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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背锅侠大勇

   《过去的摇滚》这张专辑发行于1989年,虽然署名是白天使乐队,但实际演唱者却是蔚华、刘君利、王晓芳、王迪、董虹、高旗等人。  关于白天使乐队,原地球的网上只有零星的一些介绍。  白天使,成立于1987年,早期成员有刘君利、刘义君、臧天朔、程进、冯满天,后期成员为刘君利、刘义君、臧天朔、程进、王迪、蔚华、高旗等。  这个讯息倒也符合那个年代的情况,即乐队阵容不稳定,乐队之间成员流动频繁,估计这张专辑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录制而成的。  需要特别强调一下的是,这其实是一张翻唱合辑,如蔚华《爱的坦白》翻唱自chicago《idon"annalivewithoutyourlove》、高旗《过去不再》翻唱自bonjovi《neversaygoodbye》。  而边浪这张《过去的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好也是一张翻唱专辑。  定下了这标题之后,边浪就去看谢新彦的乐队的排练了。至于后面要出一些什么歌,那就只能根据看到时候找到什么歌手来演绎才能决定了。  谢新彦的乐队叫狮子山下,看着那都是20多岁的摇滚年纪的乐手,边浪并不觉得这充满年代感的名字违和,相反他觉得这名字其中蕴含的那些情愫,或许是能真正激励这支乐队一直走下去的动力吧。  进到了排练室里面的边浪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看见奥拉夫也在里面边浪就靠过去和他一起靠坐在墙角。  谢新彦自己也是吉他手,这会正带着一帮人在啃间奏。  奥拉夫听了几个小节之后,就开始和边浪聊了起来:“wave,你们华夏的语言真的很神奇,我昨天从刘紫阳给我分享的乐队小样中,还听到了一些其他不一样的方言。”  “闽南语还是客家话?”边浪觉得如果是川省方言的话,奥拉夫大概不会那么形容。  毕竟西南f4的方言差距不是很大,就算不用普通话转一道,交流起来都不成问题。这点差别对于奥拉夫这个老外来说,应该是不至于让他会感觉到不一样。  “对对,闽南语……”  这个那是进入了边浪的知识盲区了,他脑中闽南语歌就两首,《爱拼才会赢》、《世界第一等》。  至于五条人和九连,什么客家话、潮汕话、海丰话这些,对边浪来说简直就是外语。但如果是《道山靓仔》和《莫欺少年穷》的话,努努力花点时间,应该是有机会还原的。  “等我有空了写两首出来,看看要不要做进新专辑里面。”  本来吧,奥拉夫就是想感叹一下华夏的神奇,可没想到这有些给了边浪一个装的机会:“wave,下次请你直接把录好的作品送到我面前来,这样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边浪被怼得有点莫名其妙:“奥拉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欠着我们和乐迷多少歌,难道你心里难道不计算的么?”  听到这个,边浪非但没有脸红,反而一脸贱样的笑道:“还真没有,反正会有人帮我统计的,这种事用不着我操心!”  待了一会,又和谢新彦闲聊了几句之后,边浪就去了滚石的排练室。  这次演出的曲目还没完全定下来,虽然这次已经把选择权下放给了大家自己讨论,但似乎因为这样出现的意见反而更多!  《无地自容》、《fadetobck》、《把夜晚染黑》、《请不要停止我的音乐》、《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这些经典曲目当然是不需要讨论的,要出新歌也是大家的共识。  可偏偏就在讨论新歌出什么的时候,各种意见就出现了,大勇建议粤语歌、施特劳斯想演英语歌、砥砺觉得要金属、华颜觉得流行摇滚也不错。  至于黄凯的意见,根本就没有人记得。  边浪进排练室的时候,黄凯正戴着耳机不知道在扒什么。其他人的那个气势和精神状态,就和在原地球在奇葩说上用歪理谬论误导观众那些人差不多了。  见边浪进来了,大勇第一个就开始拉拢:“边浪,是不是该上一首粤语歌,你自己说?”  