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丙舟当然认识毒尊。 毒尊可是无数人的噩梦,也是无数人的偶像。 根据史料记载,毒尊的身影犹如暗夜中的幽灵,他的名字在江湖中引起了无尽的恐惧。他的面孔,如同被岁月雕刻的岩石,冷硬而坚韧。 他的眼睛,深邃如黑暗的海洋,藏着无尽的危险与神秘。他的身形,如同矗立在狂风中的古树,强硬而不屈。 毒尊的手,如同淬毒的蛇,细长而致命。他手中的毒药,如同他自身的一部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他每一次的出手,都带着致命的毒药,那些无色无味的粉末,如同魔鬼的微笑,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步入死亡的深渊。 他的步伐,如同蛇行的山路,诡异而难以捉摸。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在寒风中割裂空气,刺耳而冷酷。 他的存在,就像一把锋利的剑,藏在黑暗中,等待着一个致命的瞬间。 毒尊的衣衫,是由无数的毒液和鲜血染成的黑色长袍。每一次他的衣角在风中摇曳,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悲惨的故事。他的身影,如同一个诅咒,笼罩在那些敢于挑战他的人的头顶。 在他的身上,你能看到一种几乎疯狂的执着。那是一种对于权力的痴迷,对于江湖的统治欲望。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于挑战者的轻视和对于顺从者的残忍。他的笑容,如同冬天的寒风,刺骨的寒冷。 毒尊,他是江湖中的噩梦,是那些敢于挑战他的人的终结者。他是黑夜的使者,是死亡的代言人。他的存在,就是对江湖最大的威胁。他的名字,就是江湖中最响亮的恐惧之音。 这样一个人,虽然未曾谋面,但通过记载,也能感受到其恐怖之处。 “既然你认识毒尊,那我且问你,毒尊厉害,还是那个药无净厉害?” 肖晨笑着问道。 陈丙舟苦笑道:“药无净怎么配与毒尊相比啊,那毒尊可是毒术第一人,那是神一般的存在,与之相比,药无净就是蝼蚁而已。 若毒尊还活着,别说区区古海,纵然是灵域,都无人能敌,那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 “既然这样,你怕什么?我不怕告诉你,我可是毒尊传人!” 肖晨笑着说道:“你以为我背后就只有一个屠圣者?错了!大错特错!” 听到这话,陈丙舟不由瞪大了眼睛。 难怪肖晨如此自信,竟然是毒尊的传人,这么说的话,肖晨在毒术方面的造诣肯定不弱啊。 但…… “肖先生,我说话直接,别怪我,虽然您是毒尊传人,但毕竟不是毒尊本人。我不知道你接受了毒尊的多少传承,但以你的年龄,想必毒术造诣方面也不会厉害太多。 还是三思吧,药无净真得很可怕,我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思。” 陈丙舟一番话倒也是苦口婆心了。 “好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不过就不必再劝了,对赌那一日,你可以到现场观战,看看我到底继承了多少毒尊的本事!” 肖晨摆了摆手道。 陈丙舟叹了口气,他已经仁至义尽,肖晨不听他的,他也没有办法。 “那我就先走了,来这里,还是借口调查屠圣者的事情,时间太久,会被察觉的,告辞!” 陈丙舟躬身施礼,而后转身离去。 肖晨看着陈丙舟离开,心道这个人其实还真不错,不枉费他当初饶了此人一命,否则这一次的计划还真不好成功。 对于对赌的胜负,他真是一点都不担心。 必赢的事儿,何必揪心,只要准备好了就行。 “什么人!” 突然,一道可怕的杀意自黑暗之中袭来,仿佛潜伏在黑暗之中的猛兽,那一瞬的杀意,一般的武者根本承受不了。 而且,此人也极为擅长隐匿,距离不过十米左右,肖晨才突然发现,估计一般武者可能被杀了,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呢。 那杀手也非常震惊。 他是圣族所有长老之中最擅长刺杀之人。 接受了族长圣白月的命令来刺杀肖晨,本以为这就是一件轻松无比的事情。 但他没想到,竟然被肖晨给发现了。 如果是屠圣者发现,他还能理解,居然是被肖晨发现。 无奈,攻击已经出手,他也不能退缩。 反正目的就是引出屠圣者,即便被发现了也无所谓。 “哼,鬼鬼祟祟的东西,既然来了,就永远不要回去了!” 肖晨看着杀手,却没有做任何事情,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审判。 杀手冷笑,肖晨也就剩下嘴皮子功夫了。 只是,肖晨都快要死了,为什么屠圣者还未出现? 引出屠圣者,才是他的任务啊。 “呃……” 突然,杀手感觉到一阵不对,全身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剧痛,然后,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 嘭! 他重重砸在了地上,眼中透出惊恐之色。 “你对我做了什么!” 杀手惊呼道。 他曾经豪情万丈的眼中,如今只剩下了深深的疲惫与空洞。他的身体在微风中摇曳,像是即将被风吹倒的古老树木,生命的火焰似乎随时都可能熄灭。 就在十几秒之前,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杀手,一个傲慢的圣族长老。 但如今,他的剑已经失去了锋芒,手已经失去了力量。疾病就像一个冷酷的杀手,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偷走了他的力量和勇气。 “呵呵,你没听说过,我要跟药无净对赌吗?既然对赌,那我自然是会用毒的。” 肖晨起身,走向了杀手,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意。 杀手脸色骤变,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怎么用毒的。 那是一种无形的毒药,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他的肌肤,破坏他的生命力。 他的肌肤变得黝黑,流出恶臭的汁液。他的眼神变得模糊,仿佛被一层雾气笼罩。他的步伐变得蹒跚,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那毒药在他的体内肆虐,将他的心脏作为战场,让他的生命在无尽的折磨中渐渐消逝。 每一次剧痛袭来,都像被无形的利刃刺穿心脏。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雪,冷汗如雨而下。 杀手知道,自己栽了,而且这一次栽得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