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或许以人家那个实力,可能看不上老师你这点三瓜两枣。” 房遗爱无奈的摆摆手。 自己说的可是实话。 就连自己老爹,看到了兰陵萧氏的家主,都要给几分薄面。 更何况以人家的实力。 根本看不上这点施粥钱。 “那也要还,这是原则问题。” 韩北皱眉道。 虽然知道了萧宛如是兰陵萧氏之人。 但韩北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该给的东西,就必须给人家。 但人家接受后,用来干什么就不关韩北的事情了。 “好吧。” 见韩北执意要给钱。 房遗爱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记得兰陵萧氏,基本上不太喜欢与外人打交道。 只希望到时候,自家老师去还钱的时候。 别让人堵在门外了。 “不管这个了,当务之急,还是去汝阴县找到那个老太再说。” 韩北开口道。 他有一种预感,之前被灭门的一家四口这件事情。 或许远没有这么简单。 而这老太,很有可能便是最重要的关键。 说完,韩北骑上马。 带着程处默几人,朝着汝阴县而去。 过了两个时辰。 韩北一行人,这才踏入了汝阴县的范围。 “程处默,那老太具体居住在哪里?” 韩北停下马,朝着程处默问道。 “在东边的一个小村子,我来带路。” 程处默说完,便拽了一下缰绳。 朝着老太居住的地方而去。 很快,几人便来到了老太所在的小村子。 “老师,调查出来的位置,就在这里。” 程处默下马,朝着韩北说道。 韩北仔细看了眼面前的小村子。 村内的房屋,甚至比刘作龙居住的那个村子还要破败不堪。 “走吧。” 韩北迈步走进了村子。 整个村子。 看不到一个人,每一栋破烂的房屋边上,还长满了杂草。 漆黑的乌鸦,则在树上长鸣。 “这里,你确定有人居住在这里?” 房遗爱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房屋,狐疑的看向了程处默。 他之前以为刘作龙那个村子,已经够破了。 没想到这个村子,居然还要破烂不堪。 而且看样子。 这村子明显已经荒废了很久了。 一点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应该是在这里,找一找就是。” 程处默此刻也是皱起了眉头。 若不是调查的结果,十分肯定那老太就在这里。 他都有些怀疑了。 “这里,可是藏身的好地方。” 秦怀道摸了下早已干涸的水井。 手上一下就落了一把灰。 “为什么?” 程处弼有些好奇的看向秦怀道。 这里连井都干涸了。 怎么会有人藏身在这里? “越是看起来不起眼的地方,越有藏人的可能。若是那老太被逼无奈,这里乃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这东西,老师很久之前就教过了。一看你就没有复习。” 秦怀道瞥了眼程处弼,开口解释道。 程处弼听到这话,脸一下就红了。 老师之前,好像还真教过这个。 只是时间太久了,他又没复习,直接给忘了。 而房遗爱和程处默两人。 非常赞同秦怀道的话。 这里若是用作藏身之处,的确再合适不过。 尤其是只有一个人住在这里。 谁能想到,一个连井水都干涸了,房屋全是破败不堪的村子。 居然还住一个人? 一般人,恐怕见到这种地方。 甚至都不愿意走进来看一眼。 “走吧,去看看。” 韩北仔细观察了一下后,暂时还没有发现出端倪。 看起来村子里面,是没人居住的。 但秦怀道说的没错。 越是不起眼的地方,越有藏人的可能。 没准这老太为了生命安全,而躲在这里呢? 几人走进村内。 开始四处找起老太的踪迹。 在即将要把所有的房屋找完之时。 几人终于发现了一丝有人居住的踪迹。 “会不会就是这里?” 几人站在一栋房子的院外。 房遗爱开口道。 除了这里,有着被人生活过的痕迹。 村子内,其余的房屋,全都落了灰。 “应该就是这里了,进去看看。” 说着,程处默便推开了木门。 随后便迈进了院内。 整个院子内。 只有一口水井,以及几堆柴火。 “应该就是这里了。” 看了眼水井,里面还有水。 韩北基本上能够肯定,那老太就住在这里。 “有人吗?” 当韩北还在观察四周时。 房遗爱便已经开始敲门了。 敲了好一会,屋内还是没人回话。 “怎么感觉,没有人在这里一样?” 房遗爱见敲了好一会没有人回应,便想直接打开门进去。 却被秦怀道制止了。 “或许出去了,在这等着就行。” 秦怀道对着房遗爱摇头道。 没有经过别人同意,私自进入房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可能还会被人给误会。 “在这等一会。” 韩北自然也看见了房遗爱的动作,瞥了眼说道。 “好吧。” 房遗爱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 直接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擦了擦灰一屁股坐了下来。 五人不知在院子里等了多久。 终于,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身子的老太。 提着一个装着一点野菜的篮子,有些费力的推开院门。 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你....你们是谁?” 老太推开门,浑浊的眼睛一下就看到了站在院内的韩北等人。 “老人家。” 韩北见状,走了上去。 “你.....你们几个是谁?” 杨老太此刻只感觉要完了。 自己躲了这么久,还是被找到了。 想到这里,杨老太踉跄了两步。 提着的篮子,一下就掉在地上。 整个人也朝着地上栽去。 “小心!” 韩北见状,急忙上前扶住老太。 而房遗爱等人,也连忙走了过来。 “老人家,您没事吧?” 韩北扶住杨老太后,关心的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公道?我老婆子都已经躲了这么久了,没想到你们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杨老太浑浊的眼睛,流出两行眼泪。 整个人哽咽着呢喃道。 自己只是想要为自己那冤死的儿子伸冤,怎么就这么难?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自己儿子。 可为什么老天爷,还是要跟自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