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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粗莽

美人的马奴 沉骨 5413 2024-09-08 02:20
   虞维音指尖绕着一团五彩斑斓的丝线。   孔雀蓝的颜色,透过薄薄窗纱,在日光倾照下,似流萤缀了满手,闪烁着忽青忽紫的色泽。   她拈针,垂首。   忽觉一道炙热的目光停留在身上,立刻转过头来。   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无声无息,邵漠手持长剑,身着玄黑铠甲,伫立在门槛边。   身影挺拔俊朗,墨发上的乌冠被光折射得熠熠生辉。   他高大的影子自外向内笼罩而来,逆光下,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那面具下的一双眼格外深邃幽沉。   触及她的目光,他挺直的身子蓦地松懈下来,忽然抱臂,倚靠在门扉上。   “夫人,在下已跟公主择好了婚期,三日后在下来公主府迎你回将军府。”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她面前装呢。   虞维音凤眸不禁涌出一丝讥诮的笑。   “有劳邵将军了。”   邵漠大踏步走进房内,剑鞘一抬,将门哐一声合上,径直朝虞维音走去。   虞维音扔下手中的丝线,站起身来,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邵将军!你我如今还未行成亲大礼,你擅闯我的闺阁,不成体统!”   “你我早已坦诚相见过,见个面,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大概还当她不知他的身份,又或许是戏弄她上瘾了,那双黑眸里,涌动着促狭的笑意。   虞维音咬牙拧眉,面庞发热,当即冷哼道。   “看来,邵将军这种事做得不少,动不动就调戏良家女子,已经很有经验了。”   邵漠闷笑一声。   “夫人,你可闻到有酸味?不知道是谁打翻了醋坛子,太酸了。”   虞维音受不了他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尤其是,将她蒙在鼓里戏弄的得意神态。   既然他还不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她便也将他当陌生人好了。   不由愤愤,脱口而出道:“你不要得意,我嫁给你,也是迫不得己!”   邵漠眼底的笑倏然而逝,黑眸暗涌翻滚,闪出如猎豹般的锐色,危险又暗含威胁。   他问:“难不成,你还对那个前夫耿耿于怀?”   不然,怎么会费尽心思,保下徐翟二府?   太子的话,虽有挑拨之意,但虞维音心中,果真已经将翟祯安忘却了吗?   她跟他主动和离,是早已无情,还是因翟祯安与山阳公主事发,才黯然退场?   虞维音见他吃味,略觉解气,微抬下颌道:“是啊,连公主殿下都心心念念的人,自然是有他的好处,不比武夫粗莽!”   邵漠难得没有动怒,静静听她说完,笑道:“明白了,原来夫人是嫌弃在下鲁莽,你放心,这次一定会很温柔的。”   边说着,已伸手揽住虞维音不盈一握的腰身,用力带进自己怀内。   不等她反抗,轻捏她的下颌,俯身便吻了下去。   虞维音闪避不及,莹白如细瓷的小脸被他粗粝的掌心摩挲着。   她不满,双手双脚胡蹬乱踢,被邵漠用矫健有力的双腿压制住,挣了片刻,便软倒在他怀内。   这个吻,是一点儿也不像他口中所说的温柔。   来得又急又烈,重重吞噬着她的呼吸,凛然的气息扑在她颊边,带来一阵战栗。   虞维音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吻,到最后脑子都糊成一团。   他的手探到她腰间的束带,顺着凌乱微敞的衣领而入。   轻柔的力道,像鸦羽飘落,在肌肤间流连。   她有些恍然,一时忘了挣扎。   他的黑眸近在咫尺,狭长的眼睫轻扇,语气却极促狭。   “这次,温柔吗?”   虞维音触电般,睁开双眸,忙按住他作乱的手,眼底涌出丝愤怒。   即便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得逞。   他本是想逗逗她,见她如此,也不再坚持,在她唇边轻咬一口,慢慢松开她。   “夫人,不管你心里有谁,今后怕只能有我这么一个男人。