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到场
巡轨船上,塔维纳尔四人正在前往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路上。 沿途风光秀美,脚下是蔚蓝的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剔透的宝石。 “真美啊,这么好看的海,居然有会淹没枫丹的预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扫兴。”派蒙一如既往的对着所见的一切叽叽喳喳,仿佛有说不尽的话。 “对比以往的历史记录,枫丹的海平面确实一直在上升,这则预言,估计不是好事之徒的危言耸听。” 塔维纳尔即使坐在巡轨船上也依旧拿着本书在那里看,时不时针对派蒙的话进行回应。 一旁有个穿着时髦的小姐听见了她们的对话,笑着说:“没想到你们外国人也会对这个预言感兴趣,真难得。” 塔维纳尔抬头,“枫丹人是怎么看这个预言的?” “就算海平面上升,想要淹没整个枫丹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到那时候,就是我们子孙辈的问题了,要相信后人的智慧。” 这位时髦的小姐用带着薄纱手套的手整理了一下遮阳帽,笑吟吟地问:“你们是去歌剧院看魔术表演的吧?” 看到派蒙点头,她十分满意地笑了起来。 “这才对,与其关心一个很多年后的可能,眼下的一切更值得我们关注不是吗?” “阳光,海滩,歌剧,艺术,律法,我们国家有着其他六国都不具备的自由与浪漫,每个人都有享受人生的权利,借用芙宁娜大人曾说过的话,尽情欢笑,不必有所顾虑,让我们享受今天。” ...... “总觉得,枫丹人有些太......乐观了?不过还是有林尼那样的人记挂着预言的。” “就算是后人应该解决的麻烦,现在的人也应该做点什么吧?不然到时候后人发现错了最佳解决时期了,那就像是寓言故事里常见的结尾一样,完蛋!” 和派蒙一边说着,一边照着歌剧院门票上的座位号码找到了位于前排的位置。 票是林尼刚才在门口拿过来的,位置很好。将位置给几人安排好后,林尼和琳妮特就到后台进行接下来魔术表演的准备了,四人于是先进了场内寻找座位。 四个人的位置都在前排,不过由于座位布局的原因,塔维纳尔与烛坐在了隔着一条过道的另一边。 看着邻座的陌生人,刚刚还在针对枫丹人对预言态度发表看法的派蒙说话卡壳了一下,荧也不太爱说话,沉默就这样尴尬地进行了几分钟。 直到派蒙终于忍不住,“我们是不是应该跟旁边那个人搭个话比较好,没什么人的情况下,作为挨在一起好尴尬啊。” 倒不是她们不想和塔维纳尔说话,只是塔维纳尔和烛坐到了那个陌生人的另一边,想要和塔维纳尔说话,就得隔着个人,显得很不礼貌。 也不知道林尼怎么找的票...... 那自然是林尼故意的。 一天前的某个夜晚。 在和“父亲”汇报了巡查官跟在荧身边来了枫丹的消息后,“父亲”给他的指示是不用太过担心,如果想要对方帮忙,可以将她安排在方便的位置。 “我们还没跟她表明身份。”林尼提醒。 “她会帮忙的,只要顺手。另外,注意别让她处在你们看不到的位置,不然......” “不然?” “她会磨洋工。”仆人阿蕾奇诺轻轻笑了,玩笑般朝林尼兄妹眨了眨眼,“我可没骗你们。去吧,小心行事。” 时间回到现在,歌剧院内仅有的几个人很有缘分地都坐在了前边,一群熟人之间夹着个陌生的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也感觉到了气氛上的不对,主要是那个飞着的小精灵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 “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意识到气氛上的问题,是我疏忽了。” 公事公办的声音,严肃且平稳,这份缺乏变化的语调或许在一些更正式的场合出现会很合适。 放到这里,就有了一份额外的郑重。 “有必要的话我们直接聊天就好,没关系的。” 派蒙紧张地胡言乱语了一阵,抓抓头,“那我们聊天,聊些什么好呢......” 荧吸气,感觉更尴尬了。 “今天天气不错。”塔维纳尔的声音就像是救世主降临,“枫丹的天气似乎十分多变,这两天时常晴雨交替,平时也这样吗。” 身边的人似乎想了一下该怎么回答,“从我生活在这里开始,枫丹的天气就是这样,如果不希望被雨水淋湿,请务必在出门前做好准备。” “原来如此,湿润的气候有利于作物生长,这是在至冬很少见到的,那边落下的雨会在云层就凝结成雪花,落地后又会冻住土地,许多作物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导致我们在食品方面很多都依赖外贸。” 塔维纳尔十分清楚两个不熟的陌生人应该怎样展开话题。 从各自的家乡和风俗开始,既不会因为聊得过深触及别人隐私,也可以让对方有话可说。 “据我了解到的,至冬最近时常从枫丹购买沫洁草,数量不小,至冬习惯它的口味么?”那维莱特也跟她有来有回。 塔维纳尔不是太关注食物方面的问题,一时间还真有点答不上来,“我平时不做饭,不太清楚它在食材上的表现,而且在我的印象里,沫洁草是许多年轻人养护的,盆栽。” 派蒙没忍住笑出声来,“你也有不知道的地方呀,万一有人打算用沫洁草犯案,你不就猜不出来了?” 塔维纳尔淡定回道:“它没有毒性,根茎叶片也不具备编织成绳子的坚硬度。如果有人用它犯案,我准备嘲笑他两百年,这还不如用一块带尖的石头偷袭太阳穴方便。” 他们这边用没营养的对话浪费时间,林尼那边也完成了最后的准备和检查,来到台下的座位旁。 这下,这几人才算是互相认识了一下。 那维莱特,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几人在枫丹的这几天早就对这位号称最公正的审判官有所耳闻,今天得见,居然是这么平易近人的人。 那维莱特朝斜上方看了一眼,似乎是叹了口气,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姑且提醒你们一下...” “那边那个家伙已经在高处的贵宾席上摆了很久的姿势了,就是为了让你们第一眼看到她自以为最帅气的样子。” “你们还是赶紧注意到吧,不然她要该沮丧了。” 巡轨船上,塔维纳尔四人正在前往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路上。 沿途风光秀美,脚下是蔚蓝的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剔透的宝石。 “真美啊,这么好看的海,居然有会淹没枫丹的预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扫兴。”派蒙一如既往的对着所见的一切叽叽喳喳,仿佛有说不尽的话。 “对比以往的历史记录,枫丹的海平面确实一直在上升,这则预言,估计不是好事之徒的危言耸听。” 塔维纳尔即使坐在巡轨船上也依旧拿着本书在那里看,时不时针对派蒙的话进行回应。 一旁有个穿着时髦的小姐听见了她们的对话,笑着说:“没想到你们外国人也会对这个预言感兴趣,真难得。” 塔维纳尔抬头,“枫丹人是怎么看这个预言的?” “就算海平面上升,想要淹没整个枫丹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到那时候,就是我们子孙辈的问题了,要相信后人的智慧。” 这位时髦的小姐用带着薄纱手套的手整理了一下遮阳帽,笑吟吟地问:“你们是去歌剧院看魔术表演的吧?” 看到派蒙点头,她十分满意地笑了起来。 “这才对,与其关心一个很多年后的可能,眼下的一切更值得我们关注不是吗?” “阳光,海滩,歌剧,艺术,律法,我们国家有着其他六国都不具备的自由与浪漫,每个人都有享受人生的权利,借用芙宁娜大人曾说过的话,尽情欢笑,不必有所顾虑,让我们享受今天。” ...... “总觉得,枫丹人有些太......乐观了?不过还是有林尼那样的人记挂着预言的。” “就算是后人应该解决的麻烦,现在的人也应该做点什么吧?不然到时候后人发现错了最佳解决时期了,那就像是寓言故事里常见的结尾一样,完蛋!” 和派蒙一边说着,一边照着歌剧院门票上的座位号码找到了位于前排的位置。 票是林尼刚才在门口拿过来的,位置很好。