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眼钟情
“我要是偏不走呢?”紫衣女子反倒自己坐到了床上,贴上了吴恩耳边。 “大姐,别这么不干不净的,你自觉点好不好。”吴恩只好转头看了眼女子,语气轻蔑。 “对你这种男人,我是得自觉点。”伸手解开了衣领。本就宽松的外衣直接落下了肩。 ——你这是自觉?你这是自助啊。 吴恩:“你为什么要在我这自取其辱呢?” “我倒是想试试,你这和尚,有多大功夫。”这下女子脱的自身一层,肩胛一挑就能完美‘拆包’。 吴恩走在门前,背过了身去,“你在这慢慢试啊。别凉着了。” ——大圣,你怎么还不回来。 手里拿着菜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心头一直闪现,那床上的横成玉体。 只能默念静心咒。 结果一转身,紫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抢了他的菜谱去。 “哈哈哈……你这和尚,真是有趣,不看佛经,倒是研究起菜谱来。” 吴恩先是一惊,转身看女子已经穿上衣裳。 手里菜谱被抢,气愤的想掌掴她。 抬起手后,女子抢先开了口,“怎么,你要打女人吗?” 这么一问,吴恩后退了一步,有些迟疑。 “照理说,你这种犯贱的女人,是真该动手打醒你。” 女人见此更是来劲了,他退一步她追一步,轻浮地迎合着:“好啊。来啊……”露出侧脸送上前享受的模样。 “不过。”吴恩放下手挡在身前,从上往下,注视着女子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 “我怕脏了我的手。”还伸手显摆了一下。 紫衣女子:“你……” 吴恩:“我由衷的感谢你,谢谢,真的。” “这一巴掌下去,我不知道会不会染上什么奇怪的病呢。”吴恩不等女子开口,说的越发煞有其事起来。 一边煞有其事地说着,“我不能打你,谢谢你,不能打,不能打,会染病的……” 踱步绕开了女子上了床。 仿佛女子身上真的带着病毒一样,避之不及。 气的女子一时间,说不清话,“你,你……” 直接气哭了去,夺门而出。 见此,吴恩松了一口气。 也算是兵行险招了。 吴恩:“大圣、八戒、悟净,你们这是跑到哪里去了。” 又叫了几声系统没见回应。 夜半子时。 也不知道什么蛇虫鼠蚁,猖狂活跃了起来。 吵醒了单手支头,打瞌睡的吴恩。 一个猛子,险些磕了个头。 门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了开来。 “哐哐——” 吴恩连忙去关了起来。 从窗外看去,一片漆黑。 没有计时器,他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关门的时候,突然一个闪现出了一个白衣女子。 “哎呦,我……”吴恩吓得险些爆粗口。 白衣女子:“对不去,打扰了。希望没有吓着你。” 三千发丝绾起了个松散的云鬓,斜插着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 身姿娉婷,一身白色茉莉烟罗软纱。 声音粉腻酥软娇柔,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骇的吴恩连忙转过了身,捂着咬痛的腮帮子,疑惑的说:“怕不是,活见鬼了。” 再一转身想确认一下,白衣女子已经贴近了身后。 白衣女子:“你刚才说什么?” 吴恩也还没回过神,直接说道:“我是说,我见到你就像是活见鬼了。” 白衣女子半遮着脸颊,只露出眉眼,似乎羞恼,“你……” 反应过来,吴恩连忙解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见了你啊……” 这一时解释不清,之前还应付的有条有理,现在直接磕巴了起来。 干脆也不解释了,直接调转话头问了回去,“你怎么回事?” 白衣女子:“什么怎么回事?” 吴恩:“我是说你是谁,这黑灯瞎火的,你到这来干什么?” “我叫精精,我是投奔附近庵堂……”还没等女子说完。 吴恩直接接着说了下去,“哦,是个孤女,主持人是你姥姥,对吗?哼” 这下吴恩反而松弛了下来,直接转身进了屋坐下。 反而白衣女子纳闷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吴恩:“前半夜,你的一个同伙来过了。我这样说没错吧。” 白衣女子低下了了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掀起裙摆缓缓跟了进门。 避开眼神,吴恩故作淡定地回复道:“反正你的一个同伙,到我这来过,想跟我上床。” “你是不是也这样?哼!”无端端地,语气里多了分质问。 白衣女子垂着眸未答复,吴恩又接连追问了起来,“如果是的话,直接说出来吧,也省得麻烦。” 一反常态,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女子,“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你应该怎么做……” 女子只是微抬头,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不做声。 吴恩:“你想知道吗?” 看白衣女子又低下了头,“你比她文静多了。”吴恩也不废话,直接指着门口: “那我告诉你,你呀……向后转,齐步走,别回头。” 惊得女子抬头看向了吴恩,有些不可置信,又带着些哀婉泣诉。 哪知道,吴恩丝毫不领情,“咱们,买卖不在仁义在,出去的时候啊,你帮我把门带上就好。” 这下白衣女子和紫衣女子一样,有被无语到。 “你也别在闹腾。”吴恩也不需要作答,接着输出,“这样呢。咱们只想虽然不同,但是你至少能给我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前半夜,灵灵她也来过?”这下白衣女子也不装了,直接提问。 吴恩:“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大概就是她吧。” “对不起,我……”白衣女子未说完,又被吴恩打断了,“好了,你听我说,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出去吧。” 这白衣女子倒还好打发,真就转身走了出去。 还乖巧的带上了门,关门前又婉转地看了吴恩一眼。 吴恩看见了,只做没看见。 毁了这段缘。 心里有些空落落,吴恩又坐下。 想着是不是要出去寻一寻几人。 又恐自己添乱,给人拿了把柄。 干脆坐到天亮,再找也不迟。 门板外边,突然传来一声哭泣。 那是她在哭,一边强制着压抑又控制不住的哭声。 哭声在空旷的陋室里,激起了吴恩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嘤嘤嘤——” 吴恩高声喊道:“我说,姑娘啊。你有完没完!我真的帮不了你,你还是回家去吧。你在这闹影响我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