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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巧施一计 挑拨离间

特工四十号 Y杨鸿飞Y 5509 2024-09-09 23:58
   程卓的反问,使曲静静一惊,心想:难道我说的走嘴了?    曲静静很快地镇静下来,接上程卓的问话,一字一句地说:“我再说一遍,市长家里的事,就是市里民众的事。” 曲静静避开程卓锋芒似得眼神:“女人嘛,对像你这样的还未成家,又身居要位的男人,都有一种不解之谜,嗷,不对,应是关注,十分的关注。”    程卓:“不管是不解之谜,还是关注,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就有人总是去求解这个谜。”    “我喜欢,神秘感。”曲静静头一甩,眼一眯,品味着眼前的程卓。    程卓:“我对你来说,就有一种神秘感吧?”    “您?您?我,我只是一个女人,女人的感觉。你是知道的,女人的感觉是非常敏感的。”    程卓看到曲静静有些尴尬,忙打个圆场:“一个招人喜欢的女人,一个聪明的女人。”    曲静静听着,慢慢将头靠向程卓的肩膀。程卓依然是一副正人君子之态。舞曲结束,曲静静感到有点儿失望。看着程卓走进卡间,曲静静也跟了过去。    看到这一切的乔珊怒气冲冲来到卡间,拨拉开曲静静搭在程卓肩上的手,曲静静撇了乔珊一眼。乔珊用话怼了上去:“看什么,这一曲完啦,该本姑娘和姑爷来一曲了。”    站在柱子旁的辛欣望着程卓,程卓搜寻的目光与辛欣目光相遇,二人会心地露出笑容。    井倍三郎和良子君走了进来,来到对面卡间。良子君端起酒杯,轻轻晃了几下,待酒杯里得酒静了下来,通过酒杯向程卓看去。    井倍三郎:“别露了馅。有人帮咱们盯着呢。”    良子君:“从这酒杯看过去,能把各色人物的各个方面看的一清二楚。哪怕是扭曲的。”    井倍三郎也拿起酒杯,透视着说:“能看到心里?”    良子君:“只要你有心,就能在变了形的形态中看到他的内心。”    井倍三郎:“我等着你的成果。”    曲静静轻柔地抬起手,捋了一下乔珊的刘海:“都这么大了,打扮的还真是一股姑娘相。”    “本姑娘喜欢。记住,我可跟你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呀,不都是为了找个开心吗?”    “你!”    “除非你别有用心。”    乔珊一跺脚,走向门口。来到门口,乔珊站住脚,思量片刻,自言自语:“不对呀,我是冲着姑爷来的,跟她怄气,犯不上。”乔珊一回身,直接就冲着曲静静走去。    金风山急匆匆回到地下室,向万一静招招手,万一静紧跟着金风山进到站长办公室。    金风山将一封电报递给万一静:“先看看这个。”    万一静看着电报,脱口而出:“不会吧!”    金风山压低声音:“小点声。”    万一静:“这是真的?”    金风山:“我也不相信是真的,可这是上峰调查的情况。”    万一静:“那我们怎样应对?”    金风山:“现在是统一战线,一致对外。但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允许的。”    万一静:“有证据吗?”    金风山:“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万一静:“能是谁呢?”    金风山:“你在我手下干了这么多年,我对你是信任的,除了你,对其他人就不敢打包票了。”    万一静:“那今后怎么做,请老板明示。”    金风山:“这还用我教你吗!”    万一静:“明白。”    一上班,良子君就被井倍三郎请到办公室。看着良子君,井倍三郎说道:“良子君,请你来,是让你看看这张照片,呶,帮我辨认一下。”    良子君接过照片仔细端详:“这是一张京都大学学生的留念照。”    井倍三郎把一只放大镜放到照片上:“你曾经在这所学校上过学,仔细看看,认识这里的几个人?”    良子君拿着放大镜,边看边指着说:“这个是野吉二雄,现在的大佐,当年可真是血气方刚。嗷,他身边的是程卓,一看就知道是个小白脸,太惹女生喜欢了。”    