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令人费解的真相(求订阅,求月
第261章 令人费解的真相(求订阅,求月票) 而对历史了解更多的刘紫阳,一瞬间就把这一切给串起来了。 “这歌词初听是生硬了些,但真不能细想啊!” 现场的观众很多对歌词也是听的云里雾里的,但并不妨碍他们觉得这歌有劲,尤其最后三句。 而现在台上的尾奏还在继续,在高失真的吉他音的烘托下,边浪的扫弦就西城城墙上的诸葛孔明,凭栏而起,全是气势。 随后持续稳定的“咚咚咚咚咚……”的底鼓,就如两军阵前的擂鼓,让人敬畏的同时也激情澎湃。 那些喜欢纯民谣的乐迷,之前对摇滚的感觉就是燥,没什么震撼可言。 可现在这段尾奏,着实让他们在自己可接受的范围内,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乐器演奏给他们带来的震撼。 在听民谣的群体里,大多是被歌词所吸引的,很少去注意曲和编曲有多牛。当然也因为民谣的和弦相对简单,编曲也不复杂,久而久之就让听众把歌词的比重看得比曲和编曲要重。 但今天听到了边浪这两首的编曲之后,很多人开始发现,原来歌词之外,光听乐器的演奏也是能让人带入到歌曲中去的。 最后三句出现的甲午,一般人固有思维肯定是首先想到了甲午战争。 而尾奏所烘托出来的意境,不正是大战前的肃杀与紧张感觉么。 等到电吉他和架子鼓撤走,边浪用模糊的人声开始哼唱:“呜……”一下子就把人带入到战后的那番萧索意境之中…… 直到歌曲结束,酒吧老板第一个带头鼓起掌来! “好!好听!” 而刘紫阳看着这现场掌声不断,叫好声不停的场面,对身边两位经纪人说道:“也就是这俩是情侣了,要不然后面佑边怎么接这……” 他后面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也就是这是民谣场了,边浪要是摇滚起来,那原本演出的人后面得多尴尬。” 而丁彤他们这边,一群老炮一个个都是点头起身鼓掌。 这首歌在他们看来和边浪的硬摇滚比起来是有些差距,这点差距也仅仅只是因为个人喜好问题。 他们对歌中那股摇滚的不屈、向上的劲头是绝对认可的,进而对丁彤今天请他们一起来这的目的也算是在心中给了个答案。 本来丁彤和张霆商量,纪念演出这事要慢慢来,可是拿到这首歌之后,就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罪过。必须尽快把这首歌给排出来,尽快让还没忘记杰柯的这帮摇滚人们一起,借着这个机会再燥一把。 毕竟他们中很很多都是奔着50去的人了,这里面年纪最大的椽子更是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身体机能的下降导致乐手们已经距离巅峰期越来越远,几位主唱的嗓子机能也在退化,要不趁早很可能有些时机就要彻底错过了。 所以今天趁着这机会将人都喊过来,和边浪商量一下分工,尽快动起来。因为丁彤知道边浪到目前为止,自己歌基本上都是词曲编一手抓,但他们邀请的这些人里面,无一不是各自演奏领域最拔尖的存在,未免都会有些自己的想法。 趁现在还没正式开始弄,就把大家的思想给统一了,后面排练起来的速度才能提起来。 要是跟平时作编曲那样,张霆今天来一段键盘,椽子明天出一段solo,然后合起来觉得又不对,又要在改改改之间来回折腾,那么这时间节点就没个定数了。 唱完这一首边浪就下台回到了丁彤他们这,此时张霆刚刚给众人说完《再见杰克》那事,老炮们在佩服之余,也询问了起了边浪:“边浪,这首《疯土》就真是你前天晚上写的?” “嗯,之前有些灵感片段,前晚上喝得有点大,来灵感了就写出来了。” 听到这,比较在意歌词的周坤问了一句:“怎么就联系到张自忠路了?” 面对这问题,边浪融合了两辈子北漂的经历,有些怅挽的说道:“这片以前live和排练室很多,我之前漂的时候常在这边混,那时候这一片的音乐氛围可比现在好多了……” 边浪这话不假,不管是原地球还是现在,往前推个十几年,鼓楼和地安门这一片,琴行、排练室和live是很集中的。现在地租越来越高,这块位于bjdc区的音乐土壤,已经没法再给穷困潦倒的独立音乐提供养分了。 虽然行业相关产业链是越来越大,但是却越来越分散。 “谁说不是呢,以前百花棚那边溜达一圈,想要什么都能找齐,现在想要配齐一套自己喜欢的设备,得跑好几个地。” 接着周坤的这句话,椽子也说道:“确实,以前找人跑树村一趟,要么啥样的乐手都能给你找着,一场live下来,一大帮子乐手在地下交流什么的,现在嘛没那氛围咯!” “椽子,你这都已经开始玩养生摇滚了,这世道能不变么?”周坤说话时还指了指椽子手中的保温杯。 后面演出就全是董佑边自己的老歌了,直到最后一首《董小姐》,在全场人的起哄下,边浪被推上了台和董佑边一起合唱。 