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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连你也有份吗?

我的大宝剑 学霸殿下 4594 2024-09-11 20:51
      这事就有点棘手了。   在座的江湖人士们都有些拐不过弯来。   他们都算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但却从来没有见到眼前 的情况。   举个例子,就是正道武林某一天突然组织起了轰轰烈烈 的讨伐魔教的行动,大家要推选出一位武林盟主,带着大家 伙儿去灭了魔教,还正道一个朗朗乾坤。   于是各方群雄上场,互相较量争雄,最强者就是武林盟 主,就是这次联合国军的总扛把子。   经过一番擂台大战,最后的胜利者竟然是个武功高强却 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他虽然很年轻,但却有一番英雄与领 袖的气度,所有人都被他那强大的人格魅力所感染,决定推 举他为武林盟主一一当然,主要是指望这位相当能打的总扛 把子去跟魔教教主的无敌爹火并。   毕竟魔教教主的无敌爹实在是太强了,大家都没有把握 全身而退。   于是大家轰轰烈烈地杀上了光明顶还是黑木崖的,总之 就是魔教的总坛。   然后魔教教主亲自出迎,姿态放得极低,将诸位武林豪 杰请到了客厅,然后纳头便拜。   然后凄凄惨惨地哭出声。   大家没想到堂堂魔教教主居然这么娘炮,看他哭得这么 委屈,所以姑且让他说说心中冤屈。   于是教主大人就说,哎呀,我们圣教是被冤枉的啊,那 场大案子是我们被人利用所做的,这场讨伐魔教的大战也是 那个人挑起来的,他的目的,就是掀起这场武林风暴,好让 自己得利,我们和你们,都是他手中的棋子呀。   众人问,那个人是谁?   于是魔教教主一指武林盟主一一就是他!   哇。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在场的江湖豪杰们浑然没有一 丝“我们中出了叛徒”的喜悦,他们觉得很蛋疼。   本来听到这个说法,定然要让总扛把子给个解释的,如 果证据确凿的话,大家少不得要联起手来,纠正这一场错误。   然而孙朗实在是太强了,毕竟能跟魔教教主的无敌爹打 得有声有色的人物,若是暴起伤人,后果着实难料。   而且这事还是真假难辨,令他们无法做出判断。   所以这他妈就尴尬了。   诸位武林豪杰心中纠结之际,饶是他们见多识广、颇有 急智,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眼下的难题。   但随即,他们就听到孙朗所说的话。   “来吧,开始你的表演。”   众人闻言,精神一振,这至少说明,不管孙朗是不是白 振明所指控的阴谋者,他短时间内似乎都不打算动手杀人。   智英大师不动声色道:“阿弥陀佛,合该如此,前辈既 然有此心意,那就请与白先生辩上一辩,使水落石出。” 孙朗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似笑非笑地看了和尚一 眼:“放心吧,他想痛痛快快地死,还没那么容易呢。” 这话平平淡淡,却杀意四溢,让众人暗自皱眉……孙朗 无疑很明确地展露了对白振明的杀机。   白振明冷冷道:“想要用言语和威胁来吓住我吗?能让 我害怕的话,你几天前就该成功了。”   孙朗还没说话,西门清就在一旁喝道:“少说这些废 话!如果是你污蔑前辈的话,前辈想杀你,自然是理所当 然!连我都想杀了你这挑拨是非的贼人!”   白振明冷笑道:“你这么确定这是污蔑?你的前辈似乎 冷静得过头了吧。”   孙朗笑道:“确实没什么意外的,你们白家惯会背刺, 我已经习惯了。”   白振明眼中厉芒一闪,缓缓道:“诸位听到了,他亲口 承认的,他与我父亲相识,而且有仇怨。”   孙朗懒洋洋道:“这当然,跟你爹不认识,我哪能在怀 川认出他来?跟你爹没仇,我来这里干什么?你在说什么废 话?”   白振明厉声道:“跟我爹有仇,你就可以将无辜的白家 玩弄于股掌之上,设下这奸邪的阴谋,将我父亲的一世英名 都化为流水,想要彻底毁掉我们吗?”   孙朗挖了挖耳朵,无聊道:“你所谓的指控,就是在这里滔滔不绝地抒情和抠字眼吗?”   智英大师也道:“阿弥陀佛,前辈是我们一行人推举出 来的领袖,白先生做出这样的控告,请拿出切实的证据来, 否则的话……可就罪加一等了。”   白振明此时已经站起身来,他目光直视孙朗,冷冽 道:“证据自然有的是。诸位不知道吧,这位两天前如同神 兵天降般出现在锦远镇的前辈高人,其实在数天之前,已经 柢达了白家堡,而且在敝家盘庚了一段时间……”   “至于证据……”他目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语气很是 坚定,“我白家堡上下,有很多人都见过这位贵客,服侍他 的人,见过他的人,乃至于两天前看着他策马奔出白家堡、 前往锦远镇的人,很多很多,都是人证。”   众人神色各异,西门清又发难道:“这算什么证据?都 是你家的人,你让他们怎么说,他们就会怎么说,编出口供 来串通一下,又有何难?”   孙朗也只是笑:“那么问题就来了,我既然是你白家的 贵客,两天前干嘛要离开,最后又为什么带着大家上山来, 还要彻底毁掉你们?”   白振明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戳在了孙朗的身上,他眼 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怒声道:“怎么,以为我不敢说吗?我 今天既然要揭露你的真面目,那就无所畏惧了!”   他转头看向在座的武林人士们,高声道:“实不相瞒, 各位,这人逼疯我父亲,利用我父亲的疯病,唆使他老人家 去怀川肆意杀戮无辜的武林人士,然后转头就谋划出这一场 武林大事,乃是为了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之前上山来   找我,就是想利用这事,逼我低头,逼我做他的爪牙和 狗!”   