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兴师问罪
“咱们其实不需要押送那么多银子到豫州,目标太大会引得无数人拦路打劫,我觉得让人押送三十万两黄金就行了,那边钱庄和江家产业的银两再凑一凑,差不多就够了,只是兴修水利未必需要花费那么多钱,就算真要花那么多钱,这些金银也不是短时间能花完的,以后不够再说!” 随后李青萝开始给江枫分析起应该送多少金银到豫州去比较合适。 “嗯,那就三十万两黄金,你觉得让哪家镖局押送过去比较合适?” “这你倒是为难我了,京城我也刚来不久,一直忙着江家自已的产业,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镖局的事情!” 听到江枫再次询问自已镖局的事情,李青萝无奈地摇摇头,她原先也不在京城生活,怎么会知道京城哪家镖局靠谱呢? “师傅,问我,你问我啊,我可是从小就生活在京城的!” 云萝指着自已示意让江枫询问自已,不过江枫却当做没看见,于是云萝直接开口说道。 “你一直生活在紫禁城内,从未跟镖局打过交道,又怎知哪家镖局合适?我看还是问海棠这个曾经的天下第一庄庄主比较合适。” 江枫可不相信不靠谱的云萝,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上官海棠。 “师傅少看不起人,我知道京城有家福威镖局,他们的创始人林远图凭借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一百单八式翻天掌和十八枝银羽箭打遍黑白两道,最终凭借实力创立了闻名天下的福威镖局,听说他们镖局走镖时,只要打出福威镖局的旗号,沿途的绿林好汉,山贼草莽都会退避三舍!” “福威镖局在京城?它不是在福建嘛?” 听到云萝的话,江枫有些诧异,林远图他自然知道,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更是让他裤裆一凉,但福威镖局也不在京城啊。 “咳咳咳,福威镖局有个分局,就在京城。” 云萝有些尴尬,她只是听别人说起江湖趣闻的时候偶然听过林远图和福威镖局的故事,所以拿出来卖弄一下而已。 “林远图死后,福威镖局迅速衰落,如今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只是一个二流武者,根本镇不住场子,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分局。” 上官海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摇摇头解释起来。 现在的福威镖局,如果没有林远图的威名,估计随便一个山寨都能把它拿下。 云萝想让福威镖局的人护送三十万两黄金,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你们在讨论镖局的事情嘛?难道是想要找人押镖?杨艳不请自来,还希望江公子不要怪罪啊!” “话都让你说了,我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这时,大厅外面传来了杨艳的声音,对于自已的不请自来,她还提前告罪一声,江枫闻言不由撇了撇嘴。 “那怎么办?不如公子打我一顿出出气可好?” 杨艳闻言莲步轻移来到江枫身旁,笑意吟吟地对他说道。 “打你就免了,就是不知道你之前从江府回去那晚,有没有感觉自已心慌意乱,浮想联翩呢?” 江枫自然不会真的打杨艳一顿,于是出言调侃起了她。 “那晚回去后我确实有种意乱情迷的感觉,难道是江公子那天给我下了什么药嘛?若是公子真的下了药,那也就罢了,公子做事倒是有始有终啊!下了药又让人家回去,把人家的火挑起来不给灭,害得人家那晚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还是梦中与公子欢好一番,才得以缓解呢!” 杨艳闻言深深地看了江枫一眼,随后凑到江枫耳边,吐气如兰地小声说道。 “我可没那么下作,只是你们那天吃的龙凤斗有些副作用而已!蛇性本淫,你应该知道,制作龙凤斗的黑水玄蛇乃是上古异种,效果更甚,虽然蓉儿巧妙地通过厨艺和黄鸟的肉中和了一部分黑水玄蛇肉的副作用,但你们的修为太低,免不了受点影响!” 江枫没想到杨艳这么大胆,这样的虎狼之词也说得出口,不过想到她本就是不拘小节的女中豪杰,也就不以为意了。 但是该解释还是得解释一下,自已可不屑于使用春药这种下作的东西。 “这么说那晚就只有我和杏儿中招了?公子既然知道龙凤斗的副作用,为何不留下我们主仆二人,届时一龙二凤,尽享齐人之福,岂不快哉?” “我原先也不知道,还是你们走了以后蓉儿才突然想起来的,我们家的人修为精湛不受其影响,所以蓉儿才忘了说这事。” “那公子是否觉得可惜,要不今天我和杏儿再给公子一次机会如何?” “杨艳,你没事吧?也不烧啊,怎么胡话连篇了?” 听到杨艳的话,江枫无奈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想知道她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 “我不管,那晚我做了春梦,而且把什么都交给你了,你得对我负责!” 杨艳拨开了江枫的手,随后没好气地对他说道。 她这两天是越想越亏,越想越气,所以今天才来找江枫讨个说法。 要知道她可是冰清玉洁的惊鸿仙子,那晚竟然在梦中与江枫颠鸾倒凤,巫山云雨,彻夜欢好,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虽然那只是一个梦,但那个梦太真实了,而且还在她的脑海里时时浮现,让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她不找江枫负责找谁负责? “这也能怪到我身上?” 江枫一脸懵逼,好家伙,杨艳这是不打算讲道理了啊。 竟然连梦里的事情都当真,拿来跟自已兴师问罪了。 “梦中占我便宜的是你,不怪你怪谁?” “那我还说你梦中亵渎我了呢!” “你……” 杨艳被江枫轻飘飘地一句给气得哑了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呢?不会也是我吧?” 这时江枫看向杨艳身后一直偷看自已的杏儿,无奈地问道。 “嗯!” 杏儿闻言立马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