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我看着那长条几上还热乎的菜肴,不禁笑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我见多了,要是换在三年前,我可能会心生畏惧。可是现在,别说区区一座古城,就算让我再去昆仑,我对这些东西也提不起半点的敬畏之心。 “大家不要动,看它还有什么花样。”我就站在宝座的跟前,同时叮嘱着兄弟们。大家依旧保持着应有的警惕性。几十把枪指向了各个可能有东西出现的方向。只要对方敢露头,这边就会送它一阵枪林弹雨。 如此等待了几分钟,这殿里是压根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生。倒是那香味扑鼻的酒菜,让人觉得一阵嘴馋。但是我们都知道,如果要命的话,这里的东西就碰不得。 殿内看上去并没有其它的出入口,但是我知道这都是迷惑人的假象。我们在外头看这宫殿,可不仅仅只有这一座殿这么大。但是出入口在哪里,还需要我们自己去把它给挖出来。 如此僵持了半个小时,之前曾经听过的那个女声又响了起来:“贵客用膳完毕,撤!” 随着它这一声撤,殿内四面墙壁顿时开了四道暗门。暗门开,幽香扑鼻。一个个穿着薄纱的侍女鱼贯而出,她们面带纱巾,低眉顺目的走到那些长条几跟前,撩起裙摆慢慢将桌上的酒菜端了起来。裙摆下那精致的脚踝还有盈盈一握的玉足,此时一起呈现到了众人的眼中。 “难怪你们男人喜欢花天酒地,我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得劲儿。”缇娜看看那些撩人于无形的侍女,用胳膊肘顶了顶我说。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言以对。我能说什么,我能说得劲儿?那估计少不了得挨几下。我说不得劲儿,又会落下一个虚伪的名声。此时此刻,沉默是金。 我们就站在一旁看着那些侍女慢慢清理着餐具,她们却像是旁若无人一般,收拾好餐具对着空荡荡的座位行了一礼,然后各自端着托盘沿着原路退了回去。不多时,又有一队侍女出来,这一回她们是来端茶送水的。茶水还有果盘摆了一桌。这里跟别处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些酒菜茶水什么的,居然是新鲜的。最起码看上去很新鲜。如果换在别的墓里,这些东西早就烂光了。 跟之前那批侍女一样,放下了茶杯和果盘,它们依然对着空荡荡的座位行礼。临走时,还不忘扭动一下腰肢,露出一丝含羞带怯的撩人神情。 “喂,撩错了你们,喂!”缇娜忍不住冲它们喊了几声。只是这些侍女充耳不闻,就那么一个跟着一个朝暗门走去。等它们进去了,暗门咔哒哒一阵响动关上了。整个殿里,又陷入了一片安静。 “打赌,待会它们还得出来一趟。”我摸出一支烟点上对缇娜她们说。 “赌什么?”缇娜问我。 “一顿饭!”我这么做压根就是为了缓解大家的情绪。饭谁都请得起,而且按照之前发生的事情来推算,接下来那些侍女也的确很有可能再度出现。酒菜它们要收,这些瓜果茶水没理由不收吧。只是再来的话,它们会送出来什么,那可就不好说了。 “我觉得还是要提高警惕。你想,要是有客人去了你家,你会怎么招待?”我的想法被阿俏知道了,她在心头提醒着我。 “当然是留下来吃饭,喝茶,然后吹牛谈事情咯。”说到这里,我有些明白阿俏话里的意思了。 “你是说,接下来刚才那个会再次出现?”我想起了之前消失的那个女人。 “很有可能,让大家打起精神吧,不要被刚才那一出给迷惑住了。能让皇帝派专人看守的地方,不会这么和善友好的。”阿俏的话让我顿时变得清醒了许多。/apk/ “赌了!我赌它们不会再出来,但是会有别的东西出现。所以大家别琢磨刚才那些大白腿了,那些都不是人。真有这个爱好,回头让你们程哥带你们去嗨。他反正是轻车熟路。”让我觉得欣慰的是,缇娜的头脑依然清醒。但是这话就有些夹枪带棒了。 大家自然知道她话里讽刺的是谁,于是偷偷朝我看了过来。 “好啦,大家都做好准备。接下来没准会有一场好戏要唱。”我轻咳一声对大家说。 过了一刻钟,一阵鼓乐齐鸣,四道暗门再度开启。这一回出来的侍女,可以用养眼来形容。它们的穿着,哪怕是放到现在,也是帽子叔叔严打的对象之一。这一下,让队伍里的男同胞们顿时闭上了嘴,但是瞪大了眼睛。 “好不好看?那个凶大。”缇娜还在我身边指手画脚的。 鼓乐声中,侍女们摆动着柳腰将茶盏和果盘收了。就在大家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宝座上忽然多了一个人。是之前消失的那个女人,她的出现,证明了阿俏和缇娜的猜测是对的。至于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想大多数人没有留意到。因为刚才大家几乎都去看那些妖娆的侍女去了。但还是有人留意到了正主的行踪。嗯哼,例如我。例如缇娜,例如萧蔷她们。 宝座有两面,只需要底座转动一下,这个女人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又或者是出现。也就是说,宝座后头,或许还有一个出入口。而那里,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正主来了,看看会发生什么。”萧蔷将手里的短管猎枪平端着,枪口对准了座上的女人。她就那么坐在那里,既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做什么动作。她不动,我们也不动。但是所有人都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你来啦!”好半天,女人终于开了口。只是这句你来了,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话,她是对谁说的?