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林一百多斤的小伙子,被陆寒洲甩出了十几米远,落在了门前的水田里。 “啊啊啊……杀人啦、杀人了啊!” 刘婆子一阵惊叫,很快就有不少邻居从屋里跑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 陆寒洲站在刘家门前,看着大家:“我是陆玉兰的大哥,今天我们是来接人的。” “我的妹妹陆玉兰,被这一家人打了个半死,关在屋里,两天没吃没喝。” “我已经报了警,请乡亲们不要介入此事,我不会仗势欺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欺负我陆家的人!” 陆玉兰的大哥、陆家那个当兵的儿子? 对门对户的乡亲,谁家不知道谁家的事? 瞬间,大伙后退了半步。 陆寒洲冷着双眼一把推开刘婆子和刘老头,走到刘家大门前,抬脚…… “砰”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倒,立即四分五裂。 众人心头一颤:我的天啊,这一脚要是踢在人身上,还有命在? 徐子矜立即跟着冲进了屋。 看到屋后院的情景,她几乎是惊呆了! 只见一堆杂草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她骨瘦如柴、脸色蜡黄、像只狗一样踡缩着。 “陆寒洲,快看看还有没有气。” 陆寒洲心中的愤怒不比徐子矜轻,此时的他,有点气懵了。 听到自己媳妇的提醒,他立即弯腰伸手,只是手尖都在颤抖。 好一会…… “还有轻微的气息,应该是昏迷过去了。” “我来抱人,你跟紧我。” “好!” 徐子矜很害怕,她知道这个大姑子在自家婆婆心中的地位。 虽然她不听话,可这是最像自己婆婆的人。 陆寒洲伸手抱起自己那曾经花朵般的妹妹,眼中充满了冷意…… 徐子矜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走了出来。 “我的女儿啊!” ——这还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吗? 当陆妈看到陆玉兰的时候,她整个人全身发抖、泪流满面,差点晕过去了。 徐子矜赶紧上前把她扶住:“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救人要紧!” “四弟,赶紧去搬几床被子出来,要快!” 陆四毛立即朝屋里冲,刘婆子要阻拦,陆妈‘嗷’的一声冲了上去…… “你这个该死的老太婆,我如花似玉的姑娘给了你,你竟然把她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啊!” “我要打死你!” 陆妈个子高,而且喝过灵丸水,那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一扑过去,直接把刘婆子按倒在地,抡起巴掌就开打…… “啊啊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刘志平见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帮忙。 这时,一辆吉普车缓缓地停在了众人面前,车上走下两个公安。 “请问哪个是刘志平?” 众人心中一抖:天啊,这陆家真的报警了? “就是他!” 徐子矜可不会让刘志平跑了。 两个公安立即上前,一把将刘志平扭住。 “刘志平,有人报警你涉嫌伤人致残,请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 还真报警了? 刘老爹吓坏了,他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公安同志,误会、误会啊!” “就是小两口吵架,我儿子一失手伤了他媳妇,不是打人、不是打人啊!” 这刘老爹挺聪明的,他懂得夫妻打架和故意伤人致残的区别。 然而他想错了。 谢顺华哪里会听他的解释? “是与不是,去派出所再说!” “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同志,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刚才是谁报的警?” 听到他装模作样地问,陆寒洲走上前去:“是我。公安同志,你看,这就是被他打伤的人。” “如今我妹妹昏迷不醒,能不能让我们先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