井倍三郎指着一个人:“没错,睁大眼,再辨认一下。”    良子君:“这个,这个我眼熟。李弘?是他,李弘,也是中国留学生,在学校可算是个活跃分子。”    井倍三郎:“了解这个人的底细吗?”    良子君:“了解一些,当时校方就要驱逐他,原因是他在我们日本学校建立秘密反战学生会,发表对我大日本皇军占领东三省的不满,语言十分激烈,学校还警告过他,可这人倔强的不回头,还纠集了一帮留学生,搞串联,鼓励留学生回国反日。”    井倍三郎:“这就对了,这个李弘回到中国,就加入了共产党,潜伏在天津。军部情报课几次抓铺都没能成功。”    良子君:“你是怀疑?”    井倍三郎:“不是怀疑,是确有把握。你想,从这张照片看,程卓和李弘是同学,又都是中国人、年轻人,李弘被我们发现反日活动后,才回到中国。虽然程卓没有被发现有反日活动,不等于没有,他们暗中会不会有着这样和那样的勾当,你能说的清吗?作为情报人员,绝不能放过蛛丝马迹。”    良子君:“可这个程卓是野吉二雄推荐的。”    井倍三郎:“这就引起我更大的怀疑。”    良子君:“你是怀疑野吉二雄?”    井倍三郎:“我不是怀疑野吉二雄的忠于天皇之心,而是怀疑他的失误之举。你想,皇军司令部是在二十九日下午,由野吉二雄代表来我市传达‘五一扫荡’的计划。计划部署后,野吉二雄没有当即回去复命。”    良子君:“那他去哪儿了?”    井倍三郎:“他的秘密住所。”    良子君:“就是曲静静的住所。”    井倍三郎:“当天晚上,是程卓在司令部门口迎接的,然后去了野吉二熊得秘密住所,跟随一同去的还有那个报社女记者。”    良子君:“辛欣?”    井倍三郎:“我猜想,问题就出在这儿。一定是他们合伙获取情报,告诉了八路军,所以,我们的扫荡没能除掉八路军的首脑机关和主力部队。从八路军军区撤离现场看,他们也是刚刚得知扫荡的情报,虽然坚守数日,为的是吸引我军主力,赢得主力部队的撤离时间,然后迅速撤出,但种种迹象看,他们撤得仓促,担任掩护的部队也是付出重大伤亡的。可他们的指挥机关和主力跳出外线,给我军造成不少的麻烦。”    良子君:“这就是一个猜想,可证据呢?”    井倍三郎:“逼其就范,哼哼!”    良子君:“阁下是说。”    井倍三郎:“只可意会。”    在华北日军司令部,野吉二雄办公室里,野吉二雄手拿电话“嗨!嗨!”个不停,一看表情,就会猜想到是在被上司训斥,劈头盖脸地训斥。    野吉二雄放下电话,手托下巴思索:在校期间与程卓追逐着、打闹,一阵欢笑声;在程卓赴任的火车上的惊险遭遇;在军事会议后,回到秘密住所,程卓和辛欣来访,二人开怀畅饮;特工拿着文件夹,走进来;自已打开文件夹。    回想到这些,野吉二熊,抹了把自已的额头,回想起当时曲静静的一句话:“野吉君,我再不督促你,你还和他俩欢快到天亮吗?军部可等着你回去,掌握石城军事行动的准备工作进展情况呢!”    野吉二雄额头浸出汗珠:“程卓?程卓!”    天已经很晚了,野吉二熊独自一人坐在榻榻米上,紧闭双眼,一声不吭。野吉二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表面看去胸怀大度,一旦发起火来,那可就会六亲不认,看来只能让野吉二熊静静地思考一番啦。天色露出鱼肚白,微弱的光线投进室内。野吉二熊像是大病初愈,长长出了口气,站起身子。    在石城市野吉二熊隐秘住所前,走来三个人,其中一位西服革履的人上前有节奏地按响门铃。守卫特工贴近大门:“找谁?”门外没有回音,只是再次加快按响门铃。守卫特工仔细听后,“你等着”,打开大门。大门开了,一个西服革履的人走了进来,身后的两个人分列两边,守在门外。    曲静静正在梳妆,门外传来特工声音:“曲小姐。”    曲静静:“什么事?”    特工:“我是从华北驻军司令部来的。”    曲静静一听,急忙站起身,打开房门。情报科特工进到屋里:“曲小姐,这是大佐阁下给您的密信。”    曲静静接过密信,翻来覆去检查密信的封口处。这时电话铃响起。曲静静接起电话:“喂。是我。收到,刚刚收到。封口完好。我知道,电话、电报都容易泄密。是!是!”    曲静静放下电话,对情报科特工:“你的任务完成了。”    情报科特工:“咳。”    待特工出去,曲静静打开密信,字字句句斟酌着。