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帧一帧的刻入我的脑海当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这些画面全都被我记在脑子里,我整个人才停了下来。舞蹈一停,四幅画也回归了原样。无论我再怎么看,它们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我点上一支烟,坐到了书桌跟前。拿出纸和笔,一边回想着脑海里的那些画面,一边将它们给画了出来。我的画工几乎为零,可就算这样,那四张图里描绘的内容也被我画了个七七八八。 拿出手机,我打给了缇娜。 “你开门喊我一声不就行了?人在家里还打电话。什么事情这么急啊?”不到一分钟,缇娜就开门走了进来。看看我瘫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她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说道。 “我好像,好像找到了一点诀窍。你看这画!”我将自己画的画摊开,起身示意缇娜坐下慢慢看。 “怎么?想转行学画画了?那你的头发不合格,你得留个长发,然后把胡子也蓄起来。然后眼神嘛,得多少带点忧郁。遇到找你求画的,开口还不能跟人家谈钱。你是搞艺术的,谈钱显得忒俗。你得玩儿深沉,跟人家讲缘。无缘者千金不卖,有缘者分文不取。等把自己名气打起来,回头就能开画展了。没准再遇到一个富家小姐,人家就好你这口忧郁的眼神和唏嘘的胡渣滓,你俩的美事儿就成了。”缇娜看着我的画笑着说道。 “让你看画,不是让你来当编剧。你要想拍电影啥的,回头我投资,你当主演行了吧?”我摸了摸下巴说。 “说实话,画得真不怎么样。但凡是学过几天的,都比你强。不许生气啊,是你要我看的。”缇娜看看画,一伸手将它给掩盖起来。 “有这么惨不忍睹?我觉得还挺不错的。不是,我是让你看画,看画。不是让你来评分的。你从上头能看出点什么不?”我倒是觉得自己画得还凑合,起码把我刚才看到的东西都画了进去。四张画组合在一起,就是一张巨大的地图。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喊缇娜来,就是想知道她看过画后是什么感觉。如果她的感觉跟我相同,那我基本上就能肯定这真的就是一张地图。/ “看出点什么来的话…”见我说得认真,缇娜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她掏出香烟点上,重新将画摊开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一回她没有调侃,而是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画上。看了一支烟功夫,她什么都没说,起身就走了出去。过了没一会儿,她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打开电脑,找到一个文件夹,点击进去全都是地图。她开始一张张进行着比对。看她这个样子,我已经确定我的感觉是正确的。这四幅画拼凑到一起,真的就是一副地图。只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它在什么地方。 “帮我泡一壶浓茶来,再拿一盒烟。你先去忙自己的,我这里可能需要很久。晚饭你让厨子做,做好了给我送一份。”缇娜戴上眼镜,嘴里不停对我说着。此时的她,多了一分知性美。 “愣着干嘛?去啊!”见我没动静,她一抬头对我说道。 “哦!”我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泡了一壶浓茶,又给她端了一盘点心。 缇娜在书房一直没有出来,我则是在楼下客厅坐立不安。就这样到了傍晚,厨子做好了饭菜,我亲自给她送了上去。屋里满是烟味,缇娜的眼中也多了几道血丝。 “先吃饭,不急着要!”我将饭菜放下,把窗户打开对她说。屋里的烟味随风而散,缇娜摘下眼镜,举起双手伸了伸懒腰。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不急你喊我来做什么。”扭动了几下脖子,她反手锤着自己的腰说。/apk/ “比对了多少?”我看看她的电脑问道。 “不到十分之一,运气好今晚可能有结果,运气不好估计最少需要十天。”缇娜端起碗吃着东西,就连吃饭的时候,她都不忘继续比对。 “年代又相距比较久,地貌多少都会产生一些变化,所以比对起来就很困难。”吃着饭她对我说。 “慢慢来,看来咱俩的看法一致,这四张图凑齐就是一张地图。说不定那第四块字牌,就在这里。不管是不是,总归是有了一个希望。