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拒婚后秦家主被我碾压了

第260章 直升机上聊天

   “你……你们……”岁晚哀嚎,“你们不是人啊……”   “墨墨,你这个伤口……多久没换药了?”寒酥的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   “也就……”千折绵那双浅茶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周,“十个小时多……快十一……emmmm……十二个小时……?”   “也就是说,自从秦夜阑那小子给你换好药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试图自己换过药了?”寒酥盯着她看。   “呃……酥酥阿姨,我不想骗你,但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确实如此。”千折绵眨巴眨巴着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一脸无辜地回应着寒酥瞪着自己的眼神。   “墨墨,你可真是好样的。”寒酥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你真是好样的啊……”   “嘿嘿……”千折绵歪了歪脑袋,“酥酥阿姨,你看,我这不是忙忘了嘛!”   “行,你可真行。”寒酥敲了敲她的脑袋,“难怪秦夜阑那么放心不下你,甚至要威胁你,让你务必不能动手,不愧是你啊……”   她不小心碰到了千折绵的脸,莫名很软,她没忍住又捏了一下,笑出声来:“你这个性格还真是挺像你妈妈的。”   “诶?”千折绵有些好奇,“什么意思?我哪里像我妈妈了?”   “你妈妈在你爸爸面前也这样,看起来特冷漠的一个人,实际上对你爸爸在乎得不得了,平时自己受了多大的伤都不吭一声,但是在你爸爸面前一点都不敢瞒着,只能把所有的伤都和盘托出……看起来是叛逆得很,连我都以为你妈妈只是听听而已,点着个脑袋敷衍着你爸爸,但后来我发现,她受的伤少了一倍多!”寒酥摇摇头,“你妈妈和你爸爸,那个时候真的……挺甜的。”   “这个我不否认。”千折绵默默地点头,“他们的相处模式确实很甜蜜———甜蜜到连我都觉得我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这个确实,以前在研究院,我们也觉得完全融入不了他们的谈话,不是听不懂,就是脑子跟不上他们的速度……总之就是荒谬得很。”寒酥想起那段被两大天才支配的时光,打了个寒颤,“连我都跟不上他们的速度,你懂吧,他们太有默契了,很多时候他们是,直接就想到一起了,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根本就不需要写出来或者说出来,你如果只是听他们在说什么的话,你是根本听不懂的,他们之间有大量的眼神交流是你看不懂却包含了大量信息的。”   “是这样的……”千折绵也摇了摇头,“不过他们在家的时候的情况恰恰相反,是他们跟不上我动脑的速度,我在那儿等得很无聊,只能把一堆积木拼了拆拆了拼……”   “真是辛苦你了,小天才。”寒酥把她的脑袋揉乱,检查完最后一个伤口,拿来了医药箱,“我给你上个药吧,还是你自己来?”   “emmmm……我想我可以自己来的。”千折绵把药箱里的消毒水拿了过来,开始消毒,动作没有一丝慌乱,即便单手,操作依旧不紧不慢,有条不紊。   “唉……他们要是都还在就好了。”寒酥看着她的侧脸,叹了口气。   “但是,酥酥阿姨,你有没有想过,我父亲那个性格,他是必死无疑的,尤其是在那个年代里。”千折绵很冷静,“这是必然规律,这个社会就是如此,你也是学生物出身的,你应该知道那句话。”   她看着寒酥,声音很轻但一字一句地说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嗯,是这样的,我懂这句话。”寒酥点点头,“我也知道他那个性格必死无疑,但我依旧很遗憾,相信你也是这样的想法,不然你这些年为什么要走上这样一条路,与千家对抗,与杀手联盟对抗,与d国皇室对抗……宝宝,你几乎在跟整个世界对抗,这个世界当下的格局,是你亲自,一点一点塑造出来的,你也在为他抱不平吧,否则你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   “是啊……”千折绵有些感慨,“那个时代就是这样,好人没有好报,人善注定被人欺,所以我才试图建立一个新的秩序……”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墨墨。”寒酥拿来垃圾桶,接过她手里的医疗垃圾,自己拿起绷带替她绑了起来,“你这次去d国,是为了找云曦吧?”   “嗯……云曦她不想跟皇族有所牵扯,但她被抓走了,所以,我必须把她带回来。”千折绵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毕竟她昨晚只在飞机上的那点时间稍微睡了一下,更多的时间,她都在处理事情,比如,把学校的平面图修改一下,计算学校各个地方的装修材料。   “等等,我有点好奇一个事情。”岁晚弱弱地开口,“墨墨的妈妈是哪国人。”   “m国,墨家人,你应该知道。”千折绵看了她一眼,拿起一卷绷带递给寒酥。   “墨家……啊……我确实知道……当年也是盛极一时的大家族,听说有位叫做‘墨清薇’的女继承人嫁到了灵国,放弃了继承权,但又因为她的女儿实在太聪明,最后她的女儿成了墨家的继承人,应该说的就是你和你妈妈吧?”岁晚反应了过来,“不过我也觉得很神奇……墨清薇居然会选择你爸爸……”   “为什么这么说呢?”千折绵歪了歪头。   “墨家当年其实是靠占星起家的,后来占星逐渐不受待见,就改做生意了,主要是高定礼服的生意吧,墨家几乎全家都是艺术家———呃,好吧,好像你妈妈选择你爸爸也不那么奇怪了。”岁晚无奈地耸了耸肩,“她是跟墨家最格格不入的一个人,她是逻辑学家,化学家,墨家最出色的子弟。”   “只能说天才都是互相吸引的。”千折绵难得笑得那么轻松。   “行了,你小子,还搁这儿笑呢。”