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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光杆崇祯与首辅

朕,崇祯挽救大明 kk妹 3299 2024-09-10 21:25
   这一幕,宛如历史画卷中跃然而出的经典——东林党士的惊世一谏,群臣誓死陈情,蔚为壮观!   内阁至六部,六科至督察院,唯余零星身影挺立,余者皆俯首称臣,宛若秋风扫落叶,尽显忠贞不屈。   自古忠言逆耳利于行,群臣以死相谏,即便天威难测,帝王亦不敢轻易将满朝文武推向深渊,更遑论此番集体请辞,撼动朝纲之举。   东林党此计,犹如古剑出鞘,锋芒毕露,屡试不爽,让大明江山无他们则黯然失色,帝王亦难独撑大局。   崇祯帝本欲拂袖而去,乾清宫之门近在咫尺,然此景一出,脚步顿滞,胸中怒火中烧,犹如夏日烈焰,难以平息。   温体仁见状,面色如土,暗自焦急,频频向崇祯投以微妙眼色,欲以缓兵之计,言及厂卫与商税之事可暂且搁置,再作筹谋。崇祯对此,仅以一记白眼回应,内心怒火非但未减,反而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   \"朕,金口玉言,允了!温卿家,速理交接,退朝之令,掷地有声!\"   崇祯帝龙颜震怒,一拂袖,皇极殿内风云变色,他孤身离殿,背影决绝。   温体仁愕然僵立,心中暗叹,本欲以柔克刚,图谋长远,譬如细水长流,先定商税之基,厂卫之事,暂且搁置,日后再图。   岂料,风云突变,世事难料。   群臣跪伏,面面相觑,皆成惊弓之鸟。   此等场面,非是初遇,自万历朝国本之争始,至天启年间魏阉之乱,皇权与士议之博弈,未有今日之直接。   即便是权倾一时、杀人无形的魏忠贤,亦曾避其锋芒,而今,怎料集体遭黜,犹如秋风扫落叶,令人猝不及防。   督察院内,佥都御史吴大人,抚官袍而叹,满目皆是留恋:   \"吴某不解,陛下心境何以至此?吾辈真要黯然离场乎?\"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朝堂生涯的无限眷恋与不甘。   昔日,群臣死谏,内阁领衔,六部响应,中下级官员不过是锦上添花,倚仗上位者之荫庇。   而今,一切努力化为乌有,众人皆因一时之怒,从云端跌落尘埃,令人唏嘘不已。   此等变故,恰似一场梦回,醒时方知,繁华落尽,空余惆怅。   中极殿大学士吴宗大,目不斜视,对那佥都御史嗤之以鼻,转身以鹰隼之姿审视犹自挺立的温体仁等数位朝臣,掷地有声:   “哼!君昏臣谀,大明江山,危在旦夕!”言罢,吴宗大拂袖而去,背影决绝。   王应雄、文震孟等阁老,面面相觑,皆是无奈摇头,相继黯然退场,留下一室寂寥。   须臾之间,皇极殿内,从前的熙熙攘攘化为乌有,唯余清冷回响。   “温公,陛下今朝之举,莫非出自尊驾之谋?”督察院左副都御史杨嗣昌,面色凝重,质问温体仁。   他虽与东林党素有龃龉,但在国之大义前,亦能明辨是非。   此番大批京官遭黜,实乃开国未有之奇事,料定崇祯帝必受奸佞蛊惑。   而观眼下局势,那幕后黑手,非温体仁莫属。是以,其言辞间,锋芒毕露,毫无留情。   \"杨大人谬赞了,卑职实乃井底之蛙,安敢自诩有此等神通?   实言相告,吾虽预知陛下欲征商税之风云,却未卜先知陛下竟欲重启厂卫之雷霆,更未料陛下胆识过人,直面龙颜死谏而不惧。   此刻心境,犹如乱麻在胸,难以平复。\"   温体仁轻拭额间细汗,语带无奈。   厂卫,乃天子耳目,其设立犹如暗流涌动,无需群臣首肯,崇祯帝心中早有定数,急欲重振此铁腕之师,故对温体仁秘而不宣。   温体仁之叹,实则忧虑自身清誉或将蒙尘。   