已经有了主意的边浪摇头道:“这次有大湾区的乐队在,粤语摇滚的任务交给他们吧。”说完之后还没等其他人开口边浪就接着对施特劳斯道:“英语歌留给去欧洲开专场的时候……”  听边浪那么说,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了。  按照黄凯的说法,边浪这就是多此一举,他自己决定谁也不会说一个不字,还不浪费时间。  不过大勇还是开口说了一句:“我们是不是把管乐手和弦乐手也带上啊。”  这话倒是正中了边浪下怀,他点着头说道:“是啊,再不动一动,轮子他们都要生锈了,上次给刘佳赟那歌这次可以上了。”  听到这个,大勇回想了一下就开口唱了一句:“给我一瓶酒,再给我一支烟……”  “说走就走,我有的是时间……”华颜跟了一句之后接着笑道:“这歌有点意思,之前我就练过,我还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出来呢!”  “我还年轻,我还年轻……我们拿这歌开场绝对炸。”  等大勇说完,边浪才把带过来的平板放到了谱架上,然后对其他人道:“除了这首,还有个新歌,谱子已经发群里了。”  这时候一帮人赶紧用自己的平板开始看谱子。  看到总谱里面的小号和大小提琴谱,大勇赞了一句:“这次看来是要滚石大编制一起排练了,看这个编曲我们还好,轮子他们要有得忙了。”  既然决定拿出万青的歌,那么小号和提琴是少不了的,两张可以当理财产品的神专,边浪打算一张至少花一年的时间慢慢将其打磨出来。  大勇那话才说完没过半分钟,轮子、刘佳赟、陶星悦就提着乐器进来了。  他们三个拿到谱子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当时边浪没有给他们一个确切的首演时间,刚才接到消息说要在这次的滚石音乐上演,三人开心的同时也很担心。   毕竟他们三个“特种兵”是把这一次滚石系乐队管弦部分的活全都包圆了。  虽然滚石乐队演出是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场,但给人的心理压力却是最大的,不仅仅是因为滚石乐队的身份原因,还有就是这首歌的质量,以及边浪给他们谱子的时候和他们说的话:  “这个风格我打算出两张专辑,管弦乐的编曲会一直在这两张专辑中延续……”  如果首演他们搞砸了,那后续的事情还有没有他们什么事,这个问题就值得好好斟酌一下了。  现在的滚石可不是以前那时候了,那时候边浪给陶星悦发出邀请,陶星悦还要权衡一下得失。现在的滚石要去交响乐团挖人的话,恐怕首席以下的这些乐手,一大半都会无脑答应下来。  所以……  黄凯的贝斯声部谱子不算复杂,大概看了一遍之后他就开始认真的看歌词了,看到第一句之后,他就笑了:“好嘛,之前是我这个陌生人,现在这董二千先生,难道是?”  这首歌的在原地球歌词是贝斯手姬赓写给自己的发小董亚千的,当时董亚千有一段时间很飘,而当时身为硕士的姬赓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好兄弟,所以写了这首歌,当时董亚千本人看到歌词后还因此很长一段时间不没理姬赓。  其实歌词就是董亚千本人的写照:“文不能测字,武不能防身,厌恶争执,不善言说,喜欢养狗,不爱洗头“。  至于为什么这首歌的旋律每一句都几乎一样,坊间传闻是姬庚写了歌词以后,董二千看了特别不高兴,据说是好几个月没理姬庚,但后来可能觉得人姬老师说的没错啊。  就很是不情愿的谱了曲,所以能把一首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的歌词唱出来,这本身就已经很难为二千了,还要把曲写多复杂,这可能么?  但很意外的,这首歌恰恰是很多圈内人非常喜欢的。  湾湾女歌手田某某当年很喜欢万能青年旅店,得知万青不能到湾湾演出,她一副整个人都不好的样子,在电台代班也要放一下万青的这首歌。  这首歌冷峻而沉重的主题,带着黑色幽默般戏谑和游戏人间的外在表现形式,吸引了很多文艺青年。  万青唱来有种北方工业城市的黑白的沉默,那是一种纪实摄影式的抵抗,但被田某某唱起来,就是海岛湿漉漉潮哄哄的风,就是大都市行道灯下簌簌车流的茫然,就是无限的渺小。  