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梅见陈景天一直盯着自己,以为是陈景天嫌弃她。 略显不好意思地说:“陈书记,这茶杯被我喝脏了,我等一下给你洗干净送过来。” 陈景天笑着说:“白大姐,像你这般大美女喝过的茶杯,怎么能说脏呢?” “你印在茶杯口上的口红啊,就跟花瓣一样漂亮呢。” 白秀梅被陈景天这话逗得“咯咯”直笑,笑的时候,那巨硕的山峦更是连绵起伏,白波碧浪。 她本是个爱美的女人,年轻时候就是村里的一朵金花,也曾梦考上戏曲学院,在电视、舞台上风光一把。 可惜早早嫁了人,守了半辈子的活寡! 有件事,白秀梅一直没跟别人说,连她儿子也不知道。 杨永林被她阉了!! 白秀梅怀孕的时候,杨永林跟隔壁村的寡妇,在后山竹林里搞破鞋,结果被白秀梅撞见。 白秀梅一气之下,给了杨永林一脚! 然后,杨永林就萎了,再也支棱不起来! 二十年,她已经足足有二十年没碰过男人了! 现在见到陈景天这般英俊帅气的男人,心里头也不知怎的,就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 于是,白秀梅又喝了一大杯水。 但是光喝水,非但没办法把火浇灭,反而像是倒了汽油,越燃越烈! 白秀梅不敢久留,生怕自己会扑上去,把这新来的小书记给吃了! 她随口说了几句,就带着徐曼儿出了院子,陈景天特意送她们到了院门口。 两个人没走多远,不远处赵茅根急匆匆跑来:“曼儿,你快回去吧!乐乐发烧了,额头烫得很呢!” 徐曼儿听后赶忙往家里跑。 虽然说杨乐乐发烧,陈景天心里也有些记卦。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跟上去,不然有可能会重蹈覆辙。 赵茅根和徐曼儿是表亲,两家挨得近,当初正是赵茅根用三轮摩托车,带着杨乐乐去乡里的卫生所挂盐水。 等陈景天回到宿舍,刚刚把门给关上。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门,而且敲得很急。 “谁啊?” 陈景天一边说着,一边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突然有一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陈景天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推开,结果发现,进来的居然是白秀梅! 没等陈景天开口,白秀梅就一把将自己的衣服领口扯开,顿时层层白浪,荡漾开来! 白秀梅那两瓣性感红唇吐着热气,双眼通红,漂亮的脸蛋,就像是秋天熟透的苹果,红艳艳、娇滴滴。 陈景天见她毫不犹豫地把衣服扯开,连忙伸手上前阻止:“白大姐,你这是干嘛?” 结果,陈景天手刚伸上去,白秀梅一把抓住陈景天的手腕,直接将陈景天的大手,狠狠摁在了她那起伏连绵的白色娥峦上! 陈景天只是感觉手上无限绵软,一只大手只能抓一半! “小陈,小陈,你救救我,你快救救我!” “我不行了,我像是被火烧一样,好难受啊!小陈,我要男人!我要你!你快要了我吧!” 陈景天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整个人撞到了桌子上。 他看了一眼摇晃的热水壶,忽然明白了过来! 他酒量一直不错,而且喝醉酒之后从来不会发酒疯,一醉倒头就睡! 而上辈子却将徐曼儿狠狠按在床板上,蹂躏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看样子,应该是杨永林在热水壶里下药了! 就在陈景天分神的这个档口,白秀梅居然已经把自己的袄子全部脱了下来! 她就像扑火的飞蛾,再一次冲进了陈景天的怀里! 双手不住地在陈景天的怀中摸索! “白大姐,你快清醒一下!” 陈景天本想伸手阻止,将白秀梅推开。 可白秀梅却把陈景天的手,再度摁在了自己的身上,带着陈景天肆意拿捏、又掐又攀。 “小陈,我不行了!这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救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死给你看!” 白秀梅在这一刻,根本就无法保持理智。 