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和黄甫端也是一脸怪异。　　 郭京和李云墨，都不自觉凑近听得津津有味。　　 李云墨脸上不自觉泛起阵阵红晕，体内燥热腾升。　　 更远处。　　 一辆豪华芬芳的马车内，一位绝色妙龄佳人，也是竖起耳朵，透过马车窗帘，认真盯着欧元；似乎很想听明白个所以然。　　 欧元：“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等女人自己都没见过你口中的卵子。”　　 李巧奴狐疑地盯着欧元问道，“你怎么证明？女人真有你说的卵子存在？”　　 欧元：“卵子的存在很容易推理。　　 这个你们根据年龄，女子怀孕的时间，很容易就想明白。　　 但要看到它，以及捕捉它，需要用到显微镜。　　 就是很光泽透明的琉璃，玻璃或者透明水晶石做成的凹透镜和凸透镜的组合，把视觉放大很多倍的显微镜。　　 要实现人工受孕技术突破。　　 显微镜你们也需要去摸索做出来。　　 显微镜的原理很简单：　　 用透明琉璃，玻璃或者水晶石，中间挖坑或者周边磨掉，就可以缩小和放大视觉。　　 这样不但可以做出能看到肉眼看不见的微生物，还能做出看到千里之外的望远镜。　　 玻璃制作原理，我已经告知郭京。　　 还有制作温度计和试管，也需要用到玻璃等透明材料。　　 这些东西，你们可以一起探索制作出来。　　 另外还有称，你们还可以把秤砣称改成横梁杠杆天平秤，用固定的秤盘；加上大小不一样的秤砣发码加减来保持平衡。　　 这样的天平秤，比手工秤砣秤操作起来方便快捷。”　　 “好……”　　 安道全和皇甫端变得无比期待起来。　　 欧元：等这些工具准备齐，就可以看见精液中的精子，还可以辨别出其中的男孩和女孩。　　 把他们抓出来放在湿度和温度适宜的试管中，然后把女子的卵子抓来配对。　　 就跟做媒拉郎配一样。　　 还可以想生男孩就生男孩，想生女孩就生女孩。”　　 “这么厉害？”　　 李巧奴两眼放光。　　 “就是这么厉害。”　　 欧元微笑道，“等配型成功后。　　 卵子跟精子的合体，就可以放回女性的子宫。　　 等他慢慢成长。　　 就可以得到人工受孕的试管婴儿。”　　 “怎么放回子宫？不会用手吧？”　　 李巧奴红着脸问。　　 “我也没操作过，这个我也不是很懂。”　　 欧元有些尴尬地微笑道，“大致是跟行房的原理差不多的，可能是弄个注射器什么的推进去。　　 我见过牛马等动物的人工受孕。　　 就是人把优质雄性的优质精子收集起来。　　 然后直接通过注射器注入优质母体的阴道中。　　 就可以完成受孕。”　　 “你这一天都是研究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纵然李巧奴是做皮条生意的，听到欧元如此“俗不可耐”地解释男女之事，还跟动物禽兽类比；都感觉实在有些“不堪入耳”。　　 “这是科学和人类的福音！”　　 欧元大义凛然道，“你们想象一下，如果这些技术成熟；那些不该有的不孕不育的困惑，是不是就会消除了？　　 人间是不是就会多出很多张笑脸？　　 牛羊马等畜生的产量和质量，是不是也会大幅提高？　　 没有饭吃的时候，是不是就真的可以像晋惠帝司马衷那样问：　　 ‘天下荒乱，百姓饿死；何不食肉糜？’”。　　 所谓“不笑不足以为道”。　　 说的就是大多数人实际才是错的。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那些可笑的事情，往往才是真正的正确和真理，是灯下黑。”　　 “但你能别拿人跟畜生比行吗？”　　 李巧奴实在无语了。　　 哈哈……　　 安道全和黄甫端笑出声。　　 欧元憋着笑道，“本质上，都是一回事。”　　 “行行行！就你懂得多！”　　 李巧奴嘟嘴，不再争辩；反而对欧元说的不孕不育技术，开始在心中期待起来。　　 “全国性的战争已经开始，接下来整个大宋，将没有一片安宁的净土；我们每个人都将深深被战争影响到。”　　 欧元严肃道，“医疗后勤保障和技术水平提升，也是战争的一部分；而且是胜败的关键之一。　　 还望两位老哥多招收徒儿，多传授他们经验，多让他们做实验。　　 尽早攻克以上关键医疗技术。　　 确保我们最终的胜利，减少不必要的牺牲。　　 不要怕花钱，钱我们会挣到。　　 也不要怕拿人做实验。　　 因为有很多人，他实际就不是人；只不过是长得人模狗样，实际禽兽不如，比豺狼虎豹更狠毒的孽畜。”　　 “诺……”　　 皇甫端和安道全直接接命令。　　 “拿他们做医学实验，是给他们赎罪。　　 也是给自己积德。　　 不会下地狱，只会升天堂。”　　 欧元知道古代人比较迷信，特意对他们打消精神顾虑道，“对敌人和坏人的残忍，就是对自己和社会的真正仁爱。　　 孔子说仁者爱人，并没有说仁者要爱孽畜和敌人；尤其禽兽不如，乃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两脚兽孽畜。　　 不直接杀死他们，让他们为社会医学进步做贡献；已经是对他们的爱。　　 用坏人来做医学实验，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军师好道理……”　　 黄甫端和安道全相视一笑，让自己的人抬银子和铜板前去采购药品和牲畜。　　 “李姐姐，你的粮食买好了吗？”　　 二人开始忙活后，欧元看向李巧奴问。　　 “正准备交易，就让小哥哥叫回来了呢！”　　 李巧奴温婉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