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工厂的办公大楼,李德正在奋笔疾书。 “兄弟,这么用功?”我戏谑的打趣李德。李德抬起头,马上一副苦瓜脸,想哭。 “大哥,我的亲哥,我求求你了,去我家哄哄我妹子吧!”李德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 我附身拉起李德“这么严重?”李德抽泣。 “这丫头说要研究无线电,在我的房顶架设了一根老高的天线,晚上打雷差点劈死我。”我听了,大汗。“大哥,救命啊。”李德友鬼嚎起来。 “行了,我等下就过去。怎么没有看到理查德。” 李德停止鬼嚎,“啊,他呀去谈业务了,那个阿奎纳多介绍了他们组织的几个领袖,理查德去谈了,这不我正在拍生产计划。” 我打量了下,正襟危坐的李德,还真有后世国企大领导的风范。 和李德交代了下何江的工作安排,便走出李德办公室,让李勇去安排何江的衣食住行,而我到这里肯定要去看看我的朱莉。 三楼的一个实验室内,朱莉正在和一群工作人员测试着什么东西,我走近一看,正是五六半自动的零件。 一组组数据记得密密麻麻,看的我有点头皮发麻。 被无视了,完全的透明啊,娶妻莫娶工作狂。 李家的院子很大,刚进门一个仆人便迎了出来。 “贾少爷,我家少爷不在家。我家老爷也不在,夫人出门了,小姐在家,需要小的通报吗?” 嗯,很不错的家丁,我都没说话,把我需要的信息全部报了出来。我对家丁报以微笑,“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好的,贾少爷,你看着那根高高的天线就能找到我家小姐了。”家丁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经过了家丁的提醒,我也是小心翼翼的前行,生怕碰到什么陷阱。就在我离天线越来越近的时候,一间房子里突然冒出一股白烟,紧接着两个侍女大喊着跑了出来。 站在院子里,目瞪口呆的我,正想转身就逃,“给我站住。” 一声大喝,一个头发炸起,满脸乌黑,嘴巴里还吐着白烟的那个啥,正在用手指指着我。 我定睛看去,我去,李诗韵。 “你干嘛,在房间自制炸药吗?”我问道。 “哼,本小姐在做实验,出点小事故。”李诗韵整理着自己扎起的头发。 “小姐,还是先去梳洗一下吧!”一个同样狼狈的小侍女走过来小声的说道。 “哼,还有没有姐妹情谊,丢下我一个人就先跑出来。”李诗韵跺着小脚,责怪着小侍女。 “小姐,那也太可怕了。”小侍女小声的说着。 我则看着想笑,抬头看天,今天的天,特别的蓝。 “哼,贾锦城,你给我等着,本小姐一会就来。”李诗韵带着两个小侍女气冲冲的走了。 我好奇的走进房间,卖糕的佛祖,这是蜘蛛洞吗?整个房间纵横交错,盘枝错节的都是电线,连接在下面不知名的两个大箱子上。有一个箱子还呲呲的发出电流声。 时不时还冒出一点白烟,科研工作充满了危险,这话一点不假。 我急忙走了出去,在这里别出了什么意外。这小院子也挺别致,鸟语花香,我走到院中遮阳伞下坐下,一个小侍女急忙出来送茶,“贾少爷,我家小姐马上过来,您稍等。” “嗯,不急。”我接过茶水抿了一口,不错,花茶。 不多时,李诗韵在侍女陪同下走了出来,发丝上还依稀看到水珠。肤如白雪,面带桃花,一颦一笑都宛如出水芙蓉,正在我遐想之时,一道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 “贾家小子,你来干嘛,看我笑话。”李诗韵嗔怒。 多么美好的画面,就这样被破坏了,真是闭口林黛玉,张口巴图鲁啊,我心里一阵感慨。 “贾锦城,谁是巴图鲁。” “啊,我说了吗?什么巴图鲁。”该死的癔症,又犯病了。 李诗韵气呼呼的坐在我的对面,“行了,诗韵妹子,失败乃是成功之母,没有失败的经验,哪里会有成功。” 李诗韵哼了一声。 “无线电的研究不能只靠你一个人,这需要一个团队不懈的努力,里面涉及的知识和理论都是海量的,不能着急,再说没有无线电,现在不是有电报机吗?”我宽慰着李诗韵。 “还电报机,鹰酱国约翰牛都通电话了。”李诗韵眼神里充满得意。 对呀,电话啊,我怎么没想到啊。一激动拍了下桌子,茶水都迸溅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诗韵妹妹,我太激动了。”我急忙道歉。两个小侍女急忙清理。 “哼,电话机有什么稀奇。” 不行,让理查德赶快进货,有钱,买买买才是王道。 看着李诗韵的样子,这丫头对无线电是真的上心了,“诗韵妹妹,这样吧,我去采购一批电话机,成立个通信公司,你来管理,另外据我所知,目前无线电全世界也是处以起步阶段,我可以帮你物色一些人手,帮你组建一个团队,你来带队研发。” 李诗韵听完,两眼放光。马上转变了脸色,“锦城哥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晕死,称呼马上都变了,女人的脸色变的也太快了,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行了,事情都解决了,你总可以出门了吧。” 李诗韵哼了一声,起身向院外走去。 来到邦岸东市的街上,我和李勇都崩溃了。不管什么年代的女人,逛街都是天性。 不多时,我和李勇的手上己经提满了大包小包,我的钱包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干瘪下去。和李勇对视一眼,叹气,默默地跟着向前走去。 一阵轻快的吉他声音传来,马上吸引了李诗韵,我和李勇也趁机放下手上的东西,在台阶上坐下,一圈人围着,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大队长,你会弹吉他吗?”李勇用帽子扇着风。 “切,把吗字去掉。像这种克特达斯指法现在己很少见了。他弹吉他的年头,至少2.年以上,二弦D部有一丝破音,说明左手食指的指甲有点长。吉他低音不是特别厚重,说明吉他后壁有一丝裂缝。高音能感到一丝轻微的杂音,说明吉他掉在地上过。” 我得意的说着,引来了旁边人的一阵夸奖。一个轻哼的声音,“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做了十多年光棍,路上闻一下空气中残存的气味就知道这条路上几分钟之前路过了几个女性,并且区分未婚及己婚或者离异丧偶,如果时间再长一点我可以闻出是否有妇科病” 我抬头想看下谁那么牛逼,这功夫真是让我佩服。 “卧槽,小神医李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