的心情在蔓延。   不不,我当然不是还在考虑男男生子的科学性,反正我早知道不能跟这个世界讲什么科学——我只是想知道当海蘑菇兄弟发现它们的萌儿子居然是个金刚芭比的时候,会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个现实。   没错,我们都知道,阳光菇是会迅速变大的……   虽然变大的阳光菇依然萌,但如果我是它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这样太适合年下乱X了。   我沉重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只嘱咐海蘑菇夫夫买一套普通话教材。   紧接着我突然想起来昨天还没问板车的去向。不对,昨天我根本没见到戴夫,好像只有忧郁菇自己从房子里出来,后来所有植物都被它熏跑了,我也就忘了还没见到戴夫。   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从戴夫的二楼窗口倏地跳上天空,紧接着我感觉到地面微微的震动,就像僵尸博士每次载来僵尸群时候会带来的地面震动一样,肯定是它又把那个无法描述的坑爹机器开来了。   紧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戴夫的二楼窗户突然开了,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探出来对我说:“既然想偷窥为什么不进来?”   ……Orz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把意识转移回分|身上,蹦进二楼窗户。   然后我看见碎了一地的木板子,我发现我的预感果然应验了,板车死了。   我头顶着一片阴云缓缓跪地,这算是我第一次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迎来死亡吧……   “平身。”一块木板对我说。   我顺手把它抽飞了,占哥便宜。   “哎呀,太粗鲁了吧。”另外一块木板对我说。   我努力眨了眨眼,发现情况不对头,屋子里碎了一地的木板上竟然都长了一双标志性的卖萌圆眼睛。我震惊地看着它,这是属蚯蚓的吧,断成几十截还能活吗?   “埃德加博士是一个很主动的僵尸,”戴夫用非常百家讲坛的表情把双手放在实验台上,“所以我们不需要板车,我把它改造成了篱笆——实际上,篱笆很快就会派上大用场了。”   多余的话戴夫不肯说,其实也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但是戴夫瞪着大小眼对我说,作为老板他需要一点神秘感。   第二天答案就被揭晓了,原来派上用场的不仅仅是板车,还有大蒜。这货在被戴夫取用之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大哭,重复着它上次对我的说辞,比如说它不能攻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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