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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开战

美人的马奴 沉骨 5219 2024-09-08 02:20
   虞楚恬静静站在一旁,心里恨得火烧似的,嘴上却没说话。   虞记绣坊明明归在娘亲跟她手下,凭什么一句话,就让虞维音接过手去?   “老爷,听说崔娘来了,可是虞记绣坊出什么事了?”   梁氏还未走进,那婉柔的嗓子已传到内里去,很快,一个衣着乌青裙衫的妇人,走了进来。   她面庞精心敷过粉,手中执着一块蜜合色香帕,进里来起先望了自家女儿一眼。   见虞楚恬脸上露出不忿的神情,心里便咯噔一下,直觉崔娘这次来没什么好事。   “你来了,”虞颂抬眼望她一眼,简单将事情跟梁氏一说,继续重复道,“如今音音在刺绣方面有天赋,我想让音音来接管虞记绣坊。”   梁氏唇边攒出一抹笑,“老爷这意思,是让我跟楚恬都不要插手绣坊的事了?”   虞楚恬见母亲开口,也忍不住道:“爹,绣坊一直是母亲跟我在打理,如今我们已熟识绣坊大部分业务,爹现在难不成想将我们都剔除出去么?”   母女俩虽是询问的语气,话里也无丝毫责备,但脸上却微露出若隐若现的不满。   “老爷,音音织绣虽有些功底,但打理偌大绣坊,跟刺绣终究不一样。人说,刺绣好,不一定会做生意,我跟楚恬虽笨拙,好歹也有了些许经验,总归是能帮着让虞记绣坊走上正轨的。”   “是啊,爹,您不能将绣坊当玩过家家的游戏。今天想让谁打理,就让谁打理,定好的规矩不能坏。否则,我跟娘花这些时日学那么多东西,岂不是白忙乱一场?”   事到如今,关乎切身利益,虞楚恬也不想维持柔弱纯真的做派。   瞥见崔娘手中精致的绣帕,她心里一阵冷颤。   虞维音真是好心机,竟藏得这般深!   哼,如今虽能绣几朵花,但那毕竟是手艺活,跟做生意怎能一样?   说不定,她连如何看账簿都不会呢!   “爹,娘和妹妹说得有道理。不过,女儿前些时日已跟阿朗取经,学了不少关于做生意的谋略,女儿倒是想拿虞记绣坊来练练手,也好让爹和崔娘看看,女儿能否有从商的潜质?”   虞维音忽视母女俩话里的刺意,态度恭谨有礼,唇边始终噙着抹淡然的笑意。   梁氏瞥她一眼,“音音,姨娘提醒你一句,做生意可不是顽的,若是做得不好,损失的可是真金白银!”   “姨娘,音音听闻,虞记绣坊自您与妹妹接手以来,似乎一直在亏损,所以这句话,音音尽数奉还给您:做生意可不是顽的,那真金白银如流水似的漂走,任谁见了都会心疼的。”   既要撕开面庞,虞维音也毫不示弱,可语气却始终温和,用最柔缓的态度,说着刺人心窝子的话。   “是啊,虞老爷,崔娘此行而来,也想对您汇报虞记绣坊的营收情况。自开春以来,绣坊一直只亏不赚,仓里还堆积了一批老旧过时的陈布,如今积着灰,恐怕还要继续亏损下去。”   虞颂听闻此话,眉头微不可见地跳了跳,看向梁氏,“将虞记绣坊的账簿呈上来。”   梁氏隐在大袖中的手,悄然紧握,额上发紧,目中露出慌意。   “老爷,虽虞记绣坊在亏损,但好在亏损的不多,且我与楚恬刚接手,总会有过渡期……”   “将账簿呈来。”虞颂没有改变主意,梁氏只得派丫鬟取了账簿来。   自立春,到立夏,每月都在亏损,月月亏损的额度大抵在三百银至五百银之间,虽然银子不算多,但作为商人的敏感,仍是有几分肉疼。   “老爷,我与楚恬如今已更了解绣坊的各项业务,下个月定会盈利的!”   “是啊爹,您之前也说过,生意场上沉沉浮浮是正常的,您白手起家时也有过败得一塌涂地的时候呢!”   虞颂微皱着眉,思忖着不说话,虞维音适时打破这阵沉默。   “爹,生意场中起败很正常,但人只说‘常胜将军’,而无‘常败将军’一词。连月亏损,便是一座金山,也该成废铜烂铁。   “若爹信得过女儿,将虞记绣坊交给女儿打理,女儿定会还爹一个蒸蒸日上的虞记绣坊,绝不会继续亏损下去!”   不知是虞维音的语气太过肯定,还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认真,众人被她眼底自信的眸光吸引,有一瞬恍然。   