最后的结果就是,董佑边也不唱了,就坐在旁边的高脚凳上,摇晃着身子静静听边浪弹唱。 直到边浪唱出最后一句:“燥起来吧,董小姐……”她才跟着合了一句。 那些听过音乐节董佑边现场的,就觉得这歌董佑边来唱不是不好听,但就是缺了点味道在里面,还是得边浪这个正主来唱,味才对。 随后,就是各种现场过生日的俗套环节了。 看着被粉丝送上来的鲜花和礼物簇拥的董佑边,边浪默默退了下来,把舞台还给今晚的主角。 下来之后他先在丁彤他们这边把礼物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编曲这边我已经有想法了,等我这几天先录一版伴奏小样出来给大家听一下,然后大家商量着分一下歌词的段落。” 边浪在编曲上压根就没提什么有意见可以讨论着来这种话,因为他觉得栾树作曲、龙隆编曲的《我是歌手》现场版的编曲边浪觉得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已经足够表达这首歌的情感了。 虽然对的不是同样的人,但情感都是一样的…… 要是在没听今晚这两首歌之前,几位老炮或许还会有点什么别的想法,但今晚听了边浪这两个现场,尤其是前面《29》那一首,完完全全就把边浪的编曲功力给展露无遗。 所以,在边浪说出这话之后,几人都没什么意见。 以至于椽子这个急性子直接就说了一句:“我看伱也不用录小样了,直接把谱子拿出来我们自己先练就行。” “也行,那我抽空就先把谱子拿出来……”又聊了几句,边浪就告辞去找陈淑婷那了。 见边浪进来了,本来就此准备打开话题的陈淑婷还没开口引导,刘紫阳就开就先了:“音乐节结束之后也没时间和你好好聊聊音乐,今天就着这两首歌我想请教一下,你是怎么汲取创作灵感的,尤其是写歌词的这一部分。” 刘紫阳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陈淑婷也不好开启话题了,就也想听听边浪是怎么回应的。她也很想知道一点边浪真实的写歌情况,以后在面对媒体啊这些问起的时候,她也好有个回应的素材。 “从哪说起呢?” “就从《29》说起吧!” 说起《29》,许均当时在《我们民谣》现场演出的时候,边浪是在台下的,否则也不至于把他现场编曲记得那么详细。 琶音的延音、钢弦的共鸣以及敲琴箱的混响…… 大概记得许钧当时自己说过,歌曲创作在他29岁的当口,那时人刚搬到bj生活。 即将步入而立之年,试着迎接人生变化之下,他以这首歌回顾过往,梳理自我,看向未来,试图找寻确定解答,但依然“没有答案,只有硝烟弥漫”,在奋力活在过程里,忠于自己心之所向。 想到这些,边浪开口道:“因为我自己也经历过29岁,在那就要步入而立之年的年纪,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音乐人,踌躇满志的来到bj最后却灰溜溜的走了,我也找不到生活的答案啊!但是呢在对比我的现在,我想这首歌送给佑边和这个年纪的朋友们,应该是会给到他们一些鼓励的!” 29岁时候边浪,别说是破圈了,就算是在圈内也就是小透明!而三年后的今天,摇滚圈大概没有谁会再轻视他,至于整个音乐圈,真正重视音乐本身的人也没谁会轻视边浪的存在。 还有什么比现身说法更有说服力的鼓励呢? 想到这些,刘紫阳觉得边浪的突然崛起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 他是把多年的积累全给放到了这个时间点,集中来一次爆发。 这或许就是老祖宗说的“开悟”吧。 而且之前他想不明白的一些问题,比如就作词来说,有些歌是年轻气息很浓,就像早上八九点的太阳那般炽烈,就像《无地自容》! 有些歌中的思考,却又让人不敢去细想,比如《疯土》。 想到这,他就问道:“《疯土》的歌词里,甲午走来3100米是什么意思?” 这题边浪会,因为有次在迷笛上他和刘森两人遇见过,他还专门问过这个事。 当时刘森给他说的原话是:“2014甲午年,我当时生了一场大病,脖子做了个手术,快半年说话都不利索。至于3100米,那就是猪天门到地安门的距离,这一段我一走走了10年。” 想到这,结合原主那有些巧合的境遇,边浪直接就回答到:“2014甲午年我来的bj,天安门到地安门一共3100米,我走了很多遍……” 听到这话,刘紫阳一整个人就愣在了当场……他万万没想到,他费尽心思去解读的歌词含义,最后的真相居然就是这! 感觉就像是“妙手解连环”中面对一整块玉雕的九连环,一众大臣绞尽脑汁也解不开,结果却被年幼的齐王在君王后的指导下,用锤直接给敲碎了。 他感觉自己就是当时那帮绞尽脑汁也想到解法的大臣,而边浪到底是懵懂年幼的齐王,还是机智果敢的君王后呢? 这个问题他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