她把信看了几遍,拿出火柴,点燃密信,脸上露出一丝恶意。    山区一栋简易的窑洞里,办公桌上摆着一张《城市日报》。    谢普生指着报纸:“黎部长,这可是一块肥肉。”    黎部长:“吃掉它!你小日军不就是依仗着实力,在这次扫荡中气势汹汹的,想通过参观团,扩大所谓东亚共荣的影响,那好,咱就给它来个展示,展示一下,咱们八路军的威风,告诉小日军,咱们八路军不但没被打垮,而且仍在发展壮大。”    日军司令部田本次郎办公室里,田本次郎手拿着电话,不住地颤抖起来,猛地讲电话甩掉,撕裂嗓子吼起来:“八嘎!八嘎!”    坐在沙发上的程卓疑惑的目光看着田本次郎,心里却在暗喜,慢慢站起身。    平谷听到响声,急忙推门进来:“司令官阁下,您?”    田本次郎:“完啦!完啦!参观团!参观团!马上集合部队,前去救援!快!快!”    简简单单一句话,程卓已经想到是八路军将日军的参观团消灭了啦。事实正是如此,就在日军还在庆贺扫荡成果时,八路军在冀中大平原上伏击了由坂本旅团护送的日本参观团,坂本被击毙。疯狂的日军集中各地的兵力,前去救援。可惜,一切都晚了。由于日本参观团还没有进入石城市辖区,所以这次的责任只能由日军华北司令部承担了。    快到下班时间了,辛欣走进总编室来,看到辛开丰:“爸,找我有事?”    辛开丰站起身:“走,该下班了,边走边谈。”    在走廊里,辛开丰一言不发,脚步却越走越快,辛欣不知有什么事,步步紧跟着。出了大门,下了台阶,辛欣蹦下台阶,走到辛开丰前面,回过头看着辛开丰。看着面无表情的辛开丰,辛欣也猜不透对方的心理,只得跟在身后。    来到糖人摊前,辛开丰买了一根糖稀,搅了几下,递给辛欣:“欣欣。”    辛欣接过糖稀:“爸,有话您就直说。”    辛开丰平复下心情:“情况变化太快,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辛欣把头在辛开丰臂膀上轻轻蹭来蹭去:“突发情况又不是第一次。”    辛开丰停顿片刻,语气沉重说:“你去,诱导程卓,请他向你提出结婚。”    辛欣愣住了:“这也太快了吧。”    辛开丰:“情况紧急,这是上级的意思。”    辛欣:“过去只是为了工作,张口说说,今天要来真格的啦?您不给我点适应的时间吗?”    辛开丰:“这是他的意见。”    辛欣:“我的朋友?谢普生?”    辛开丰:“上级这样下的命令。”    辛欣:“来真格的啦?为什么呢?”    辛开丰:“我一直有个疑团,这个程卓到底是什么人?”    辛欣:“爸,您不会是在想,程卓是?”    辛开丰:“嘘,走,到大桥街,咱们品尝一下石城扒鸡。”    辛欣似乎领会到什么:“爸,您真好。”    辛开丰和辛欣从大石桥下走过,下坡来到石桥街,走进石城扒鸡店。在辛欣印象中,自已第一次来到石城市城市日报社工作,父亲就带着自已来到扒鸡店,隔一段时间,尤其是每当有节假日,辛开丰就来一次这里,既是口袋瘪了,也到这里称上两只扒鸡脚。这次,辛开丰买了一整只扒鸡,老板居然没有收一分钱。其实,辛欣早就看出来了,这里就是父亲接受上级指示的联络站。    回到家里,辛开丰将扒鸡摆在盘里,四周点缀上绿叶青菜,端上桌子。    辛欣从身后搂住辛开丰,深情地叫了声:“爸。”    辛开丰一把把辛欣搂在怀里:“女儿是爸爸的心头肉呀,谁家的女儿出嫁,那个当爸爸的不落眼泪呀。何况,你是爸爸一手拉扯大的,又当爸又当妈,打断骨头连着筋呀。有时,我还真怕程卓生米做成熟饭,怎么给谢普生交代。”    辛欣:“这事呀,我都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多着呢。”    辛开丰:“应对的办法?啥办法?”    辛欣:“爸呀,你就不要问得太多了,我都成年人了,女人的事,我会利用的。”    辛开丰:“谢普生这孩子咋想的?”    辛欣:“爸,那,我就不嫁了。”    辛开丰:“说啥傻话呢。”    辛欣把头靠在辛开丰肩上:“还是我的爸爸好。”    此时,辛开丰、辛欣都没有把话说得更深一步,其实,他们心里都在猜测,“程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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