梁氏最先醒悟过来,嗤笑一声。   “音音,大话可别随口就来,你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儿,又是虞府金贵的嫡女,做生意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怎好让你去做?”   “姨娘,我是商人之女,接手虞记绣坊不过是女承家业,怎能说成是抛头露面?况且,爹自小便教过我,‘靠聪明才干谋利,并非低贱之事。’我如今,不过是想替爹分担压力,您瞧,爹两鬓都快有白发了,我若是再不上进,还不知让爹怎么愁烦呢?”   她一面说,一面替父亲捶起双肩,笑了。   “爹,女儿如今大了,只想学着做生意,好做您的左膀右臂,为您排忧解难。”   “音音,你能这么想,爹心里实在很欣慰……”虞颂满腔充斥着热意。   往常,他如何让女儿经商,她都是一副极排斥的模样,如今既有了兴趣,他自然会为她提供好条件。   只是,梁氏和二女儿……   “老爷,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和楚恬,这么一来,妾身在虞府还有何地位和脸面?”   梁氏深深叹口气,“妾身承认自己在接手虞记绣坊期间,确实做得还不够好,但只要老爷给妾身和楚恬时间,妾身保证,虞记绣坊的生意一定会红红火火!”   “爹,女儿也是这般想,我跟姐姐都是您的女儿,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虞楚恬适时添上这么一句,虞颂的眉头皱得更深。   老实说,他对两个女儿,一直都是以音音为重。   从前还不觉得如何,前些日子,梁氏时不时在枕边提到他待楚恬太过冷薄,他才开始反思。   “那么……”   虞颂压着双眸,目光在三人面前流连转过,嘴唇张了张,却望向崔娘。   “崔娘,依你之见,可有什么好办法?”   在生意场上,他是杀伐果断的虞老爷,但在虞府中,面对妾侍与女儿,心中的顾虑渐增,便什么法子都想不出。   “虞老爷,为了公平起见,不如让大小姐与姨娘一同竞争。”   虞楚恬静静站在一旁,心里恨得火烧似的,嘴上却没说话。   虞记绣坊明明归在娘亲跟她手下,凭什么一句话,就让虞维音接过手去?   “老爷,听说崔娘来了,可是虞记绣坊出什么事了?”   梁氏还未走进,那婉柔的嗓子已传到内里去,很快,一个衣着乌青裙衫的妇人,走了进来。   她面庞精心敷过粉,手中执着一块蜜合色香帕,进里来起先望了自家女儿一眼。   见虞楚恬脸上露出不忿的神情,心里便咯噔一下,直觉崔娘这次来没什么好事。   “你来了,”虞颂抬眼望她一眼,简单将事情跟梁氏一说,继续重复道,“如今音音在刺绣方面有天赋,我想让音音来接管虞记绣坊。”   梁氏唇边攒出一抹笑,“老爷这意思,是让我跟楚恬都不要插手绣坊的事了?”   虞楚恬见母亲开口,也忍不住道:“爹,绣坊一直是母亲跟我在打理,如今我们已熟识绣坊大部分业务,爹现在难不成想将我们都剔除出去么?”   母女俩虽是询问的语气,话里也无丝毫责备,但脸上却微露出若隐若现的不满。   “老爷,音音织绣虽有些功底,但打理偌大绣坊,跟刺绣终究不一样。人说,刺绣好,不一定会做生意,我跟楚恬虽笨拙,好歹也有了些许经验,总归是能帮着让虞记绣坊走上正轨的。”   “是啊,爹,您不能将绣坊当玩过家家的游戏。今天想让谁打理,就让谁打理,定好的规矩不能坏。否则,我跟娘花这些时日学那么多东西,岂不是白忙乱一场?”   事到如今,关乎切身利益,虞楚恬也不想维持柔弱纯真的做派。   瞥见崔娘手中精致的绣帕,她心里一阵冷颤。   虞维音真是好心机,竟藏得这般深!   哼,如今虽能绣几朵花,但那毕竟是手艺活,跟做生意怎能一样?   说不定,她连如何看账簿都不会呢!   “爹,娘和妹妹说得有道理。不过,女儿前些时日已跟阿朗取经,学了不少关于做生意的谋略,女儿倒是想拿虞记绣坊来练练手,也好让爹和崔娘看看,女儿能否有从商的潜质?”   虞维音忽视母女俩话里的刺意,态度恭谨有礼,唇边始终噙着抹淡然的笑意。   梁氏瞥她一眼,“音音,姨娘提醒你一句,做生意可不是顽的,若是做得不好,损失的可是真金白银!”   “姨娘,音音听闻,虞记绣坊自您与妹妹接手以来,似乎一直在亏损,所以这句话,音音尽数奉还给您:做生意可不是顽的,那真金白银如流水似的漂走,任谁见了都会心疼的。”   既要撕开面庞,虞维音也毫不示弱,可语气却始终温和,用最柔缓的态度,说着刺人心窝子的话。   “是啊,虞老爷,崔娘此行而来,也想对您汇报虞记绣坊的营收情况。自开春以来,绣坊一直只亏不赚,仓里还堆积了一批老旧过时的陈布,如今积着灰,恐怕还要继续亏损下去。”   虞颂听闻此话,眉头微不可见地跳了跳,看向梁氏,“将虞记绣坊的账簿呈上来。”   梁氏隐在大袖中的手,悄然紧握,额上发紧,目中露出慌意。   “老爷,虽虞记绣坊在亏损,但好在亏损的不多,且我与楚恬刚接手,总会有过渡期……”   “将账簿呈来。”虞颂没有改变主意,梁氏只得派丫鬟取了账簿来。   自立春,到立夏,每月都在亏损,月月亏损的额度大抵在三百银至五百银之间,虽然银子不算多,但作为商人的敏感,仍是有几分肉疼。   “老爷,我与楚恬如今已更了解绣坊的各项业务,下个月定会盈利的!”   “是啊爹,您之前也说过,生意场上沉沉浮浮是正常的,您白手起家时也有过败得一塌涂地的时候呢!”   虞颂微皱着眉,思忖着不说话,虞维音适时打破这阵沉默。   “爹,生意场中起败很正常,但人只说‘常胜将军’,而无‘常败将军’一词。连月亏损,便是一座金山,也该成废铜烂铁。   “若爹信得过女儿,将虞记绣坊交给女儿打理,女儿定会还爹一个蒸蒸日上的虞记绣坊,绝不会继续亏损下去!”   不知是虞维音的语气太过肯定,还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认真,众人被她眼底自信的眸光吸引,有一瞬恍然。   梁氏最先醒悟过来,嗤笑一声。   “音音,大话可别随口就来,你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儿,又是虞府金贵的嫡女,做生意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怎好让你去做?”   “姨娘,我是商人之女,接手虞记绣坊不过是女承家业,怎能说成是抛头露面?况且,爹自小便教过我,‘靠聪明才干谋利,并非低贱之事。’我如今,不过是想替爹分担压力,您瞧,爹两鬓都快有白发了,我若是再不上进,还不知让爹怎么愁烦呢?”   她一面说,一面替父亲捶起双肩,笑了。   “爹,女儿如今大了,只想学着做生意,好做您的左膀右臂,为您排忧解难。”   “音音,你能这么想,爹心里实在很欣慰……”虞颂满腔充斥着热意。   往常,他如何让女儿经商,她都是一副极排斥的模样,如今既有了兴趣,他自然会为她提供好条件。   只是,梁氏和二女儿……   “老爷,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和楚恬,这么一来,妾身在虞府还有何地位和脸面?”   梁氏深深叹口气,“妾身承认自己在接手虞记绣坊期间,确实做得还不够好,但只要老爷给妾身和楚恬时间,妾身保证,虞记绣坊的生意一定会红红火火!”   “爹,女儿也是这般想,我跟姐姐都是您的女儿,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虞楚恬适时添上这么一句,虞颂的眉头皱得更深。   老实说,他对两个女儿,一直都是以音音为重。   从前还不觉得如何,前些日子,梁氏时不时在枕边提到他待楚恬太过冷薄,他才开始反思。   “那么……”   虞颂压着双眸,目光在三人面前流连转过,嘴唇张了张,却望向崔娘。   “崔娘,依你之见,可有什么好办法?”   在生意场上,他是杀伐果断的虞老爷,但在虞府中,面对妾侍与女儿,心中的顾虑渐增,便什么法子都想不出。   “虞老爷,为了公平起见,不如让大小姐与姨娘一同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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