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希尔薇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熟练。 手起刀落,桶中鼻涕虫的数量以飞一般一层一层的减少。 终于在两个小时后。 “啪嗒。”一声清响,希尔薇放下了手中沾满粘液的刀具。 她小小的伸了个懒腰,捶打了一下酸痛的肩背,然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偷瞄了一眼斯内普教授。 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就像是个被雕刻好的雕塑,半点都不会活动。 “斯内普教授?” 希尔薇小心的挪到他的办公桌前叫他。 “什么事?” 他声音冷淡的问。 “那个......鼻涕虫我处理好了。” 希尔薇双手交叠放在腹前态度端正的回道。 “是吗?那你为什么还不去处理那些干荨麻和蛇牙。” “难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吗?” “什、什么?!” 希尔薇这下是彻底傻了眼。 居然还有魔药材料要她继续处理?! 她随着斯内普的视线看过去。 还是熟悉的角落,熟悉的小桌子小凳子,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处理好的鼻涕虫全部消失了! 换成了另外几个花色相同的大桶,里面装满了等待处理的干荨麻和毒牙! 梅林啊! 这几个大桶装的满满当当的,简直就快要溢出来了,比起一开始的鼻涕虫还要多出来数倍不止! 希尔薇不敢置信的看向斯内普。 他还真把她给当成劳工了? 这工作量真是比辛德瑞拉她后妈一天布置的活还要多! 斯内普难不成是从故事书里新学的折磨人的法子? 连晚饭也不让她吃? 辛德瑞拉是在柴灰里捡豆子捡到午夜,看来她是要处理魔药材料处理到十二点了。 希尔薇可真是纳了闷了,他这到底是整的哪一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拴在办公室哪儿也不许去一样。 在处理鼻涕虫的时候,她有好好的反思,自己这几天绝对没惹着他! “怎么?还等着我请你过去?” “莫不是希尔薇小姐觉得成绩优异,就可以把她老教授说的话当耳旁风?” 见她迟迟不动,斯内普斜了她一眼。 那冷酷的视线简直就像是刀子一样扎满了希尔薇的全身。 她敢怒不敢言。 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又松开。 【世上万物般般有,哪能件件如我意。 他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他人骂我我装聋,高声上天低入地。 我若错了真该骂,诚心改正受教育。 要是根本没那事,全当他是骂自己!】 希尔薇在心中默念着,以前自己听过的不知道是哪位无名氏做的打油诗,越品越觉得,这诗,写的好! 尤其是这几句,是尤为符合她的现状啊! 清脆的木鱼声像是在耳边响起。 希尔薇觉得凭自己这压火气的能力,等着在霍格沃茨毕业之后回中国当个尼姑也不是不行,一入门就比别人多出好几年的经验来。 谁让他是教授呢。 希尔薇安慰自己,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好的教授,没问题教授,我现在就去处理教授!” 她气的牙根子发酸,愤愤的重新坐回小板凳上。 把毒牙放在小石碾中,拿着小臼杵一下一下咚咚咚的捣着,把桌板都捣的直颤。 不出两三下,坚硬的的毒牙便被捣的个粉碎。 希尔薇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重复着,把完整的毒牙放进去,片刻后,再把粉末给倒出来,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处理魔药材料还是在发泄怒火。 屋内逐渐昏暗,灯也在不知不觉间被点亮了。 希尔薇简直陷入了一种无人之境,处理材料处理的魔怔了,外界半点动静都影响不了她。 所以她也压根儿没听到斯内普是什么时候出去又什么时候回来的。 “砰砰砰。” 黑色的袍子在希尔薇的小桌旁停下。 苍白却形状好看的骨节敲响桌面。 希尔薇抬头看去,背对着的光影让她看不清楚斯内普的表情。 黑色的发丝间有隐隐绰绰的光透过来。 “吃饭。” 冷酷撂下的两个字,恍惚间两眼发花的希尔薇还以为自己是在蹲监。 