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抗战:我能召唤远古生物

第1章 虎爹怂儿

   “杀,朝着脖子割下去!”    一名脸庞黢黑的中年男人,一手摁着鸡头,一手把刀子递给旁边十五六岁的男孩,怒气冲冲地呵斥道。    “爹,我不敢。”男孩往后挪了半步,一脸的抗拒。    “你有啥不敢?”中年男人一脚踢在男孩屁股上,骂道,“你吃的时候咋不害怕?”    “吃的时候,鸡儿己经死了。”男孩怯怯回了一句。    “我把你一脚踢死算了。”中年男人一把扯下皮帽,扔在地上,大喘气道,“我许虎好歹也是村里响当当的猎人,咋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儿子?”    男孩蹲在地上,一言不发,任由男人骂着。    “你不杀算逑,我把鸡送我二爸吃!”许虎一把提起炸毛的鸡,打开鸡圈丢了进去。    “老许,你好好教儿子呗,发这么大脾气算啥本事?”土房里走出一个女人,拉起蹲在地上的男孩,拍了拍身上的土,责怪道。    “你就惯着吧,把我们老许家的猎人传承断了,你就高兴了。”许虎白了一眼男孩,不忿道。    “就你能,我儿子不学你老许打猎,还能给饿死了!”女人解下戴在头上的半块白布,擦了擦男孩的脸,反呛道。    “难说!”许虎哼了一声,“你看他都那么大了,啥也不会,将来你我腿脚一蹬,他有个屁的本事养活自己,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女人一凌,看向男孩,语重心长道:    “三年,你爹话糙理不糙,你真的要学一点本事。”    “你妈我是个女人,杀鸡说杀就杀,一点也不含糊。”    “你是个男人,将来要照顾一家老小,没有本事怎么能行?”    “你就听妈妈的话,跟你爹好好学打猎的本领,行不?”    许三年轻轻点头,委屈道:    “妈,你跟俺爹说,俺学不会,他也不能踢我。”    女人欣慰的笑起来,重重点头,道:    “妈答应你,要是你爹再敢踢你,我就帮你踢回去。”    许虎哈哈一笑,拍了拍许三年的肩膀,咧嘴笑起来:    “我就说嘛,我们老许家就没有流孬血的种。”    “你个狗崽子,今天跟我上山,老子好好教你咋耍枪。”    ……    黑虎山。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趴在山包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    “狗崽子,老子今儿先教你打野兔。”许虎看了一眼儿子,提问道,“你知道咱俩为啥要躲在这儿不?”    “站得高,看得远呗,还能因为啥。”许三年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    “放你娘的臭屁,你给老子精神点。”许虎抬起肘子捣了一下许三年,讲解道,“人走人道,兽走兽道,前面是野兔经常走的路,这他娘的叫守株待兔,懂了没?”    “懂了。”许三年心思根本不在打猎上,应付着回道。    “你懂个逑,晌午这么热,野兔都猫在土穴里头呢,真是不懂装懂。”许虎没好气的骂着许三年。    骂人的功夫,一只毛乎乎的小野兔,蹦蹦跳跳地出现在兽道上,许虎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指了指许三年的脑袋,骂道:    “这小野兔肯定跟你一样,跟它老子没学会本领,就出来送死来了。”    许三年被骂得狗血淋头,耷拉着眼皮,小声说:    “爹,你小点声,别吓跑野兔。”    许虎咽了一口唾沫,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    “你这句话还不孬,打猎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会吓跑猎物。”    “通常是打手势,但是手要扯弓,忙不过来,就需要通过眨眼睛传递消息。”    “眨两下眼睛,就代表射击,眨三下眼睛,就表示继续蛰伏。”    “你个狗崽子听懂了吗?拉一弓给老子看看!”    许虎一转头,就见许三年整个脑袋栽在土里,鼻子往外吹着粗气,胳膊上的肌肉无规律的跳动着。    “娃,你咋了?”许虎抬起许三年的脑袋,就见儿子满脸通红,额头己经被汗水打湿,沾满了土。    “爹,我头晕,喘不上气了……”许三年虚弱的回答。    “你这是中暑了,别害怕,爹背你下山。”许虎顾不得捡弓,背起许三年就朝山下狂奔。    一路跑回许家庄,许虎一脚踢开院门,大喊道:    “蕙兰,快出来,娃中暑了。”    张蕙兰着急忙慌的跑出来,看了许三年一眼,对许虎说:    “我老爹说人中暑了,就要放阴凉的地方。”    许虎望了一眼土屋,焦急道:    “屋里就像蒸笼一样,怕是不能放里头,要不放窖里吧?”    张蕙兰跑到土窖跟前,搬开盖在上面的木板,抢过许三年,对许虎说道:    “你先下去,我把儿子放下去,你在下面接着,我去屋里取一床被子,别把儿子潮了。”    许虎跳下土窖,接住许三年,抱在怀里,一脸担心的问:    “娃,你好点了没?”    许三年哼唧了一声,张蕙兰己经取来了一床被子,丢进土窖,许虎赶忙铺在储藏过冬菜的木板上,小心翼翼地把许三年放在上面。    “爹,我好着呢,你别哭了。”许三年抬手擦了擦许虎脸上的泪痕。    “娃,你爹糊涂了,大中午带你去打猎,你先睡着,我给你杀鸡补一补。”许虎轻轻掖好被角,手放在许三年额头上测了测,不烫了后,这才放心离开。    许虎爬上土窖,立刻就遭到张蕙兰一个白眼,悻悻地挠了挠头。    “给,我爹还说了,中暑了多闻猪粪就好了,你把猪粪挂在窖口上。”    许虎对于这种土偏方抱有怀疑的态度,但碍于刚刚闯了大祸,也不敢反驳,乖乖把一桶猪粪悬在土窖口子上。    张蕙兰盖上土窖盖板,留下一道小缝,朝里面喊话:    “三年,你在里面消消暑,啥时候想上来,就喊妈。”    “妈,你忙去,我自己能上来。”许三年呼吸着清凉的窖气,眼皮一沉,不知不觉中睡去。    不知何时,许三年突然被一道道嘈杂的声音吵醒,正当他好奇是不是家里来亲戚了,就听到了叽里呱啦的鸟语,以及阵阵的哭声。    “哇他西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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