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我不敢! 哪怕说出来了,也是很没底气的怂! 哪怕面对着张总这样有着近千万身家的老板,我都敢挥拳反击,但是,通过陈莎莎,通过那个天灵盖纹着妖异莲花的恐怖光头张小花,通过那人不到凯撒酒吧就可以让凯撒酒吧内保倾巢而动的陈浮生。 我知道,赵敦煌这样的人,真的是我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的。 我害怕到甚至连握紧拳头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背后的那个赵敦煌觉得我心生恨意,突然抬手拉弓,将我射杀。 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手掌摊开,随意的落下,没有怨恨,没有尊严,仿佛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的向站在门口的陈莎莎走去。 陈莎莎站在那里,靠着门,就这样没有表情的看着我走过来。 “谢谢。”我看着陈莎莎,扯出一抹笑容,真心的感谢。 “笑的真丑!” 陈莎莎嘴角微翘的评价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去:“走吧,我们回去。” 抑止,止怒。 很简单的两个词,但现在无疑重重的压在了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甚至连每呼吸一次都觉得喉咙是压抑着的疼。 愤怒吗? 又怎么可能不愤怒? 但更多的是害怕和无力,如果不是陈莎莎及时解围,我真的不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是受伤住院?又或者是把命丢在这里? 很显然,那个叫赵敦煌的并不会以命抵命,更大的可能是出于意外,赔钱了事,然后利用关系把事情压下去。 区区一个司机,又有谁能够为我出头?就算赔钱,我父母又要钱何用呢?他们赚钱不还是一心为了我能够活的轻松一点? 回去的路上。 我一直没有说话,车是陈莎莎开的,她开的很稳,而我也第一次坐在后面,她原先一直坐的位置。 过了一会,她头也不回的问我:“就不好奇那个赵敦煌是什么人?” “不好奇。” “甘心?”陈莎莎又问了一句。 我咧嘴笑了起来:“心服口服。” “笑的真假。” 陈莎莎嘴角微扯,然后跟我说起了赵敦煌这个人,说的不是很详细,我唯一记住的几个内容就是,赵敦煌祖辈上是枪杆里出的政权,红色背景很硬,直到现在,父辈还有几个人活跃在各大军区中高层领导位置。 在宁安市,赵敦煌属于第一阵线的纨绔之一,类似于四九城四合院里的顽主,极其自负,也极其记仇。 本身也在近江警备区混的风生水起,因为自身条件扎实,加上家庭红色背景的缘故,被某军区胸章有好几排的老头子看中,更是意气风发,得理不饶人的主,部队是什么地方?那是属于男人血性的地方。 曾经有一个尖刀兵开玩笑的说了赵敦煌一句,长得漂亮的不像和男人,倒像个娘们,刺激到了赵敦煌,从此在手脚上吃了不少苦头,拜了不少师傅,然后在一次军区比武大会上,愣是差点将那个开玩笑说他长得像娘们的尖刀打成残废。 这件事当时在军区还引起了不少的轰动,但都被那个看好赵敦煌的老头子给压了下来,自此,在军区鲜有人敢招惹赵敦煌这个极其记仇的疯子。 我听的身心发凉:“那岂不是我死定了?” 陈莎莎嘴角微翘:“放心吧,也许没那么严重,赵敦煌是冲着我来的,以前我经常到这家射箭娱乐部,他就会隔三差五过来,看能不能碰到我,我也是因为不想被他纠缠,这才这么久没有过来,没想到还是被他碰到了,经过这次事情,赵敦煌应该会调查你和我的关系,知道你只是我的司机,应该不会太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