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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白艳君:你敢骂我是猫?

   有点尊严的人,死也不会吃味同嚼粪的猪下水。    为了活命的人,再苦再累再难受也会尽力让自己处于一个良好的状态,“猪下水”再难吃也是拥有一定能量的食物。    “这个人可以走了。”方羽对着癞子头老者直接说道。    癞子头老者扯出满脸褶子的笑意:“师兄直接带走即可,不用和我说的。”    “真传令牌就是好用……”方羽咕哝一句。    以往面对这种气息平和看似人畜无害的老杂役,他都不敢使用冷冷的语调对话,更何况是气息深邃的老者!    像现在这样,令牌一出,不认识他的任务堂弟子雷其低头哈腰,不敢回怼生冷一句,看守低级牢狱的老者客气相语。    仗势欺人!    进入僻静刚刚有人路过的地方,方羽伸手讨要灵源,一字一顿道:“两百八,一枚不能少,少一枚……”    郝贱微微弯腰,披上一件背铭天尘的干净黄衣,拿出空间戒指里面的全部灵源,一一交给方羽,他本来还想留几枚给自己用,见到方羽掷地有声便不敢提出。    “出去,不要说认识我,如果你被抓了,灵源不到一千,呵,那就等死吧!”方羽放完狠话,对着前方的荆棘视若无睹钻了进去。    ‘我本来就不认识你……小,小心……’郝贱伸了伸手想要提醒,嘴巴微张却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他隔衣微微点缀肚皮上的长痕,目眦欲裂:“嘶~真痛,可恶的家伙,竟敢出卖我,等我离开天尘宗,就把你留在镇上的道侣……    “……给宰了。”    第二天,雷其早早在春秋园的大门口等待,衣服微微湿润,见到方羽走来,边谄笑边小跑,来到步伐越来越慢的方羽跟前,双手捧出一枚戒指,深深弯腰捧出:“这是孝敬师兄的。”    方羽愉快收下,一共一百二,多了二十,他忽然想起:“冥霞园如何了?”    “不太乐观,方才我去看了一眼,已经毁了,正准备派杂役弟子过去推平重新修一座,会尽力让冥霞园离春秋园远一些的。”雷其哀伤摇头。    方羽微不可察点头,错过雷其的肩膀进入春秋园。    ‘鹦鹉昨晚干的不错,回去让它多炼点丹药犒劳犒劳。’    布衣辛勤耕耘,有琴煮水热茶。    “师兄,师兄,今天我又听到有趣的了。”有琴兴奋,准备口若悬河。    “打住。”方羽摆了摆手,不想听。    夜半三更子时临:    【黄色,一星情报:陈戏联合几个天刑峰几个画技高超的弟子加工“奇人夺刺”事件,准备在天将亮之时送到各个食店大赚一笔。】    他刚从北街过来,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事件名为“奇男夺侣”,不是“奇人夺刺”。    “侣”这个字有待考量是什么意思……一成不变来说是道侣。    卖出去的宣纸近千份,除了足不出户的人,大部分都知道这件事,比“粪人”事件火上十几分。    他作为第三者的“奇人”遭到喋喋不休的“赞美”。    “哦!”有琴撇了撇嘴,准备明天继续去打听这种有趣的事,打破以往经常待在春秋园的规律。    八月中旬,方羽已经几天没让鹦鹉炼制气血丹了,当然,他也不会提供灵草戒指丹药给鹦鹉吃。    “食物”的问题鹦鹉自行解决,不需要像懒鸟等人投喂。    研好墨,动笔:    “清风徐来,八月正好!”    “四向街之中买丹药最好的位置是在南街,黄昏时分,出来觅丹药的人会倍增,可惜……”    “南街路上的位置比较少,我不能去占别人摆摊子的地方,杂役弟子也不行……”    “靠近茅厕,但没有怪味,应该是会有人买的吧!”    字迹清淡,偏白,方羽沾了沾墨继续写:    “白师姐没有找我,这是个不错的迹象,最好永远不要来找我……”    方羽写到这里无法停笔,舒服至极,身心舒松。    须臾,院子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他大喊一声:“门没锁。”    “吱呀~”杂役弟子帮忙修好的房门被打开。    黑衣如墨,清冷端庄,开门的女子宛如一株与世相隔的天山黑莲,傲然而寒霜,在冷雪中绽放,散发出超然物外的幽冷。    方羽从沉浸做笔记的行为中退出,急中生乱,手忙脚乱要收起笔记,白艳君一个闪身,夺去他手中的笔记,“师弟,你在写什么呢?”    “没在写什么,师姐还我吧!”方羽微微低头,瞥向那对硕大的果实。    白艳君微微扭身,躲开方羽伸来的手,让方羽不敢再有一个小动作。    她仔细读到:“膀大腰圆,东施效颦,狡猾狐狸……”    “师弟,你这是在骂谁,那么狠?”    她往上抬了抬眼,见到了“白师姐”三个字,后面全是口吐芬芳的诗词,比如罄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乱邪之波流恶难尽,这几句,骂的极狠。    主要是前面基本会加上“白师姐十恶不赦”“白师姐骄傲自满”。    她眉头一皱,端视方羽,僵硬扯出一条邪恶的笑容:“师弟,那个白师姐,对你那么狠?”    “无心楼的。”方羽身子惊恐一颤,蹑脚后退两步。    “是吗,好像整个宗门就我是这个姓……”白艳君僵硬左右扭头,笑里藏刀。    “没有吧,我记得我还在村子里的时候见到一条小猫也是这个姓。”方羽没有任何办法的强行解释。    “你敢骂我是猫?”白艳君斜睨笔记:“你还想把我抽筋扒皮,生吞活剥……”    方羽迷糊的上层视野好像见到一双充满血液的眼睛带着无穷无尽的杀戮之气直勾勾看着他。    “不对啊,我好像没这样说吧,我不是才写了‘胸大无脑,暴力癫女’……这百不是才二十个词吗?她怎么说了那么多我没写的……”方羽正经抬起眼睛:“师姐,这一点都不好玩,作为同宗人,我们不应该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吗?”    “说的有道理,不过,以后要是敢背后一套一套的,你知道后果的……”白艳君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似乎觉得自己的恶趣味非常好玩。    方羽看过去,听到偏向冰冷的语言,一点杀伤力不觉有,奶凶奶凶。    ‘可恶,又玩我。’    险境就此云消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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