就是遛狗时一边吃冰淇淋一边想着:“这日子好烂,这冰淇淋好甜。”  边浪当年两次去万青的现场听过这首歌,对其中管弦部分的布鲁斯音阶编曲,真的是惊为天人。  虽然那时候的摇滚市场依旧低迷,但似乎万青是这其中的一个特例。甚至是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有些歌词过不了审,但他们还是坚持在现场演绎了纯音乐版。  当时那在乐队伴奏下,全场大型合唱的场面,也是整得不少万青的铁杆乐迷直接破防。  这个世界没有董二千先生,边浪也不想做什么更改了,反正具体要怎么解读,他相信滚石的乐迷们自然会帮他弄出来一个比他自己想出来的更加合理的版本答案。  但其实都不用他的乐迷们了,现在排练室里的几个好兄弟,就已经眼神奇怪的向他看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没,没什么……”  黄凯支吾了一句之后,大勇倒是直接开口问了:“浪啊,你那么写董老师真的好么?”  边浪一开始还没回过神来这董老师是指的谁,但结合一帮人那奇怪的眼神,他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是啊,真不是……”  但想到董树贤也是爱养狗,喜不喜欢洗头他倒是不知道,但如果被他唱出来,这种误会绝对是避免不了的。  “浪哥,要不小提琴部分,我还是让给董老师来吧!”陶星悦半开玩笑的说出这一句之后,边浪就决定把这一句改了。  顺着乐队成员们挨个扫了一圈,他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大勇的身上:“勇哥,我记得你是养狗的吧?”  “啊?”大勇这还没反应过来,黄凯就跟上一句:“大勇一看就不爱洗头,这个可以!”  在一众人的附和声中,就砥砺没出声跟着去开大勇的玩笑了。  直觉告诉他,边浪没有说谎,“董二千”先生绝对不是说的董佑边他爸,但边浪也绝对不会是随便想了一个名字出现在这歌里面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是很想知道的,但他不会主动问,就只是默默的记下来董二千这个名字,想看看以后从其他作品里面能不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  而此时的滇海集团那边,何延正在场地上和当地几位分管的相关领导汇报着情况。  “这次的规模几乎是去年十一的两倍,去年的交通压力就已经非常的大了,所以这一次我们希望能够批准这个方案!”  因为上次音乐节,周边道路都堵成了停车场的这个情况,滚石这边和滇海沟通之后,就去和当地的主管部门商量,能不能到时候在这进行交通线路的临时重新规划,就是把原本的双向4车道的主干道改成单行,这样就能更好的让周边交通网络畅通起来。  虽然对于大节时候旅游区的交通瘫痪,大家都是有一定的容忍度的,但能有更好的体验的话,谁不愿意呢?  听到这,主管交通的领导就有些发愁了:“你们这个计划听着是有可行性的空间,但是谁也没实际操作过,到时候如果出现了更大的交通瘫痪,这个责任谁来负?”  这时候,当然不会有谁跳出来说这件事自己来负这个责任,但早就已经准备好说辞的何延就开口道:“领导,我们综合了前几年外省大型音乐节的经验,有些甚至是把周围几公里的路段全部给封闭,只用摆渡车来接送。但是考虑到我们片区其他设施和单位的正常运营,我们这个方案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这位领导正在点着头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看到那手机号名字的一瞬间,领导眉头一皱,然后走开了一段才把电话接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分钟,他再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得感觉就像马上有雷阵雨要袭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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