你慢慢吃着,我不打扰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比对出来,都去喊我一声。”我拿起桌上的茶壶,里边的茶水已经凉了。说话间走出去,我给缇娜换了一壶热茶送了进去。缇娜吃饭的速度很快,就这一会儿功夫,她已经将东西给吃完,并且将碗筷都摞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上。 “谁能让你伺候啊?也就是我了吧?”接过茶水,缇娜笑着问道。 “那是,往日都是你伺候我,今天我也伺候伺候你。你忙着,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我将桌子清理干净,端着餐具就走了出去。 一直到夜里零点,缇娜都没有离开过书房。我看看时间,决定去厨房亲手给她做点夜宵。 “你别陪着熬夜了,早点去睡。我到两点,还没结果的话也去休息。明天早上再继续。”我进书房的时候,缇娜正抬头滴着眼药水。见我端着夜宵进来,她闭上双眼让药水滋润着自己的眼球说。 “也别两点三点的了,吃完就去洗澡睡觉。做好奋战十天的准备。就这么决定了,不许犟。”我上前将她的笔记本给合上。她对我招招手,我连忙抽了两张纸巾递了过去。将眼角残留的药水擦干,她白了我一眼埋头吃了起来。 “张国栋之后有没有找过你?”缇娜想起了被我气走的张国栋来。 “没有,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坐在书桌上,将图纸卷了起来。 “五纸山那边也没新的动作?”缇娜接着问我。 “应该没有,我没有接到尤奴儿的电话。家里也没有遇到什么袭击。”我将图纸锁进了保险柜说。 “这就奇了怪了。”缇娜皱皱眉,放下了手里的汤匙,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嗯,我知道,我是想提醒你不要麻痹大意。相反我们的防备要比之前更强。就这样,有事随时联系。你那边的进度也要加快,该花的钱要花,能拉拢的就拉拢。他们那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跟他们一条心。”她在电话里叮嘱着尤奴儿,而我则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既然把事情交给她去处理,那就全盘都听她的安排好了。 画面一帧一帧的刻入我的脑海当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这些画面全都被我记在脑子里,我整个人才停了下来。舞蹈一停,四幅画也回归了原样。无论我再怎么看,它们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我点上一支烟,坐到了书桌跟前。拿出纸和笔,一边回想着脑海里的那些画面,一边将它们给画了出来。我的画工几乎为零,可就算这样,那四张图里描绘的内容也被我画了个七七八八。 拿出手机,我打给了缇娜。 “你开门喊我一声不就行了?人在家里还打电话。什么事情这么急啊?”不到一分钟,缇娜就开门走了进来。看看我瘫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她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说道。 “我好像,好像找到了一点诀窍。你看这画!”我将自己画的画摊开,起身示意缇娜坐下慢慢看。 “怎么?想转行学画画了?那你的头发不合格,你得留个长发,然后把胡子也蓄起来。然后眼神嘛,得多少带点忧郁。遇到找你求画的,开口还不能跟人家谈钱。你是搞艺术的,谈钱显得忒俗。你得玩儿深沉,跟人家讲缘。无缘者千金不卖,有缘者分文不取。等把自己名气打起来,回头就能开画展了。没准再遇到一个富家小姐,人家就好你这口忧郁的眼神和唏嘘的胡渣滓,你俩的美事儿就成了。”缇娜看着我的画笑着说道。 “让你看画,不是让你来当编剧。你要想拍电影啥的,回头我投资,你当主演行了吧?”我摸了摸下巴说。 “说实话,画得真不怎么样。但凡是学过几天的,都比你强。不许生气啊,是你要我看的。”缇娜看看画,一伸手将它给掩盖起来。 “有这么惨不忍睹?我觉得还挺不错的。不是,我是让你看画,看画。不是让你来评分的。你从上头能看出点什么不?”我倒是觉得自己画得还凑合,起码把我刚才看到的东西都画了进去。四张画组合在一起,就是一张巨大的地图。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喊缇娜来,就是想知道她看过画后是什么感觉。如果她的感觉跟我相同,那我基本上就能肯定这真的就是一张地图。