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吕宁亲卸甲
吕宁是聂辽来到汉末游戏后,认识的第一位女子,比聂辽小一岁。 聂辽如今虚岁二十一,过完年马上二十二岁,而吕宁也二十一岁。 至今,聂辽来到汉末游戏已经快六年了,吕宁一直作为他的侍女。 当聂辽面对执拗的何求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妾室可能是吕宁。 直到何求说出吕宁的名字,聂辽才猛然惊觉,吕宁陪伴他很久了。 在此期间,聂辽曾经询问过吕宁,是否想要出嫁,毕竟他部下中光棍不少。 聂辽每次询问,吕宁一律拒绝,从不说明原因。久而久之,聂辽懒得再问。 今日何求突然提起纳妾,聂辽不知为何,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吕宁。 果然,夫妻同心,心有灵犀一点通。 吕宁倒也算是个美人,并且聂辽明白,吕宁不仅心机深沉,心胸也很宽广。 聂辽只掌握过何求一人的心胸,对于吕宁,则是管中窥豹,一直不知全貌。 不过他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好奇而已。 兴趣是完全不存在的,他没那闲心。 然而如今,他不得不面对残酷现实。 怎么会这样?我都娶妻了,还不行? 程立也偶尔隐晦地旁敲侧击,问他,何求肚子为何至今毫无动静。 聂辽每次面对程立询问这个问题时,都恨不得一个大逼兜扇过去。 问问问,就知道问!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光娶妻不行,还要纳妾,纳妾之后呢? 聂辽想想就头疼,算了,爱咋咋地! 实在不行,找个孤儿,就说成是他的私生子。 纳妾而已,问题不大,聂辽选择向何求妥协。 何求听到聂辽问她,所纳何人,立刻不哭了。 何求软磨硬泡,聂辽终于松口,何求很开心。 同时,她心里也有一丝丝忐忑,生怕事情并非如她所想。 万一聂辽只是对她不感兴趣,而非身患隐疾,又该如何? 那可就太伤人了…… 何求喜忧参半,顾不得夜深,立刻下床,去隔壁找吕宁。 聂辽拿个马扎,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寝室内,真想抽根烟。 何求一夜未归,聂辽独自入眠…… 次日,大年三十。 聂辽与何求二人的家宴,多了一名女子,妾室吕宁。 吕宁见到聂辽的第一瞬间,并未脸红,反而眼红。 她真的想哭。 她从十五岁跟随聂辽,至今已经快六年了。 五年前,她是聂辽的侍女;五年后,她还是聂辽的侍女。 最可气的是,何求捷足先登,后来者居上。 若是何求是士族女子也就罢了,可是何求连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自从聂辽迎娶何求之后,吕宁每次见到何求,都觉得何求在嘲笑她。 何求是聂辽的正妻,也是她的主母,而她只是聂辽的侍女,唯有默默忍受。 久而久之,她发现何求并未怀孕,也没有那种新婚妇人的红润气色。 她很好奇,同时也有一丝痛快,看来聂辽并不喜欢何求。 自此以后,她一直在期盼,一直在等待,期盼着、等待着聂辽休妻。 然而今日,她竟然等到了聂辽纳妾,虽然值得高兴,但是终究遗憾。 她其实对何求很了解,这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女子,从未贬低过她。 可她依然心有不甘,如今终于时来运转,这是她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第二步,干掉何求,上位正妻! 至于何求对她的好,她会记得。 她会永远记在心里,但是绝不能心慈手软,放过如此大好机会…… 聂辽见吕宁双眼通红,心下有些明悟,不过并未多言。 大年三十,一家三人,各怀心思。 吃过家宴,三人一起动手,包馄饨和牢丸。 牢丸是从馄饨演化而来,牢丸就是后来的饺子的祖宗。 先有馄饨,后有饺子。先有煎饺,后有蒸饺,最后才有了水饺。 汉朝时期,并无“饺”字,此时叫做牢丸。 聂辽入乡随俗,反正以后改革汉字时,创制出来就行。 聂辽在真实世界都不会包饺子,到了汉末更是犹豫,直接白给。 他只负责和面,这个时期的面都是死面,整完面,就看着二女忙活。 每年过年时,都是何求最开心的时刻,因为聂辽可以抛下其他事,陪她一整日。 今年也不例外,只是她心中有事,隐隐感觉,今年过年,不同寻常。 除夕夜本是各回各家,然而程立等人的家眷此时皆在广阳郡,他们只能一帮大老爷们儿聚在一起,等着吃何求和吕宁包的馄饨和牢丸。 何求和吕宁从下午包到晚上,包了数百个馄饨和牢丸,最后实在包不动了。 这个时期没有铁锅,都用陶罐蒸煮食物。聂辽也不例外,蒸煮馄饨和牢丸。 忙活数个时辰,聂辽终于将嗷嗷待哺的程立等人喂饱。 聂辽和二女吃过年夜饭,开始守岁。 就像现实世界中等待零点报时一样。 然后就是难忘今宵。 对于今年的除夕之夜,聂辽的确非常难忘。 因为这一夜,彻底打碎了他的世界观,令他终生难忘。 因为怀县是聂辽临时驻军地,所以何求着急为聂辽纳妾,一切从简。 吕宁并无异议,她也没有资格有异议。纳妾之事,由正妻全权负责。 吕宁向何求敬酒,这个时期的酒,其实就是饮料,度数很低。 何求接过吕宁敬的酒,轻抿一口,表示接受吕宁正式成为聂辽妾室。 纳妾的礼仪并无正式仪轨,全看个人心意。 聂辽身为马邑侯、幽州牧,完全具备“功成受封,得备八妾”资格。 只是他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而何求生怕聂辽反悔,所以如此着急。 敬过酒,吕宁就算是正式进了聂辽的家门。 何求牺牲了听聂辽讲故事的机会,将除夕夜留给了聂辽和吕宁二人。 聂辽带着吕宁,返回吕宁的寝室。二人洗漱后,自然就是上床睡觉。 吕宁满怀欣喜,缓缓脱衣。 不过当吕宁见聂辽着甲上床时,顿时懵逼。 她好似有些明白,为何聂辽和何求成婚数年,何求却一直没有怀孕。 聂辽如此,何求若是还能怀孕,那绝对不是聂辽的种。 何求矜持,羞涩,最大胆的举动,就是抱着聂辽入睡。 吕宁不同,面对马邑侯、幽州牧这么美好的肉体,绝对不可能放过。 问世间,羞是何物,直教坦诚相对? 她直接上手,为将军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