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少帅宠妻,娇娇打脸熟能生巧了

第370章

   烟兰还以为,他彻底忘记了章冰容,寻找新的快乐了。   不曾想,他喝醉了还是念叨着章冰容。   “她有什么好?她到底有什么好?”烟兰在心里狂吼,面容都有点扭曲。   不比旁人,单比姜齐耀的妻子颜今薏,章冰容既不够娇媚,也没什么本事。   偏偏姜齐耀爱她!   爱情这个东西,没有任何道理,毫无章法,简直叫人抓狂。   烟兰又想起姜齐耀藏在画册里的那封信。   章冰容恶毒自私,隐约是叫姜齐耀弄死孩子,或者是弄死烟兰。   烟兰确定她看到了“死”这个词,就是不知道,是要她和孩子哪一个死。   作为佣人,烟兰替姜家诞下长孙,她已经够上族谱,是姜家的大恩人了。   表姑娘到底算什么东西?   她只是一个外人!   烟兰太痛苦了,她必须做点什么。   然而,她又不敢。佣人都有些奴性,是不太敢反抗的,除非逼急了。   烟兰推开姜齐耀,自己去洗了澡,又收拾姜齐耀的衣服和包。   突然,从姜齐耀的文件袋里,掉出来一个重物。   烟兰捡起来,仔细一瞧,居然是一把小小匕首。   要是从前,烟兰会觉得惊讶;现在,她有了心病,万分惊恐。   斯文儒雅的四少爷,包里为什么藏着匕首?他是真的打算杀了烟兰,或者孩子吗?   烟兰浑身抖如筛糠。   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早上,烟兰照常服侍姜齐耀洗漱、用早膳。   她试探着问起了匕首:“……哪来的?”   姜齐耀喝多了,人也懵懵的,宿醉头疼:“什么东西?”   “匕首。”烟兰说。   姜齐耀:“你翻了我的文件袋?”   “不是……”   “不要动我的东西,听懂了不曾?”姜齐耀恼火,“你越发蹬鼻子上脸,连我的东西也乱动!”   烟兰咬住唇,眼中噙泪。   姜齐耀顿时发脾气:“不要哭,大清早的,晦气不晦气?”   烟兰想着,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四少爷最是温柔体贴,她捧茶热了些,他还问她烫不烫。   这才几年,他怎么变成了这模样?   他还是那般英俊,女人瞧见了都会心软,可烟兰却看透了他皮囊下的恶毒。   姜齐耀没说匕首的事。   他回房看到了,有点疑惑,但懒得多想,随手扔在抽屉里,去上班了。   他今天还要应酬,下班还需要陪两个女朋友。   那两个女朋友,一个二十八岁了,风韵犹存,守寡半年,手里有钱有房;另一个是军中小官的女儿,娘家有点权势。   她们俩都爱极了姜齐耀。   姜齐耀却也需要用心去维护。   而他虽然生气疏远了章冰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表妹最好。   外面的女人,再如何有钱有势,再怎么青春年少,也不如表妹令他心动。   烟兰低垂着视线,直到他走出了院子,她才露出凶恶眼神。   颜今薏把鱼饵全部投了下去,只等鱼上钩。   “……姨太太,傍晚日头落山不热了,不抱小少爷出去走走,他会闹腾。”乳娘告诉烟兰。   烟兰:“你抱出去啊。”   “可是,表小姐在院子里挂了好些花神符。小孩子眼睛太干净了,不能见这个,否则他也撞客。”乳娘说。   烟兰一听,连忙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日我们出去,就瞧见了。我带着小少爷避开,还是碰到了几个。小少爷昨夜就睡得不太好,哼哼唧唧的。”乳娘道。   烟兰:“这个要信的,小孩子经不得。”   “那就不抱出去?”   “先不抱出去。”   过了两天,小孩哭闹得更凶。他平时都要被抱着出去走走的,成了习惯。   突然不去了,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哭起来。   “……只往荷花池那边挂了花神符,我换一条路走。走到松香院那边,再折回来。”乳娘说。   烟兰没办法,只得让乳娘去了。   花神符直接改变了乳娘抱孩子散步的路线,让她改路。只要散步遛娃,就得走松香院门口。   又一日,乳娘带着姜至霄散步时,不知哪里来的野猫从树梢跳下来,往乳娘身上钻。   乳娘吓得又叫又骂,才把野猫赶走。   她的声音,惊动了松香院的人,有人打开了门。   夏布衣衫单薄,乳娘的后襟被猫撕烂了一块;天黑得又晚,这会儿日头落山了,庭院还是亮堂堂的。   乳娘尴尬极了,衣不蔽体的。   “进来吧,换我的衣裳。”松香院的冯妈招呼她,“你带着小少爷也歇歇脚。”   乳娘没办法。   她提防松香院,可刚刚好像有其他佣人经过,看到她进了松香院。   四少奶奶总不至于在院内害孩子。   乳娘进来了。   就这么一次。   接下来,乳娘身体不太舒服;小孩子也发热。   姜齐耀这几日都不在家。   姨太太烟兰急死了,再三央求大太太请医。   大夫请来了,说乳娘有点中毒:“这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吧?小孩也有点中毒。”   大夫又说,“事情不大,毒也不重,排得差不多。吃些清毒的药丸,养几日就好了。”   还说,“暑天最容易中毒。前几日,宋家给院子里的果树除虫,用了点药。   结果呢,家里佣人主子全被那暑气染了药,全家中毒,上吐下泻的。”   最后说,“暑天就是这样,自己当心些,小事,不伤性命。”   烟兰大惊失色。   一旁的章冰容也无比震惊:“怎么会中毒,我们家又没给果树撒药。谁要害至霄?他可是宝贝,是长孙。”   又说,“这个家里,除了四嫂,至霄不碍任何人的眼啊。”   烟兰看向她。   这一眼,看得格外重,好像是被她的话惊到了。   大太太拧眉:“你们最近吃颜今薏送的牛乳羹了吗?上次她给我们送,我们没敢吃。”   烟兰:“四少奶奶的确送了,但乳娘和孩子没吃,是我吃了。我无碍的,一直挺好。”   大太太再次蹙眉。   她又问乳娘,“你是不是去了松香院?”   乳娘:“我是去了,可……我没吃也没喝。”   “去做了什么?”   “就换了一套衣裳。”乳娘说。   大太太一听,喟叹:“糊涂!药也可以抹在衣服上。衣服呢?”   乳娘颤抖不已:“洗、洗了,还回去了。”   “证据都没了。”大太太又叹气,“祖宗保佑,那毒妇才没有得手。”   “姑姑,现在怎么办?报官吧!”章冰容在旁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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