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西方灵山,下界而来
陆寒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这燕赤霞不负自己所望,刚才所斩出来的一剑,竟和孔宣的先天五行剑道中的土之大道很像。 想到燕赤霞的天赋,戊土真身,斩出这么一剑,倒是没有超乎意料,因为本就是天赋所在。 黑山老妖的鬼蜮被破掉后,脸色微微一变,想不到燕赤霞只有着金仙境界,却能对自己造成了威胁,不由的杀意绽放。 但考虑到陆寒和聂小倩,却是没有选择继续追击,黑山老妖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吾乃欢喜佛陀坐下门徒,若是能将聂小倩给交出来,等会儿佛祖来了,本王可以放过你。” 说着,它的目中寒光闪烁,现在的自己不是敌手,先不说燕赤霞,想要杀掉都得费点功夫。 单单是太乙金仙的聂小倩,便不是黑山老妖能对付的,这才拿着鸡毛当令箭,将欢喜佛陀给说出来。 陆寒见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原来是欢喜佛陀长耳定光仙的人,对于这位截教中鼎鼎有名的叛徒,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如此倒也解释的通,黑山老妖执意要女鬼聂小倩,明知道对方是九幽天体,在没有凝聚出实体前,根本就给不了多少帮助,依然想要带走聂小倩。 因为背后的欢喜佛陀,所修炼的是采阴补阳大道,若能将聂小倩培养成大罗金仙,再来夺走她的一身修为,未必不能让其更进一步。 只可惜,黑山老妖遇上了陆寒,现在聂小倩的红丸都被拿走了,更别说其他的。 陆寒淡淡的声音响起,“欢喜佛陀,让他来见本座吧,等下会让他知道,人族不可欺,至于你……哼,死!” 说着,他的语气平淡无奇,但黑山老妖的心头上面,却是充斥着股寒意蔓延开来。 “不好,对方想要杀自己!” 黑山老妖的心中狂吼,感受到股致命的危机,即将袭击过来,他的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目光,他……他怎么敢杀我。 陆寒的脸上露出肃杀之色,伸出根食指,一道金色的剑气,迸发而出,修炼到了他这种地步,不管是持枪或者执剑,其实都一样的效果。 大道三千,但到后面的时候,有很多地方是相通的,陆寒主修的不是剑道,但同样不会比枪法差。 轰! 虚空中的金色剑芒,好像是火箭样飞了出来,无数金色剑光化作微芒,练成一片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寒雾,弥漫在外。 似千亿颗尖锐的冰屑浮游在空中,游zou如丝,稍一呼吸,便似要冷到五脏六腑中去,将五脏六腑刺个千疮百孔。 一剑动,万剑动。一剑化万剑,万剑还归一。 剑气既能拥有开山破岳磅礴无涛摧毁一切的气势,又能入细入威,如丝如雾,无孔不入,至刚至柔,皆臻于巅feng,融汇如一。 这种出神入化,旷世无双的剑术,完美无缺的剑法,近乎于是道技了。 “轰隆隆!” 只听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黑山老妖怔怔的看着这一剑袭击过来,根本就不能躲避,好像是这道剑意,锁定住时空样,将它给定格住了。 顷刻间,黑山老妖庞大的躯体上,被无数道剑音贯穿的千苍百孔,无数的饿鬼头颅,直接被斩杀掉了。 “哗啦啦!” 只见着天空中的巨大黑山分裂开来,化为碎屑从空中漂落,只剩下一片的尘埃,这雄踞一方的黑山老妖,就此死掉了。 “不,你不能杀我,啊……” 伴随着黑山老妖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它彻底的被摧毁了,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整座黑山上,最大的碎片都不会有巴掌大。 陆寒的脸上露出冷笑,这一剑让黑山老妖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可能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西方灵山上面一片片悬浮的殿宇,而在某处宫殿之中,有着位相貌平平的和尚,他穿着橘红色的僧袍,出奇的是两只耳朵垂下来来,他的耳朵很长,正在喝酒吃肉,还不是普通的酒肉,此乃蛟龙肉和百花酿。 佛教中的人,必须要戒酒戒肉,但这个人却另行其道,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只要心中有佛就行,这是佛教中的欢喜佛陀,位高权重,在佛教里少有人能约束的到他,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佛教的两位圣人,看在当年他献祭出六魂幡的份上,选择投靠了佛教,自然是更加的宽容。 况且佛教中的人,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鬼,谁又会来管他,只是每个人走的道路不同。 这位欢喜佛陀修炼的是采阴补阳大道,对于女色更是十分喜好,而他的门下弟子们,其实都是些酒肉和尚,让佛教的名声更加败坏了几分。 “嗯?” 忽然之间,欢喜佛陀的眼眸中精光大振,黑山这厮,竟然有消息传来,找到拥有九幽天体的炉鼎,他的心中狂喜。 要知道,九幽天体在后天生成的体质里面,绝对不会比先天神体逊色多少,当今的酆都大帝,便是最好的列子。 更为难得的是,九幽天体还是一个女人,如果能将对方好好培养,再利用欢喜大法,将她的修为采纳走,或许能让自己突破境界。 所以,欢喜佛陀的心里很上心,一得到消息后,便从灵山中飞下来了,朝着兰若寺的方向而来,虚空中闪过道金色的虹光,速度很快,划破天际。 这西牛贺洲妖魔纵横,但大部分的妖怪,其实都是佛教纵容的,有些更是菩萨、佛祖的坐骑,跑出来危害人间。 陆寒最为讨厌的就是这种,坐骑出来杀了人后,西天取经路上被猴子碰到了,由于强大的背景,他们屁事都没有,而死掉的人族,却不能复活。 陆寒眼见着黑山老妖死掉后,心中倒是畅快不已,沉吟道:“现在就等着欢喜佛上门来了。” 说着,他心下暗道,正好趁机灭一下佛教的威风,来到西牛贺洲上面,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