他看也不看孙朗,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整个人洋溢着 非凡的勇气,毫不在意孙朗是不是会突然暴起、一招要了他 的性命。   他确实将一切都置之度外了,要将这个秘密说出口,甚 至不惜自己的生命。   只听白振明语气激烈道:“我父亲是名垂天下的三朝元 老,是赫赫有名的金曜剑圣,若是爆出滥杀无辜的消息,他 老人家的一世英名就会化为流水,他要是倒下了,我白家没 了擎天玉柱,自然会暴露在豺狼的獠牙下,甚至家业都无法 保全……”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我保不住父亲的名声,保 不住家族的存续,那我就是白家的罪人!”   他面露痛苦之色,黯然道:“他以这个相威胁,我无法 拒绝,他武功这么高,以我父亲与家族众人的性命相威胁, 我怎么敢反抗?于是我就被迫答应下来,配合他演一出戏, 他承诺放过我的家族,放过我的父亲,只要我们白家投靠 他……”   孙朗翘着二郎腿,笑吟吟道:“可你现在弃暗投明了 啊,是受了哪位英雄好汉的感召吗?”   白振明恶狠狠地望着孙朗:“不是,最大的原因是因为 你……你这个卑鄙而残忍的家伙,根本就没想着放过我父 亲,根本没想着放过我白家,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投靠 你,为什么要被你利用?哪怕是为了我的父亲,我也要跟你斗上一斗!”   “是吗?”孙朗淡淡道,“我还以为你被什么可疑的组 织劝得脑抽了呢,你们家啊,就喜欢钴牛角尖,父亲这样, 儿子也这样。”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深奥,以至于大家都要想一会儿才明 白过来,西门清皱眉道:“白振明,你还是没有说清楚,按 你的说法,前辈他谋划了这一切,让你白家配合他演一出 戏,他想要得到什么?他想要做什么?他与你父亲又有什么 仇怨?”   “做什么? ”白振明冷笑了几声,望着孙朗,眼神阴冷 道,“他当然是想将这一切都嫁祸给一个组织的……无论是 挑唆我父亲杀人,还是诸位齐上白家堡,他要将他谋划的这 些阴谋全都推给一个组织……”   西门清愣道:“什么组织?”   白振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当然是……天策府!” 此言一出,有几个人忍不住站起身来,发出了惊呼声。 他们下意识地看向了缩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杨天明,眼 中惊怒交逬。   一一喂!你不是投靠了天策府的吗?这位前辈不是天策 府的人吗?怎么变成嫁祸给天策府了!   西门清似乎也被吓到了,他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 能!前辈为什么要对付天策府?他跟天策府有什么仇怨?”   白振明哈哈大笑,他眼中透着一丝疯狂,语气也变得扭 曲起来:“仇怨?当然有了!诸位不知道吧,他名叫孙朗,但两年之前,他曾经有另一个名字,他之所以憎恨我父亲和 天策府,乃是因为大荒山……”   就在这时,孙朗平静道:“白,振,明。”   语气平缓,但惊人的杀气瞬间席卷大厅,武林人士们感 受到了这彻骨的冰冷,不由自主地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白振明首当其冲,感受着这骇人的杀意,心中却燃烧起 剧烈的火焰。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的心在颤抖。   发怒吧,然后杀了我,我已经做好觉悟了,你呢?你杀 了我,就坐实了这罪名,然后智英和尚他们就会觉得你在杀 人灭口,你要向他们解释吗?解释大荒山的事情?不,你不 屑,你不会的,你不会,他们就会动手,他们动手,你就会 把他们全都杀了。   还有外面的白家人,你想杀就杀吧,山下的武林人士, 全杀了都无所谓……   白家所有的精英和未来的希望都已经秘密离开,你也杀 不掉父亲,毁掉白家,是毁掉如今这个腐朽的家族,新的种 子已然萌发,你会成为臭名昭著的杀人疯子,为了宣扬你的 丧心病狂,新生的白家也会得到朝廷的优待。   所以,杀吧,杀吧,你武功高,却堵不住悠悠之口,你 本领大,却挡不住人心……天策府已经准备好了吧,你准备 好了吗?   来杀了我吧!用我的命给予你沉重的一击,我的死就是 有价值的,你侮辱我的父亲,威胁我的家族,我怎么能跟你 善罢甘休!   他想要再加上一把火,再说出更多的秘密,好让孙朗立 刻动手,突然,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道美丽的身影冲了进来。   正是谢唯。   可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她的眼睛也没有 了往日的温柔与灵动。   她一进门,就死死地盯着孙朗,眼中是化不开的仇恨与 愤怒。   来了!   白振明突然想起了最后一封信里的叮瞩,他在心中大笑 一声,大喊道:“这位就是怀川神剑的剑主,也是怀川血案 的亲历者,她亲眼见到过一切,事后也跟孙朗与我父一起来 到白家堡,她可以作证当日的情形,证明这一切都是孙朗的 阴谋!”   说完之后,他冲着谢唯喊道:“说出真相吧,小姑 娘!”   谢唯对此充耳不闻。   她只是看着孙朗,身体一个劲地颤抖。   而孙朗也望着她。   表情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他依然是在笑,笑容平 静而柔和。   他笑着问道:“怎么,连你也有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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