寒酥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这个药但凡晚一点换,你的伤口都得烂掉。”   “好嘛……我下次注意嘛……实在是忙得没空管它了。”千折绵往后靠了靠,“我一会得睡一个半小时,要不然等到了之后我动不了手。”   “你还动手啊?”寒酥大吃一惊。   “肯定是要动手的,我也只能想到这一种解决办法了。”千折绵的脸色很冷,“除了逼迫云曦坐上女皇的位置,我想不出来别的旧皇党把她从r国掳走的原因。”   “说得也是……”寒酥若有所思,“对了,秦夜阑应该是c国边境重型工厂的老大吧,我看监狱和法庭的武器都是重型工厂提供的。”   “是啊。”千折绵看她,“怎么了吗?”   “没有,我就是在想,这样一来,一共九大门派,还有哪几个门派的立场不明确。”寒酥数了起来,“首先r国沧渊门暂时是敌对阵营的,d国碧落门暂时不清楚,灵国介丘门是你们的,a国苍灵门也被你们拿下了,m国槐序门暂时还是属于杨家仅剩的那个叫做‘杨东智’的人,隋家背后的素商门应该也被收服了,m国玄英门已经回归墨家掌控了,只剩璇玑和鬼医……”   “璇玑门和鬼医门都是我的。”千折绵承认得干脆利落,“杨东智一方面是出于愧疚,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崇拜心理,不会跟我敌对,至于素商门……”   “在隋家出事之后就消失在道上了,跟沧渊门一样,有可能是跟d国合作了,也有可能……呃,算了,我想不出别的可能。。”寒酥答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隋家的案子还在审理当中,最近f洲国际法院真的挺忙的……”千折绵苦笑道,“连f洲人民的小案子都没空审理,只得在审判庭旁边又开了个小审判庭给f洲的人民使用,大审判庭没有庭审的时候就两边一起开庭审。”   “看出来了,你们是真的忙。”寒酥哭笑不得,“不过……素商门……隋程文作为最受宠的嫡长女却依旧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看来它跟隋家的牵扯不深啊?”   “我隐约记得以前它跟南城的纪家,秋家有很深的合作,再加上纪家和秋家是世交,不仅世交,甚至世代联姻,几乎可以说是亲如一家了,所以在看到有关这两家被隋家取代的时候我也是很震惊的。”千折绵若有所思,“我在想,会不会素商门……其实才是把隋家拖下水的那个元凶呢,为了给纪家和秋家复仇……似乎只有这两种可能性了吧?要么,跟d国皇室合作,要么,销声匿迹一段时间,等待纪家和秋家的恢复,好歹是道上九大门派之一,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消失?”   “也是……确实如此啊……”寒酥点点头,“算了算了,先不想这个了,你快睡会吧,后面有床,小心压着伤口。”   “好———”千折绵应了一声,解开安全带,往后面的床铺走去了。   “寒酥。”岁晚悄悄挪到她身旁,“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为了监督她的伤口才来的。”   “对啊,这不是很明显了吗?”寒酥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你这是?一副有八卦要分享的样子?”   “不是八卦啦!!!!哎哟!!!!你这人看着挺无趣,实际上倒是挺恶趣味的啊。”岁晚捶了她肩膀一下。   “那你说吧,我保证不笑。”寒酥先是正襟危坐,没过几秒又偷偷往后瞄了一眼,看着千折绵戴上耳塞,才看向岁晚,示意她往下说。   “你敢信,她居然对灵国没有归属感!”岁晚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你说,她极力维持皇室稳定,维持灵国的各方权力得到公平,公正,公开地行使,维护灵国人民的利益,甚至不惜为了这些事情接受了媒体的采访,她都这样了,你敢信她还是对灵国没有归属感吗?”   “信啊,为什么不信。”寒酥见怪不怪,“她爸爸对灵国也没有归属感啊,不还是在灵国干缉毒干了很多年,甚至被自己人背刺,死在了工作岗位上———呃,也不算是死在工作岗位上吧,大概就是在工作岗位上受了重伤,即便最好的医生来了也无力回天只能看着他死……那一天,c洲最高研究院痛失两名天才,一人叫做千盛希,另一人叫做墨清薇,同时,因为d国皇族公开表示要严查凶手,我们才与d国皇室有了合作,当时还是旧皇室。”   “你要清楚,缉毒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无关国家,他们只是想守护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守护他们心中的那份正义,这往往与归属感无关。”她摇摇头,很平静,细听却能听出一丝感慨,“当然,墨墨跟她的父母都不一样,她先天情感缺失,这意味着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要守护别人的想法,她现在在做的一切,不过是女承父业罢了,从自己的父亲身上接过了这份沉甸甸的责任,然后努力完成这一切……你要知道,墨墨这孩子本质上是个商人,她可不会做亏本买卖。”   “你的意思是,灵国的繁荣发展,社会安定,对她有利?”岁晚问道。   “灵国的舆论环境对她最有利,且她的大部分产业当时因为她要忙千家的事情,全都转移回灵国了,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是灵国发展得越好,社会越安定,人民越安居乐业,对她资产的积累越有利啦。”寒酥笑着分析道,“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很在乎公平和正义的商人,有时候宁可自己亏一点,也不要打破那些脆弱的公平。”   “那你呢,寒酥?”岁晚笑嘻嘻地问她,“讲讲你自己吧?”   “我?我没什么好讲的,我就是一个破搞科研的白化病患者而已。”寒酥摇摇头,“有关我的故事太乏味了,你应该不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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