今日之举,非但倡言增商税,更当众揭露钱士升之弊,此举无异于向东林党人宣战,彼等遍布四海,士子皆以之为楷模,未来之蜚短流长,势必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然木已成舟,温体仁唯有顺应天命,竭力而为,以求心安。   \"陛下此举,何其仓促!朝之间,众臣凋零,朝纲何以维系?天下士子又将作何感想?实乃冒险之举!\"   杨嗣昌面带忧色,与温体仁并肩步出皇极殿,言辞间透露出对时局的深切忧虑。   臣窃观圣上近日举止略显异于往昔,忆往昔三日之前,龙体尚健,而今闻其因积劳成疾,致有昏厥之虞,二公试想,莫非是心智偶被浮云遮蔽,抑或遭无形邪魅之侵扰?   户部侍郎李邦华尾随二人,以蚊蚋之声密语。   彼时世风,迷信盛行,天灾人祸,如地震洪涝,百姓官吏皆易归咎于天谴,圣上亦或颁罪己诏以慰民心。   然温体仁与杨嗣昌二人,对李侍郎之臆测颇不以为然,唯摇头以对,缄默不语。   论及李邦华,此人实乃官场异类,既不为东林所容,亦难觅同侪之谊,仕途坎坷,屡遭贬谪,归家自省几成常态。   “诸君勿需过分忧虑,依本官之见,必有人才愿留任以继往开来。”   温体仁沉吟片刻,缓缓言道。   他与东林党人周旋多年,深知其秉性。内阁六部等要职或现请辞风潮,然其余衙门之微末官吏,恐未必随波逐流。   非是温公轻看此辈,实乃洞悉人心。   十年寒窗,方得金榜题名,谁人愿轻易舍弃这来之不易的官袍加身,舍弃那权势与荣耀?   温体仁辞别杨嗣昌、李邦华等群英后,孤影独步至文渊阁深处,内阁之中,众臣笔耕不辍,墨香中暗藏辞官之意,然其入内,非但无人寒暄,反遭冷眼相待,宛如置身冰封世界。   恰此时,一黄门悄然而至,对温体仁拱手低语,神秘莫测,旋即风驰电掣般离去,留下一室谜团。   “温大人,印鉴在此,烦请速决!”   吴宗达掷文于案,语含讥讽,似寒霜扑面。   “吴公,共事多年,情深意长,何至于此?吾愿为君分忧,面圣陈情……”   温体仁语带诚恳,欲挽狂澜。   “老夫不屑与尔同流,速速用印,免生是非!”   吴宗达断然拒绝,决绝之态,溢于言表。   温体仁欲再言,却见王应雄、文震孟接踵而至,文书一掷,决绝转身,收拾行囊,去意已决。   温体仁轻叹,万般无奈,终是取出首辅之印,缓缓按下,心中五味杂陈。   三人收拾停当,对温体仁视若无睹,怀抱典籍,欲离文渊阁而去。   “且慢!”   温体仁忽忆小黄门密语,神色淡然,“陛下有旨,诸位请辞后,三月内不得离京,望周知。”   此言一出,吴宗达三人身形一顿,面面相觑,愕然失色。   \"哼,温大人,前路漫漫,望君慎行!\"   吴宗达轻哼一声,背影决绝,与文震孟二人拂袖而去,文渊阁内,瞬间空旷,余音绕梁。   偌大的文渊阁,转瞬之间,唯余温体仁孤影自怜,宛如孤岛遗世。   然而,宁静未久,六部风云再起,众官携辞呈纷至沓来,如潮水般涌向温体仁,令其应接不暇。   自晨光熹微至夕阳西下,温体仁埋首案牍,终得平息这波澜壮阔的请辞潮,却也不免心生怅惘,独坐其间,若有所思。   内阁之内,温体仁形单影只,六部之中,兵部仅余双侍郎苦撑,督察院更是杨嗣昌一枝独秀,孤掌难鸣。   此情此景,不禁令人唏嘘,崇祯帝几近独木难支,温体仁亦成孤家寡人,其代价之沉重,实乃难以估量。   陛下之气虽已出,然未来之路,却布满荆棘。   温体仁立于窗前,凝视远方,眉宇间凝聚着深深的忧虑,心中暗自叹息:   “陛下快意恩仇,日后又该如何收拾这残局?”   正沉思间,忽闻传旨之声:   “温大人,圣上有旨,请速赴乾清宫共商国是。”   言罢,余音袅袅,留待温体仁一人,于暮色中踏上未知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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