是温柔还是粗莽,你可都要受着才是。”   虞维音通红着脸,将衣衫束好,懒得跟他打情骂俏。   气汹汹问道:“我爹他们可好?”   邵漠凝着她那张嫣红的唇瓣,越看越觉心痒难耐,却又不好再次唐突。   移开目光,瞥见榻几上绣了一半的红盖头。   盖头上鸳鸯戏水的图案,以五彩丝线织就,一针一线皆精致细密,他唇角不觉微勾。   “一切安好,你就安心做你的新嫁娘吧。”   将军府,于阗一见邵漠回来,便迎了上来。   “将军,安御医在府邸等候良久了,您快进去吧。”   邵漠颔首,问道:“虞老爷等人安置妥当了吗?”   “都安置妥当了,就住在别院,院子里有十来个厢房,又拨了七八个丫鬟过去,够他们使唤了。”   于阗年龄跟邵漠相当,虽是副将,但在此番西南剿匪战场上,跟邵漠有过出生入死的交情。   他知晓将军府是新建的府邸,人手还不够,自告奋勇来替邵漠鞍前马后。   却没想到,邵漠让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宫内请安御医。   “将军,您……可是有什么……”   隐疾二字,是不好直言出口的。   但看于阗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紫檀面庞飘过一抹红,邵漠重咳一声,冷声道:“本将身体好得很!”   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于阗碰了一鼻子灰,摸摸鼻尖,有些不放心,还想在门口侧耳倾听。   门哐啷一声,又开了。   “于阗!你去别院,把杳香送去公主府,让她去伺候虞小姐,准备出嫁事宜。”   将于阗支开后,邵漠回到座位,伸手将玄铁面具摘下。   他指着面上如蜈蚣般蜿蜒的伤疤,问安御医道:“安御医,你能否在三天内将本将脸上的疤痕,全部去除?”   安御医心内讶然。   他本以为邵漠身有不适,哪想得到,却是要除疤痕。   仔细端详着邵漠的脸,又伸手触了除那两寸来长的伤疤,安御医道:“将军,伤口过深,微臣即便有灵丹妙药,也只能减轻疤痕的印记,无法保证能全部祛除。”   邵漠眉头紧拧。   安御医审视着他五官深刻,如刀削斧凿般俊冷的脸,叹道:“将军脸上多了道疤痕,只会更增将军的男子气概,将军何必在意?”   虞维音指尖绕着一团五彩斑斓的丝线。   孔雀蓝的颜色,透过薄薄窗纱,在日光倾照下,似流萤缀了满手,闪烁着忽青忽紫的色泽。   她拈针,垂首。   忽觉一道炙热的目光停留在身上,立刻转过头来。   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无声无息,邵漠手持长剑,身着玄黑铠甲,伫立在门槛边。   身影挺拔俊朗,墨发上的乌冠被光折射得熠熠生辉。   他高大的影子自外向内笼罩而来,逆光下,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那面具下的一双眼格外深邃幽沉。   触及她的目光,他挺直的身子蓦地松懈下来,忽然抱臂,倚靠在门扉上。   “夫人,在下已跟公主择好了婚期,三日后在下来公主府迎你回将军府。”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她面前装呢。   虞维音凤眸不禁涌出一丝讥诮的笑。   “有劳邵将军了。”   邵漠大踏步走进房内,剑鞘一抬,将门哐一声合上,径直朝虞维音走去。   虞维音扔下手中的丝线,站起身来,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邵将军!你我如今还未行成亲大礼,你擅闯我的闺阁,不成体统!”   “你我早已坦诚相见过,见个面,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大概还当她不知他的身份,又或许是戏弄她上瘾了,那双黑眸里,涌动着促狭的笑意。   虞维音咬牙拧眉,面庞发热,当即冷哼道。   “看来,邵将军这种事做得不少,动不动就调戏良家女子,已经很有经验了。”   邵漠闷笑一声。   “夫人,你可闻到有酸味?不知道是谁打翻了醋坛子,太酸了。”   虞维音受不了他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尤其是,将她蒙在鼓里戏弄的得意神态。   既然他还不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她便也将他当陌生人好了。   