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直男大哥,兄妹三个也只能不再问了。 问了,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陆玉珠已经开始烧饭了,徐子矜见菜太素,立即割了腊肠与腊肉,放在锅里蒸起来。 饭菜弄好了,得抓紧给爹娘送点过去。 陆寒洲出门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天已经暗了。 徐子矜在空间找出一盏最古式的矿工灯给他戴上,然后把装了奶粉的袋子给他挂在自行车的龙头上。 “围巾围严实点,手套不要取下,电棍充好了电,路上小心。” 去公社卫生院的路上要穿过几处山高林密的地方,时常有野猪和豺狼从山里下来,不怎么安全。 虽然陆寒洲根本不在意,可听着小媳妇的叨叨,他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一低头,大嘴盖上了小嘴:“媳妇儿,你真好。” 徐子矜脸一热:这人,越来越放肆了! “弟弟妹妹都在呢,你别带坏了样啊?” 听到这话,陆寒洲就不服了! 他脸一揪:“我亲一下自己的媳妇儿,怎么就叫带坏了样呢?” “他们看到正好,可以让他们学会怎么样疼媳妇。” “媳妇儿,我走了,很快就回来的。” “你快去快回,外面太冷了!” “嗯。” 徐子矜以为陆寒洲很快就会回来,哪知到了晚上十一点,还不见人影。 她有点担心了,时不时地跑去门口看看。 终于,快十二点的时候,她看到有灯光从村口往回走。 “寒洲,怎么这么晚?” “这么冷,在外面干什么,赶紧回去。” 夫妻俩几乎是异口同声。 陆寒洲赶紧解释:“我去了一趟县里,所以回来得晚了点。” 这么晚还去县里? 徐子矜没多问,这么晚了,这男人怕是又累又饿。 “锅里有热水,你赶紧洗澡,我给你煮点吃的。” 陆寒洲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晚上不是吃了晚饭的嘛,我不饿。” 还是五点钟吃的饭,现在都十二点多了,能不饿? 徐子矜不信陆寒洲的鬼话。 “有做好的杂粮面条,准备明天早上吃的。” “热水里焯一下,给你弄个拌面,很快的。” 陆寒洲还真饿了。 谢顺华的开车技术很一般,去县里又有一段很不好的山路,来回都是他开的。 到了县里,又是一阵忙碌。 从公社卫生院再骑自行车回来,肚子早就空了。 在这寒冷冬夜,洗了个热乎乎的澡,吃着热乎乎的面,陆寒洲感觉人生太美好了。 洗漱好,进了门,他告诉了徐子矜自己为何回来这么晚的原因。 “媳妇,晚上我去了县公安局和看守所。” 徐子矜已经上了床,听到这句,她惊讶了一下:“去找那刘志平?” 陆寒洲没点头也没摇头,他淡淡地说道:“有件事,我必须去一趟公安局。” “去看守所,是想找人关照一下那个畜生。” 关照? “噗!” 徐子矜乐了:“你真是亲哥。” 陆寒洲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伸手搂着娇软的身体,轻声一笑。 “那肯定的,我们是从一个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敢欺负我妹妹,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绝望!” 徐子矜一听,一脸感叹:“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好。” 陆寒洲一乐:“媳妇儿,你放心,有我这样的丈夫,也会很好的。” 是吗? 听到这话,徐子矜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陆寒洲,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 陆寒洲一听立即停下那摸摸索索的手:“你问吧,除了部队机密外,我一定如实回答,绝不隐瞒。” “好!” 徐子矜转过身来,盯着他的眼睛:“我问你,如果你是杨胜军,那天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