/ “看出点什么来的话…”见我说得认真,缇娜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她掏出香烟点上,重新将画摊开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一回她没有调侃,而是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画上。看了一支烟功夫,她什么都没说,起身就走了出去。过了没一会儿,她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打开电脑,找到一个文件夹,点击进去全都是地图。她开始一张张进行着比对。看她这个样子,我已经确定我的感觉是正确的。这四幅画拼凑到一起,真的就是一副地图。只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它在什么地方。 “帮我泡一壶浓茶来,再拿一盒烟。你先去忙自己的,我这里可能需要很久。晚饭你让厨子做,做好了给我送一份。”缇娜戴上眼镜,嘴里不停对我说着。此时的她,多了一分知性美。 “愣着干嘛?去啊!”见我没动静,她一抬头对我说道。 “哦!”我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泡了一壶浓茶,又给她端了一盘点心。 缇娜在书房一直没有出来,我则是在楼下客厅坐立不安。就这样到了傍晚,厨子做好了饭菜,我亲自给她送了上去。屋里满是烟味,缇娜的眼中也多了几道血丝。 “先吃饭,不急着要!”我将饭菜放下,把窗户打开对她说。屋里的烟味随风而散,缇娜摘下眼镜,举起双手伸了伸懒腰。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不急你喊我来做什么。”扭动了几下脖子,她反手锤着自己的腰说。/apk/ “比对了多少?”我看看她的电脑问道。 “不到十分之一,运气好今晚可能有结果,运气不好估计最少需要十天。”缇娜端起碗吃着东西,就连吃饭的时候,她都不忘继续比对。 “年代又相距比较久,地貌多少都会产生一些变化,所以比对起来就很困难。”吃着饭她对我说。 “慢慢来,看来咱俩的看法一致,这四张图凑齐就是一张地图。说不定那第四块字牌,就在这里。不管是不是,总归是有了一个希望。你慢慢吃着,我不打扰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比对出来,都去喊我一声。”我拿起桌上的茶壶,里边的茶水已经凉了。说话间走出去,我给缇娜换了一壶热茶送了进去。缇娜吃饭的速度很快,就这一会儿功夫,她已经将东西给吃完,并且将碗筷都摞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上。 “谁能让你伺候啊?也就是我了吧?”接过茶水,缇娜笑着问道。 “那是,往日都是你伺候我,今天我也伺候伺候你。你忙着,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我将桌子清理干净,端着餐具就走了出去。 一直到夜里零点,缇娜都没有离开过书房。我看看时间,决定去厨房亲手给她做点夜宵。 “你别陪着熬夜了,早点去睡。我到两点,还没结果的话也去休息。明天早上再继续。”我进书房的时候,缇娜正抬头滴着眼药水。见我端着夜宵进来,她闭上双眼让药水滋润着自己的眼球说。 “也别两点三点的了,吃完就去洗澡睡觉。做好奋战十天的准备。就这么决定了,不许犟。”我上前将她的笔记本给合上。她对我招招手,我连忙抽了两张纸巾递了过去。将眼角残留的药水擦干,她白了我一眼埋头吃了起来。 “张国栋之后有没有找过你?”缇娜想起了被我气走的张国栋来。 “没有,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坐在书桌上,将图纸卷了起来。 “五纸山那边也没新的动作?”缇娜接着问我。 “应该没有,我没有接到尤奴儿的电话。家里也没有遇到什么袭击。”我将图纸锁进了保险柜说。 “这就奇了怪了。”缇娜皱皱眉,放下了手里的汤匙,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嗯,我知道,我是想提醒你不要麻痹大意。相反我们的防备要比之前更强。就这样,有事随时联系。你那边的进度也要加快,该花的钱要花,能拉拢的就拉拢。他们那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跟他们一条心。”她在电话里叮嘱着尤奴儿,而我则是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既然把事情交给她去处理,那就全盘都听她的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