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饮用河水,察觉玄机
陆寒擦拭掉嘴角的水痕,感叹:“这水果然不凡。” 水一下肚,陆寒的身体果然发生了反应,凝结成的阴阳二气,逐渐被他的混沌圣体给吸收,虽然他的身体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变化,不过依然引起了些反应。 可见,子母河水能成为至阳之水,经久不息,一定有古怪,阴阳相生相长,如果说这子母河是至阳之物,那前世所听闻的落胎泉,是不是也有着至阴之物? “师尊是否也觉得这水很是特别,徒儿饮用之后也感觉到有些不同,所以悟出一道新的神通,正准备说给师尊听听。” 六耳见陆寒认真的模样,献宝一般,凑了上来,说道。 “那你说来听听,悟出的是怎样的神通?” 陆寒望向六耳,难道他也看出了子母河水的不同? 此时六耳猕猴忽然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立即说道:“徒儿饮用了子母河水后,又见天蓬等人怀孕,就想,如果能利用这子母河水,在与他人对战的时候,将子母河水打入对方腹中。” “然后让对手腹中多出十个八个胎儿,在交战的关键时候,一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六耳猕猴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笑眯眯的说道。 陆寒一听这个神通,心中涌现出一股恶寒,六耳到底是个顽劣的猴子,纵使完整的融合的混沌魔猿血脉,这恶趣味还真是特别。 倘若真让六耳利用子母河水悟出完整的神通,在和对手交战时,他们的腹部突然变大,多出十个八个孩儿,即将临盆,那是怎么样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奇效果! “你这神通....自行感悟吧。” 陆寒并没有直接进行阻止,对于他的恶趣味虽然不苟同,但是也不打压,陆寒想起落胎泉的事情,于是便不再由着六耳胡闹。 还是早日弄清落胎泉和子母河的隐秘,才是要事。 陆寒转头问梁雨柔道:“国主,听闻如果误饮了这子母河河水,那便需要打来落胎泉才能解决,传言是不是真的?” 梁雨柔点点头:“帝君听到的没错,落胎泉就在城外三十里地,解阳山破儿洞霸那里有个聚仙庵,不过被如意真仙霸占,想要取落胎泉除了要带金银匹帛外,还需要看他心情。” 陆寒听完梁雨柔的话,确定了有落胎泉这回事,于是决定亲自前去看看,至于带着金银匹帛的,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世界上还没人敢敲诈自己。 这子母河水,落胎泉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陆寒打定主意前去看看侄儿落胎泉和子母河只见的联系,于是起身对唐僧师徒说道:“六耳,你好生照顾天蓬和唐三藏等人,我去取些落胎泉来。” 他话音一落,化作一道流光,朝三十里外地落胎泉飞去。 穆如雪虽然不清楚陆寒为什么取落胎泉要亲自前去,但是作为他的身边人,也不好过问什么,倒是西梁女王梁雨柔眼巴巴的盼着陆寒早点回来。 “如意真仙何在?” 陆寒站在井口呼唤了一声,这声音浑厚有力,别说就在这洞口,就是方圆万里都能听清。 “哪里来的妖怪,竟敢在爷爷门前撒野!” 如意真仙正在小憩,被这声吼声震醒,骂骂咧咧的从洞口飘了上来。 随着他的出现,陆寒顿时感到一股珠光宝气晃眼睛,如意真仙披金戴银,不管事什么玛瑙玉石,绫罗绸缎,珍珠黄金…… 陆寒仿佛看到一个行走的珠宝柜一般,如意真仙就怕没有把所有值钱的玩意都堆砌在自己身上。 通常修道之人,对这些俗世钱财金银不太在意,为显示自己修行艰苦朴素,甚至许多修道的小友,好好的道袍都要缝上几个补丁。 可如意真仙这货倒好,就差没把金山银山都贴自己身上了。 正所谓:腰间宝带绕玲珑,一双纳锦凌波袜,半露裙襕闪绣绒,手拿如意金钩子,鐏利杆长若蟒龙。 “如意真仙,你这小日子倒是过的舒服。” 陆寒上下打量了一眼,笑道。 此时如意真仙定睛一看,在洞口的哪里是什么妖精鬼怪叨扰,这分明就是在洪荒之中名声显赫的勾陈大帝,听说他杀伐决断,从不手软,谁要是得罪了他,没有好下场。 如意真仙顿时觉得脚下一软,弯腰拱背,就差没有把腰给弯折了。 “原来勾陈大帝亲自光临寒舍,小观蓬荜生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勾陈帝君驾到,否则一定夹道欢迎啊。” 如意真仙一脸谄媚,恭敬地伸手邀请陆寒前往自己的洞府。 陆寒一脚踏入如意真仙的洞府,洞府就在落胎泉下,宝物万千,金碧辉煌,差点没有亮瞎陆寒的双目,大到桌椅茶几,小道杯盏碗碟,统统都是金银打造,上面更有各种宝石镶嵌其中。 用金山银海,来形容毫不为过,陆寒面对极其有冲击力的宝屋,脸上平静如水,修行之人,钱财早就是身外之物,当做粪土一般,没什么作用。 他讪讪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你这可算不上寒舍。” 陆寒四下打量起整个洞府来,看来如意真仙搜刮了不少宝物。 据他前世的记忆所知,如意真仙就是牛魔王的弟弟,红孩儿的叔叔,他带着几个徒弟,在这解阳山破儿洞霸占落胎泉水,向西梁女国的父女们兜售落胎泉牟利。 “但欲求水者,须要花红表礼,羊酒果盘,志诚奉献,只拜求得他一碗儿水。” 所以这洞中这副金碧辉煌的景象,还真在陆寒的意料之中。 只是陆寒不解的是,如意真仙已经是太乙金仙境界,在落胎泉这里收集了好几百年的金银财宝,而且还乐此不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癖好。 “小老儿这个破地方,只能算是狗窝,在帝君眼里算不得什么?” 如意真仙继续奉承陆寒道,勾陈大帝的威名几乎让整个洪荒都闻风丧胆,他当然不敢再他面前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