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逼她当泼妇! 既然如此,那就当一回又如何? 今天她还就真的撒泼了! “马小花,你这个怂货!” “打巴掌绝对打不死人的,你放心吧,我抽你抽你抽你!” 邱爱红突然感觉一阵脸疼:“……” ——这小徐……感觉疯了似的! ——怎么办?我这拉还是不拉啊? “徐老师、徐老师,算了、算了,她一条贱命,跟你比不得的。” “别打了、别打了。” 可邱爱红越叫,徐子矜的手抽得越快…… 邱爱红:“……” ——这这这……这可怎么办? ——别打出事来了啊,马小花被打死不可惜,但徐老师因此偿命,那太划不来了! 就在邱爱红左右为难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飞奔过来…… “住手!子矜,住手!” 手已经动了,能随意住得了吗? 徐子矜认为自己都开打了,才抽了马小花十几个巴掌,有的还被她躲开了,太不划算了。 而且这种人不把她一次性给打怕,以后还得找事! 一念至此,徐子矜动作更快了! “不是喜欢打人吗?叫什么救命,几个巴掌能打死你吗?” “来呀、打呀!” 巴掌再次举起,还没落下,人被腾空了…… “陆寒洲,放我下来,我要打残她,欺负孩子,算什么东西!” 徐子矜大叫着、挣扎着,辫子都散开了。 陆寒洲把人紧紧抱在胸前:“别闹,听话!你已经快把她打残了!” 想到刘子明那红肿的脸,想到这马小花的恶毒,徐子矜坚决不肯放过这次机会。 这种机会,千载难遇啊! 错过了,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了! 打恶人好过瘾! 徐子矜反驳道:“没有,还早着呢!” “敢咒骂烈士、敢打烈士之后,我不打残她我还是人吗?” “烈士们为国为民把命都献出去了!” “难道他们付出生命的后果,就是让自己的孩子活在世上被人欺负?” “放开我,我必须打得她这种人后悔出生!” ——还后悔出生? ——这女人,明明长得娇娇小小的,打起架来还真猛啊。 ——这是不要命的打法! “说得好!” 陆寒洲正为难之时,团长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团长,冤枉啊,是这小崽子先打我儿子的啊!” “这女人一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不活了!” 马小花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徐子矜一听破口大骂:“想死就去!河没上盖、刀没上锁!” “你要死只管去!别以为你拿死威胁得了谁!” “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死一个世上少一个祸害!” “你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污染空气,败坏风气!” “死吧、死吧、你去死吧!” “噗” 众人差点没忍住:“……” ——这陆营长的媳妇儿……那么娇滴滴的样子……这么猛? 打架猛就算了,骂人也这么厉害? ——哇,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活不下去了……啊啊啊……” 马小花地上一倒,嚎啕大哭…… 顾团长:“……” ——泼辣与泼妇……果然是有差别的……陆寒洲这小媳妇儿,可以哈? ——只是……军嫂打架,这影响有点恶劣。 “把邱副营长给我叫来!” 很快,一群人到了团军官训练中心的一间会议室。 一张猪头脸的马小花一直在哭,邱平安怎么劝也劝不住。 “好了!马小花同志,你是位军嫂,有事摊开来说,哭有什么用!” 说话的是政委林春阳,刚才打架的事,他也已经大致地了解过了。 “说吧,今天这架是怎么打起来的!一个个说!” “徐子矜同志,你先动手,你先说。” 徐子矜也不多说,抱着刘子明,指了指小家伙的脸:“政委,你看看吧。” 林政委眉一拧:“这脸上的伤,是马小花同志打的?” “不是我!” 眼见马小花狡辩,徐子矜冷笑一声:“那你说是谁打的?” “我跑过去的时候,你一边骂一边举着手还要打下去。” “要不是我去得快,这第二巴掌就落在了他的另一边脸上了!” “马小花,你别告诉我:我家子明脸上的伤是他自己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