她居然真的转头狠狠撞向旁边的墙壁! 陈景天连忙把她抱住,白秀梅也顺势死死地搂住了陈景天。 她喷着香气,吐着灼热,看着陈景天的两只眼睛已是迷离! 陈景天心想:杨高升是养猪户,应该是下了给猪吃得药,人不可能吃得消,必须要释放! 白秀梅伸手扯下自己头上的花布巾,一头微卷的长发,也披散了下来。 她眉梢弯弯,媚眼潺潺,在陈景天面前呈现出了一番很特别的成熟韵味。 这一刻,她仰着头,像是一条快要溺水的鱼。 陈景天知道,这件事宜快不宜迟,等下杨永林父子肯定会带人闯进来! 就算他们俩什么都没做,也会被误会! 与其这样,不如白捡这个便宜! 而且,如果能够把白秀梅笼络成自己人,今后对付杨家父子,也会更加方便! 于是陈景天眼珠子微微一转,暗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 陈景天直接把白秀梅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把白秀梅丢到地上的衣物全部收拢,关了宿舍灯、宿舍门,直接冲了出去。 杨永林家距离陈景天住的宿舍,其实只有一道矮墙之隔。 陈景天翻过围墙,直接就冲进了白秀梅家的2楼。 他随手就把房间门锁上,开了灯,还特意把电视机打开,让电视频道里播放戏曲。 陈景天做完这些,早已饥不可耐的白秀梅,一把就将陈景天扑倒在实木的床上! “好弟弟,我要!” 面对如狼似虎的白秀梅,陈景天虽说内心也是火热难耐,但他脑子却异常清醒。 虽然他可以轻易得到这个女人,但这样做只能得到身体。 而陈景天打算得到她的心! 所以,要先“礼”后“兵”! 这第一次,要给她留下良好的印象。他不是贪图她的身子,而是真的在乎她! 陈景天翻过身,轻轻压着白秀梅丰腴多汁的身子,面色诚恳地说:“秀梅姐,你可能是中药了。” “这样吧,我用手替你解决,也好保全你的名节。” “不,我…我不要手,我……我要你……噢!” 随着,一声娇吟,白秀梅多肉的身子突然笔挺了起来。 她一下子便感受到了陈景天的雄壮和猛烈! 整个人,似是在波浪中扁舟,颤波、颠浪。 那声音,连绵不绝! 虽然电视里黄梅戏音调悠扬,但这其中又夹杂着一个女人肆意放纵的癫乱。 就像是一个被捆绑了二十年的女人,终于得到了释放。 时而悠扬,时而高亢。 但这一声又一声,是带着喜悦的,像是干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大雨! 随着草木生长,随着潮来潮涨,那一声声一浪浪,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忍不住无限遐想。 而这样的狂风暴雨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半丁点要停歇的意思! 这时候,山坡底下,杨永林已经带着一大帮子人,借着酒劲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陈景天宿舍所在的小院。 看着宿舍门紧闭,而且灯还关了,杨永林父子彼此对视,笑得更加阴险得意! 倒是他们家2楼房间里,此起彼伏的黄梅戏乐调,让杨永林有些不耐烦地道了一句。 “这娘们天天听黄梅戏,这会儿居然还唱上了,真烦!” 此时此刻,杨家父子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宿舍,哪里还有心思去听黄梅戏? 杨高升特意走上前,伸手敲了敲房间门:“陈书记,陈书记,你睡了吗?” “刚才你喝了不少酒,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些醒酒丸。” “陈书记,陈书记?” 杨高升喊了几声,屋里没人应。 他本想把耳朵贴上去,偷听里边的动静,而素来脾气火爆的杨永林哪里等得了? 直接上去把门打开了。 “啪!” 随着灯泡点亮,宿舍里空空荡荡没有人。 “哎,人呢?” 杨永林看向杨高升,杨高升也是一脸惊讶。 “奇怪,人去哪了?” “陈书记、陈书记?” 杨高升特意打开热水瓶,发现热水瓶里的水比之前他灌的时候少了些,显然是陈景天喝过了。 这时候,人群里有人说:“会不会在你家看电视啊?家里声音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