随着时间的流逝,希尔薇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熟练。 手起刀落,桶中鼻涕虫的数量以飞一般一层一层的减少。 终于在两个小时后。 “啪嗒。”一声清响,希尔薇放下了手中沾满粘液的刀具。 她小小的伸了个懒腰,捶打了一下酸痛的肩背,然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偷瞄了一眼斯内普教授。 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就像是个被雕刻好的雕塑,半点都不会活动。 “斯内普教授?” 希尔薇小心的挪到他的办公桌前叫他。 “什么事?” 他声音冷淡的问。 “那个......鼻涕虫我处理好了。” 希尔薇双手交叠放在腹前态度端正的回道。 “是吗?那你为什么还不去处理那些干荨麻和蛇牙。” “难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吗?” “什、什么?!” 希尔薇这下是彻底傻了眼。 居然还有魔药材料要她继续处理?! 她随着斯内普的视线看过去。 还是熟悉的角落,熟悉的小桌子小凳子,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处理好的鼻涕虫全部消失了! 换成了另外几个花色相同的大桶,里面装满了等待处理的干荨麻和毒牙! 梅林啊! 这几个大桶装的满满当当的,简直就快要溢出来了,比起一开始的鼻涕虫还要多出来数倍不止! 希尔薇不敢置信的看向斯内普。 他还真把她给当成劳工了? 这工作量真是比辛德瑞拉她后妈一天布置的活还要多! 斯内普难不成是从故事书里新学的折磨人的法子? 连晚饭也不让她吃? 辛德瑞拉是在柴灰里捡豆子捡到午夜,看来她是要处理魔药材料处理到十二点了。 希尔薇可真是纳了闷了,他这到底是整的哪一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拴在办公室哪儿也不许去一样。 在处理鼻涕虫的时候,她有好好的反思,自己这几天绝对没惹着他! “怎么?还等着我请你过去?” “莫不是希尔薇小姐觉得成绩优异,就可以把她老教授说的话当耳旁风?” 见她迟迟不动,斯内普斜了她一眼。 那冷酷的视线简直就像是刀子一样扎满了希尔薇的全身。 她敢怒不敢言。 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又松开。 【世上万物般般有,哪能件件如我意。 他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他人骂我我装聋,高声上天低入地。 我若错了真该骂,诚心改正受教育。 要是根本没那事,全当他是骂自己!】 希尔薇在心中默念着,以前自己听过的不知道是哪位无名氏做的打油诗,越品越觉得,这诗,写的好! 尤其是这几句,是尤为符合她的现状啊! 清脆的木鱼声像是在耳边响起。 希尔薇觉得凭自己这压火气的能力,等着在霍格沃茨毕业之后回中国当个尼姑也不是不行,一入门就比别人多出好几年的经验来。 谁让他是教授呢。 希尔薇安慰自己,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好的教授,没问题教授,我现在就去处理教授!” 她气的牙根子发酸,愤愤的重新坐回小板凳上。 把毒牙放在小石碾中,拿着小臼杵一下一下咚咚咚的捣着,把桌板都捣的直颤。 不出两三下,坚硬的的毒牙便被捣的个粉碎。 希尔薇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重复着,把完整的毒牙放进去,片刻后,再把粉末给倒出来,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处理魔药材料还是在发泄怒火。 屋内逐渐昏暗,灯也在不知不觉间被点亮了。 希尔薇简直陷入了一种无人之境,处理材料处理的魔怔了,外界半点动静都影响不了她。 所以她也压根儿没听到斯内普是什么时候出去又什么时候回来的。 “砰砰砰。” 黑色的袍子在希尔薇的小桌旁停下。 苍白却形状好看的骨节敲响桌面。 希尔薇抬头看去,背对着的光影让她看不清楚斯内普的表情。 黑色的发丝间有隐隐绰绰的光透过来。 “吃饭。” 冷酷撂下的两个字,恍惚间两眼发花的希尔薇还以为自己是在蹲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