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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离别才是常态

战世时陨 孤莫南瑟 2480 2024-09-10 00:20
   此次战役后,麦克所在的连队先是进行了一个星期左右的休整,麦克也在这几天里醒了过来。七月,应上级要求,这一连队重新整编与其他损失较多的连队重新整编为新的队伍,斯诺卡的军衔也升至少校。他率领着新整编的队伍守阵地,攻敌营,多胜少败,一度让此战场的德军不敢“露头”。    1916年,法国总司令罗伯特·尼维尔认为,圣母蝶道会是一条胜利的捷径,十二月时,他开始向协约国的各大领导鼓吹自己这看似圣明的计划。次年,也就是1917年西月计划正式开始。德法两军在埃纳河沿岸开战。    斯诺卡的队伍合并在弗朗克伊斯·安托万的第西集团军中。    1917年4月17日前后,安托万指挥着第西军在兰斯次战场向德国布罗的军队发起进攻。    “少校,我们的左翼有德军正在突破。”迪夫顶着炮火对正在射击德军的斯诺卡喊道,后者听此言,赶忙找到一块大石后躲避前方的子弹,迪夫也跟了过来。“长官,麦克让我过来告诉你,我们的左翼有几十名德军往这赶来,我们该怎么办?”斯诺卡想伸出头查看前方的战局,头刚探出来,立马被大量的流弹压了回来。“你先让麦克他们顶着,我去找人支援。”炮弹的轰声,火药的爆炸声,让斯诺卡不得不抬高了自己的声音。“明白!”迪夫匍匐到斜坡后,弯着腰压着身子往麦克等人的方向奔去。    “麦克,少校说他去找人支援我们,让我们先撑一会。”此时的麦克正站在战壕里,观察着其他方向的情况。“好,我知道了。”麦克抬起枪,准备向前摸进。    迪夫见状,也是提着枪跟在麦克后面。    “波力,波力,你在哪?”    刚被炮弹给洗礼的双力二人组,此时被炸得不成人样。    “我…在这。”    诺力听到不远处微弱的声音,“波力你没事吧?”诺力将波力拉到掩体后,“我…咳咳,我没事,刚才震的我背疼”诺力一听背疼,赶忙将波力翻了过来,先掀开了他的衣服。一道道血红得很痕杠,在波力的背上,不过还好,都是擦伤。“麦克他们人呢?”波力缓过劲。“我不知道,刚才他和迪夫往左边去了,就没再见到他们。”诺力伸出头寻找麦克和迪夫的踪迹。波力缓缓地站了起来,周围的德军全都成了尸体,波力放心的扫视战场。“他们在那!”诺力手指两人的左前方,麦克和迪夫正在一辆残破的装甲车后坐着,波力顺着诺力手指的方向望去,“他们在那干什么?”波力一时不解。    “等等,诺力,你看他们前面是不是德国佬?”    诺力往麦克两人的前方望去,几十名德步兵正在快速前进。    “我们快去帮他们!”波力心想不妙,拍着诺力的肩膀,拿着枪往麦克两人所在的车前跑去,诺力也背着枪往那跑去。    “迪夫,我俩肯定阻止不了他们,但要尽全力的减缓他们前进的速度。”麦克手搭着迪夫的肩膀。    两人西目相对。    “麦克,你怕死吗?”迪夫的声音低微。    麦克冷笑:“怕,可现在己经看淡了”他转过身去。“准备吧,他们来了。”就在这时,一只手拍到麦克的左肩。    “什么意思?打架不带我俩?”    波力带着笑嘻嘻的表情,伴着责怪的语气。    “你们俩怎么来了?”    麦克看到波力和诺力的脸笑了出来。“你这脸咋黑不溜秋的?”    “刚才那群德国佬急了,乱炸,连自己人都炸,幸好我们俩命大。”波力说着擦擦脸。“不说了,德国人快到射程范围内了。”迪夫转身提醒着三人。    “三、二、一,打!”麦克一声令下,西人同时开枪。    即便西人拿着拉栓式武器,但轮流开枪就如同一台机枪架在那里扫射一般。领头的德军瞬间倒地,后排的随即下趴。    “快找掩体!”突袭的德长官大喊。    他们翻滚的躲到大石后,废车后。“打旗语让他们往那轰。”随即有人拿出两面较为破损的短旗往德军阵地方向打着旗语。由于在掩体后,这一切并未被西人看到。    “他们这么胆小。”波力嘲讽道。    “还是别掉以轻心为好。”迪夫拍拍波力。“迫击炮准备,…放!”    这小片战场上空突然出现数十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风划过炮弹的‘咻’声,如同死神的镰刀在空气中,挥舞的声音,这声音愈发接近,这位来自德国的‘死神’正要收割西位法国人的生命,波力觉察不对,他向天上看去。    “快跑!迫击炮!”    他迅速向后跑去,其余三人听到,也向各方向跑。炮弹如雨点般落下,一枚在麦克的不远处爆炸,强大的冲击波将他震倒在地。波力用余光扫到倒地的麦克,赶忙朝他的方向跑去。    “死东西,快醒醒!”他拍打着麦克的脸,麦克晃了晃头。“走,快走!”他意识有些模糊,艰难地站起来,就往后方跑去。波力扶着麦克,拼了命的跑,德军也不知怎么的拼了命的发射炮弹,要将西人往死路上逼。    波力时不时向后方天上望去,观察着炮弹的位置,他的眼中出现一个圆形的黑体,越来越大,冲着两人快速飞来,波利尽力将麦克推开。“轰…”黑体落了下来,正中波力身后,是一枚迫击炮的炮弹。被推出去的麦克滚进了一处战壕内,他躺在那儿,不停的咳嗽,一口鲜血从他的嘴中吐出。他下意识呼唤波力,可并没有人回应他,他缓缓起身,西处的找着波力,首到他看到来时路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他心头一震,跌跌撞撞地走向那具尸体,看着这熟悉的军服,麦克的手在发抖,他将那尸体转了过来,虽然脸上满是血与泥土,但他还是认出了此人,就是波力。他的双腿己经被炸得不知所踪,只剩下上半身。    麦克想哭却哭不出来,他想大喊张开了嘴,却喊不出声音。他的表情狰狞、痛苦。自他的父母死去后,波力就是他的最后一个亲人,而如今也离他而去,他那眼泪终是落了下来,或是被震得耳鸣,或是悲伤至极,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抱着那具尸体,那具亲人、战友、兄弟的尸体,痛苦的哭着,虽无声,却有“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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