不由愤愤,脱口而出道:“你不要得意,我嫁给你,也是迫不得己!”   邵漠眼底的笑倏然而逝,黑眸暗涌翻滚,闪出如猎豹般的锐色,危险又暗含威胁。   他问:“难不成,你还对那个前夫耿耿于怀?”   不然,怎么会费尽心思,保下徐翟二府?   太子的话,虽有挑拨之意,但虞维音心中,果真已经将翟祯安忘却了吗?   她跟他主动和离,是早已无情,还是因翟祯安与山阳公主事发,才黯然退场?   虞维音见他吃味,略觉解气,微抬下颌道:“是啊,连公主殿下都心心念念的人,自然是有他的好处,不比武夫粗莽!”   邵漠难得没有动怒,静静听她说完,笑道:“明白了,原来夫人是嫌弃在下鲁莽,你放心,这次一定会很温柔的。”   边说着,已伸手揽住虞维音不盈一握的腰身,用力带进自己怀内。   不等她反抗,轻捏她的下颌,俯身便吻了下去。   虞维音闪避不及,莹白如细瓷的小脸被他粗粝的掌心摩挲着。   她不满,双手双脚胡蹬乱踢,被邵漠用矫健有力的双腿压制住,挣了片刻,便软倒在他怀内。   这个吻,是一点儿也不像他口中所说的温柔。   来得又急又烈,重重吞噬着她的呼吸,凛然的气息扑在她颊边,带来一阵战栗。   虞维音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吻,到最后脑子都糊成一团。   他的手探到她腰间的束带,顺着凌乱微敞的衣领而入。   轻柔的力道,像鸦羽飘落,在肌肤间流连。   她有些恍然,一时忘了挣扎。   他的黑眸近在咫尺,狭长的眼睫轻扇,语气却极促狭。   “这次,温柔吗?”   虞维音触电般,睁开双眸,忙按住他作乱的手,眼底涌出丝愤怒。   即便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得逞。   他本是想逗逗她,见她如此,也不再坚持,在她唇边轻咬一口,慢慢松开她。   “夫人,不管你心里有谁,今后怕只能有我这么一个男人。是温柔还是粗莽,你可都要受着才是。”   虞维音通红着脸,将衣衫束好,懒得跟他打情骂俏。   气汹汹问道:“我爹他们可好?”   邵漠凝着她那张嫣红的唇瓣,越看越觉心痒难耐,却又不好再次唐突。   移开目光,瞥见榻几上绣了一半的红盖头。   盖头上鸳鸯戏水的图案,以五彩丝线织就,一针一线皆精致细密,他唇角不觉微勾。   “一切安好,你就安心做你的新嫁娘吧。”   将军府,于阗一见邵漠回来,便迎了上来。   “将军,安御医在府邸等候良久了,您快进去吧。”   邵漠颔首,问道:“虞老爷等人安置妥当了吗?”   “都安置妥当了,就住在别院,院子里有十来个厢房,又拨了七八个丫鬟过去,够他们使唤了。”   于阗年龄跟邵漠相当,虽是副将,但在此番西南剿匪战场上,跟邵漠有过出生入死的交情。   他知晓将军府是新建的府邸,人手还不够,自告奋勇来替邵漠鞍前马后。   却没想到,邵漠让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宫内请安御医。   “将军,您……可是有什么……”   隐疾二字,是不好直言出口的。   但看于阗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紫檀面庞飘过一抹红,邵漠重咳一声,冷声道:“本将身体好得很!”   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于阗碰了一鼻子灰,摸摸鼻尖,有些不放心,还想在门口侧耳倾听。   门哐啷一声,又开了。   “于阗!你去别院,把杳香送去公主府,让她去伺候虞小姐,准备出嫁事宜。”   将于阗支开后,邵漠回到座位,伸手将玄铁面具摘下。   他指着面上如蜈蚣般蜿蜒的伤疤,问安御医道:“安御医,你能否在三天内将本将脸上的疤痕,全部去除?”   安御医心内讶然。   他本以为邵漠身有不适,哪想得到,却是要除疤痕。   仔细端详着邵漠的脸,又伸手触了除那两寸来长的伤疤,安御医道:“将军,伤口过深,微臣即便有灵丹妙药,也只能减轻疤痕的印记,无法保证能全部祛除。”   邵漠眉头紧拧。   安御医审视着他五官深刻,如刀削斧凿般俊冷的脸,叹道:“将军脸上多了道疤痕,只会更增将军的男子气概,将军何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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