将位置给几人安排好后,林尼和琳妮特就到后台进行接下来魔术表演的准备了,四人于是先进了场内寻找座位。 四个人的位置都在前排,不过由于座位布局的原因,塔维纳尔与烛坐在了隔着一条过道的另一边。 看着邻座的陌生人,刚刚还在针对枫丹人对预言态度发表看法的派蒙说话卡壳了一下,荧也不太爱说话,沉默就这样尴尬地进行了几分钟。 直到派蒙终于忍不住,“我们是不是应该跟旁边那个人搭个话比较好,没什么人的情况下,作为挨在一起好尴尬啊。” 倒不是她们不想和塔维纳尔说话,只是塔维纳尔和烛坐到了那个陌生人的另一边,想要和塔维纳尔说话,就得隔着个人,显得很不礼貌。 也不知道林尼怎么找的票...... 那自然是林尼故意的。 一天前的某个夜晚。 在和“父亲”汇报了巡查官跟在荧身边来了枫丹的消息后,“父亲”给他的指示是不用太过担心,如果想要对方帮忙,可以将她安排在方便的位置。 “我们还没跟她表明身份。”林尼提醒。 “她会帮忙的,只要顺手。另外,注意别让她处在你们看不到的位置,不然......” “不然?” “她会磨洋工。”仆人阿蕾奇诺轻轻笑了,玩笑般朝林尼兄妹眨了眨眼,“我可没骗你们。去吧,小心行事。” 时间回到现在,歌剧院内仅有的几个人很有缘分地都坐在了前边,一群熟人之间夹着个陌生的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也感觉到了气氛上的不对,主要是那个飞着的小精灵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 “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意识到气氛上的问题,是我疏忽了。” 公事公办的声音,严肃且平稳,这份缺乏变化的语调或许在一些更正式的场合出现会很合适。 放到这里,就有了一份额外的郑重。 “有必要的话我们直接聊天就好,没关系的。” 派蒙紧张地胡言乱语了一阵,抓抓头,“那我们聊天,聊些什么好呢......” 荧吸气,感觉更尴尬了。 “今天天气不错。”塔维纳尔的声音就像是救世主降临,“枫丹的天气似乎十分多变,这两天时常晴雨交替,平时也这样吗。” 身边的人似乎想了一下该怎么回答,“从我生活在这里开始,枫丹的天气就是这样,如果不希望被雨水淋湿,请务必在出门前做好准备。” “原来如此,湿润的气候有利于作物生长,这是在至冬很少见到的,那边落下的雨会在云层就凝结成雪花,落地后又会冻住土地,许多作物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导致我们在食品方面很多都依赖外贸。” 塔维纳尔十分清楚两个不熟的陌生人应该怎样展开话题。 从各自的家乡和风俗开始,既不会因为聊得过深触及别人隐私,也可以让对方有话可说。 “据我了解到的,至冬最近时常从枫丹购买沫洁草,数量不小,至冬习惯它的口味么?”那维莱特也跟她有来有回。 塔维纳尔不是太关注食物方面的问题,一时间还真有点答不上来,“我平时不做饭,不太清楚它在食材上的表现,而且在我的印象里,沫洁草是许多年轻人养护的,盆栽。” 派蒙没忍住笑出声来,“你也有不知道的地方呀,万一有人打算用沫洁草犯案,你不就猜不出来了?” 塔维纳尔淡定回道:“它没有毒性,根茎叶片也不具备编织成绳子的坚硬度。如果有人用它犯案,我准备嘲笑他两百年,这还不如用一块带尖的石头偷袭太阳穴方便。” 他们这边用没营养的对话浪费时间,林尼那边也完成了最后的准备和检查,来到台下的座位旁。 这下,这几人才算是互相认识了一下。 那维莱特,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几人在枫丹的这几天早就对这位号称最公正的审判官有所耳闻,今天得见,居然是这么平易近人的人。 那维莱特朝斜上方看了一眼,似乎是叹了口气,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姑且提醒你们一下...” “那边那个家伙已经在高处的贵宾席上摆了很久的姿势了,就是为了让你们第一眼看到她自以为最帅气的样子。” “你们还是赶紧注意到吧,不然她要该沮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