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血债血偿
“带我走!” 元沐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主脉已经容不下自己了。那能出去,何必呆在这蹲大牢? 可惜,林邑已不打算带他走。 “你还是先想清楚吧,我不希望是你为了自由而求我。” “这还重要吗?就我现在这身份,别说主脉,整个元家都容不下我,既然如此我的立场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带我出去,我去外面发展!” 听元沐这样一说,林邑更不可能带他出去。 出去那是要为自己所用的,去外面发展,自己是雷锋吗? “你还是呆着吧。” “哎!别走啊!”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能满足我都满足,别走!回来!” …… 次日。 林邑眼一睁,就见方圆这女人坐在自己床头。 身子骨一紧,林邑忙向左侧挪去。 “干嘛?劝你别胡来啊,你是洛江海的女人!” 方圆面色古怪的看着林邑。 “想什么呢,我是来告诉你,家主要见你。” “啊?” “他让我等你醒来带你过去,赶紧吧,你先了解了解家主这个人,完后看看有什么办法帮我恢复自由。” 大早上的家主要见自己,林邑不太乐意去。 他跟萧鼎可是约好了,今早要去外面,把那四千亿的慰问费交到农夫的妻子手上。 “能晚点么?我有事得先去忙。” “还有什么比见家主更重要的事?” “这我不方便多说,反正……” 砰! 话没说完,萧鼎突然冒失闯入! 他面色煞白,情绪状态极其不稳定! 林邑被吓了一跳。 “大早上的干什么?见鬼了?” 萧鼎颤抖着双唇,好似拼尽全身力气才吐出两个字。 “死了……” “谁死了?” “农夫的老婆孩子都死了,尸体就丢在大门口。” 此言一出,林邑脸色瞬变! 他顾不上什么风度不风度,随便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跑。 很快,他就在大门外见到了两具尸体。 尸体像垃圾一样被丢在那,没人在意,好似连条死狗都不如。 林邑确定,这就是农夫的老婆和孩子。 霎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气息在空中全面铺开! “萧鼎。” “嗯。” “你说如果我们昨晚出去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 萧鼎沉默,内心无比自责。 “他们做错什么了吗?以致于好好的性命就这样被夺走?” “呼~你好生安葬吧。” 林邑阴沉着面孔,重新向内走去了。 每一步都格外的沉重,每一步都气势磅礴! 萧鼎不解:“你去哪?” 林邑咬牙切齿的,背对着回道:“叫凶手,血债血偿!!!” 农夫的家人死在谁手,林邑不需要想就知道是谁。 他快步来到主脉,不分青红皂白的抓起拦路的护卫就将脖子一拧! 林邑身上的杀气太过吓人,且他一言不发直接要命。 其余护卫都慌了,再没谁敢盲目上前。 而这时,元休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 在见到林邑后,他分秒间便明白是何情况。 对于林邑的愤怒,他很满意! “怎么,大早上的心情不好,跑来我主脉闹事了?” 林邑目光阴冷,像看死人。 “门口两具尸体,出自你手吧?” “尸体?”元休故作迷糊,“什么尸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给我死!” 林邑才不管那么多,主脉喜欢滥杀无辜,那他动手也不需要理由。 可就在林邑暴躁杀去,元休急步后退之时,害死农夫妻儿的始作俑者出面了。 他厉声制止林邑:“人是我杀的,有事冲我来!” “嗯?!” 林邑急忙止步,瞥向另一人。 此时,该名权贵手里握着一把唐刀,他早就料到林邑会来报复,他也做足了准备。 “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你有气,找我一人即可!” 瞧瞧他那提刀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残害无辜的自责。 林邑向他去了。 “他们两个,是你用这把刀杀的?” “正是!” “那你也该成为刀下魂了!” 一个眨眼功夫,林邑已然现身于权贵身后。 不容权贵反应,唐刀已落入林邑手中! 林邑下手干脆利落,唐刀擦着权贵的背部顺劈而下,不至于死,但也不会好活! 权贵大惊! 他知道林邑强! 可以他的实力,就算林邑再强,也不至于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被一刀砍落重创,他趴在地下,慌了! “你怎么会……” 嗡! 伴随着阵阵锋鸣,唐刀径直插入权贵胸膛! 权贵,当场毙命! 这一幕,令周围旁观的主脉贵人以及下人皆是毛骨悚然。 谁都没想到,林邑真敢在族内夺人性命! 元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失策了,他以为再怎么样,林邑也会为了元家的规矩把握分寸。可现在看来,林邑就是个疯子,他不在乎这些! 权贵已死,但事还没完。 林邑拔出唐刀,接而望向元休。 “虽然他说这事是他一人所为,但我想没有你的允许,他也不会持械行凶吧?” “你……” “你更该死!” 说时迟那时快,如同先前一样,来不及让元休反应,林邑一步瞬身,已到他身后。 带血的唐刀即将砍穿元休的身躯,意识到不妙的元休想躲,却也已经来不及。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枚带刺的暗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在了即将砍落的刀刃上。 暗标触及刃面,顿挫感促使元休有了逃跑的机会。 他来不及想太多,疯了似的向前方跑去。 边跑边喊:“都吃干饭的吗?杀了他!快杀了他!” 护卫们不具屠杀林邑的实力,因此在元休的命令下,无一人动弹。 而此时的林邑,正抬头看着房梁一侧,刚刚那枚暗标,正是由站立上方的方圆射击出手! “什么意思?” 林邑不理解方圆为何要阻止自己。 碍于场合特殊,方圆无法实话实说,她只能兜着圈子,向林邑传达自己的意思。 “你一个偏房的小子,有什么资格残害主脉权贵?如此行为,等晚些家主到了,定会重重责罚!” 林邑不傻,他听出了方圆的话外音。 元家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