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文鼎抬起那只比熊掌还要大上数倍的手掌,掌心之中,红色的光芒凝聚成实质,仿佛蕴含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猛地一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地砸向了肖晨,那动作之快,力量之大,让人目不暇接,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为之停滞。 面对赵文鼎那暴怒之下倾尽全力的一击,肖晨的脸上并未显露出丝毫慌乱,反而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一股淡然与无奈:“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再做这种无谓的攻击。”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仿佛是在看待一个即将自食恶果的孩子。 就在这时,肖晨的手指轻轻一弹,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却蕴含了惊人的力量。 那支已经燃至尽头的香烟,此刻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瞬间脱离指尖,化作一道凌厉的火光,划破空气,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犹如一颗精准的子弹,直奔赵文鼎而去。 “噗!” 当香烟的火光穿透赵文鼎眉心的瞬间,空气中爆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一抹鲜艳的血花在空中绽放,如同夕阳下最绚烂的晚霞,却又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血珠四溅,与空气中弥漫的烟雾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若这一幕发生在普通人身上,那无疑是致命的。然而,赵文鼎并非等闲之辈,他身为狱族,拥有超乎常人的生命力与恢复能力。 尽管这一击让他遭受了重创,鲜血淋漓,但他并未立即倒下,眼中反而闪过一抹更加疯狂的求生欲望。 此刻的赵文鼎,早已失去了先前的淡定与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他深知自己已非肖晨的对手,再留在这里只会是死路一条。于是,他强忍着剧痛,转身便逃,速度之快,犹如被猎犬追赶的野兽,疯狂地穿梭在树林之间,只求能够逃离这片死亡之地。 “逃啊!” 这一声呼喊,如同惊弓之鸟的尖叫,瞬间在人群中炸响,带着恐慌与绝望的情绪迅速蔓延开来。其余人见状,脸上的惊愕迅速转化为恐惧,纷纷不甘心地跟随着这股浪潮,大声呼喊起来。 他们知道,连平日里嚣张跋扈、实力不俗的赵文鼎都选择了逃离,那么自己这些人在肖晨面前,更是毫无胜算,留下来只会是徒劳的挣扎,甚至是送命。 “嗖嗖嗖……” 人群中响起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和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仿佛一场混乱的逃亡大戏正在上演。 他们四散奔逃,每个人都选择了自认为最安全的方向,试图在肖晨那冷酷无情的目光下寻得一线生机。 然而,他们似乎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这是一个孤岛,无论选择哪个方向,最终都将面临同一个难题:如何离开这座岛屿。 肖晨站在原地,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寒冰,将一切逃窜的身影都冻结在了这一刻。他缓缓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拨通了熊九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给我堵住码头,不允许任何人离开这座岛屿。记住,是任何人,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电话那头,熊九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执行力。 他深知,自己所率领的联合战队——由新武会、龙卫以及战神盟的精锐成员组成,其力量之强横,足以让任何对手胆寒。 而今,有了肖晨的明确指示,他们更是信心倍增,只需确保岛上通天境以上的武者被一一清除,剩下的便不足为虑。 肖晨放下电话,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数百米之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他轻轻一挥手,仿佛只是随意为之,但前方便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猛然炸开,其威势之强,瞬间将几个正欲逃窜的通天境黑衣卫吞噬其中。 火焰中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随即归于沉寂,只剩下灰烬在空中缓缓飘落,宣告着他们的终结。 这一幕,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让在场的其余人更加惊恐万状,原本就慌乱的心绪更是被彻底击溃。 他们不再有任何犹豫,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朝着四面八方疯狂逃窜,彼此之间甚至不敢再有任何交集,生怕被牵连进这场无妄之灾。 肖晨望着四散奔逃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身形未动,只是轻轻抬起手指,数道锐利的风刃便凭空出现,如同死神的镰刀,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射向那些逃亡者的身影。 “噗噗噗噗……” 一连串沉闷的声响接连响起,每一个声音都伴随着一个生命的消逝。 那些被风刃击中的目标,无一例外地被拦腰截断,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他们的眼中满是不甘与惊恐,最终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呼吸渐止,生命之火就此熄灭。 肖晨的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而他眼中的冷漠与决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他就是这片岛屿上的死神,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大权。 很快,战场之上,尘土与硝烟逐渐散去,只余赵文鼎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四周是倒下的通天境强者们的身影,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战斗。 肖晨身形矫健,如同猎豹般猛然跃起,几个闪烁间,便已稳稳当当地横亘在了赵文鼎的前行之路,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哟,赵老爷子,这是要往哪儿溜呢?是不是家里藏着什么亲亲宝贝,急着回去享受天伦之乐啊?”肖晨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让赵文鼎的心猛地一颤。 赵文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试图稳住自己颤抖的双腿,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