谁来了? “我说过,这里的江山,你要随时都可以拿去。我只需要你留下来陪我。”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怨。好像我们这些人里头,有一个人曾经负了她。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非要去取什么经呢?”女人脸上的面纱湿了,是被她的眼泪打湿的。 “你取到了么?然后得到了什么?你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改变了皇帝?”女人卸下了面纱,一抬眼直瞪瞪向我看了过来。我当时整个人都麻了。 “有点意思!”我看着那长条几上还热乎的菜肴,不禁笑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我见多了,要是换在三年前,我可能会心生畏惧。可是现在,别说区区一座古城,就算让我再去昆仑,我对这些东西也提不起半点的敬畏之心。 “大家不要动,看它还有什么花样。”我就站在宝座的跟前,同时叮嘱着兄弟们。大家依旧保持着应有的警惕性。几十把枪指向了各个可能有东西出现的方向。只要对方敢露头,这边就会送它一阵枪林弹雨。 如此等待了几分钟,这殿里是压根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生。倒是那香味扑鼻的酒菜,让人觉得一阵嘴馋。但是我们都知道,如果要命的话,这里的东西就碰不得。 殿内看上去并没有其它的出入口,但是我知道这都是迷惑人的假象。我们在外头看这宫殿,可不仅仅只有这一座殿这么大。但是出入口在哪里,还需要我们自己去把它给挖出来。 如此僵持了半个小时,之前曾经听过的那个女声又响了起来:“贵客用膳完毕,撤!” 随着它这一声撤,殿内四面墙壁顿时开了四道暗门。暗门开,幽香扑鼻。一个个穿着薄纱的侍女鱼贯而出,她们面带纱巾,低眉顺目的走到那些长条几跟前,撩起裙摆慢慢将桌上的酒菜端了起来。裙摆下那精致的脚踝还有盈盈一握的玉足,此时一起呈现到了众人的眼中。 “难怪你们男人喜欢花天酒地,我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得劲儿。”缇娜看看那些撩人于无形的侍女,用胳膊肘顶了顶我说。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言以对。我能说什么,我能说得劲儿?那估计少不了得挨几下。我说不得劲儿,又会落下一个虚伪的名声。此时此刻,沉默是金。 我们就站在一旁看着那些侍女慢慢清理着餐具,她们却像是旁若无人一般,收拾好餐具对着空荡荡的座位行了一礼,然后各自端着托盘沿着原路退了回去。不多时,又有一队侍女出来,这一回她们是来端茶送水的。茶水还有果盘摆了一桌。这里跟别处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些酒菜茶水什么的,居然是新鲜的。最起码看上去很新鲜。如果换在别的墓里,这些东西早就烂光了。 跟之前那批侍女一样,放下了茶杯和果盘,它们依然对着空荡荡的座位行礼。临走时,还不忘扭动一下腰肢,露出一丝含羞带怯的撩人神情。 “喂,撩错了你们,喂!”缇娜忍不住冲它们喊了几声。只是这些侍女充耳不闻,就那么一个跟着一个朝暗门走去。等它们进去了,暗门咔哒哒一阵响动关上了。整个殿里,又陷入了一片安静。 “打赌,待会它们还得出来一趟。”我摸出一支烟点上对缇娜她们说。 “赌什么?”缇娜问我。 “一顿饭!”我这么做压根就是为了缓解大家的情绪。饭谁都请得起,而且按照之前发生的事情来推算,接下来那些侍女也的确很有可能再度出现。酒菜它们要收,这些瓜果茶水没理由不收吧。只是再来的话,它们会送出来什么,那可就不好说了。 “我觉得还是要提高警惕。你想,要是有客人去了你家,你会怎么招待?”我的想法被阿俏知道了,她在心头提醒着我。 “当然是留下来吃饭,喝茶,然后吹牛谈事情咯。”说到这里,我有些明白阿俏话里的意思了。 “你是说,接下来刚才那个会再次出现?”我想起了之前消失的那个女人。 “很有可能,让大家打起精神吧,不要被刚才那一出给迷惑住了。能让皇帝派专人看守的地方,不会这么和善友好的。”阿俏的话让我顿时变得清醒了许多。/apk/ “赌了!我赌它们不会再出来,但是会有别的东西出现。所以大家别琢磨刚才那些大白腿了,那些都不是人。真有这个爱好,回头让你们程哥带你们去嗨。他反正是轻车熟路。”让我觉得欣慰的是,缇娜的头脑依然清醒。但是这话就有些夹枪带棒了。 大家自然知道她话里讽刺的是谁,于是偷偷朝我看了过来。 “好啦,大家都做好准备。接下来没准会有一场好戏要唱。”我轻咳一声对大家说。 过了一刻钟,一阵鼓乐齐鸣,四道暗门再度开启。这一回出来的侍女,可以用养眼来形容。它们的穿着,哪怕是放到现在,也是帽子叔叔严打的对象之一。这一下,让队伍里的男同胞们顿时闭上了嘴,但是瞪大了眼睛。 “好不好看?那个凶大。”缇娜还在我身边指手画脚的。 鼓乐声中,侍女们摆动着柳腰将茶盏和果盘收了。就在大家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宝座上忽然多了一个人。是之前消失的那个女人,她的出现,证明了阿俏和缇娜的猜测是对的。至于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想大多数人没有留意到。因为刚才大家几乎都去看那些妖娆的侍女去了。但还是有人留意到了正主的行踪。嗯哼,例如我。例如缇娜,例如萧蔷她们。 宝座有两面,只需要底座转动一下,这个女人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消失,又或者是出现。也就是说,宝座后头,或许还有一个出入口。而那里,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正主来了,看看会发生什么。”萧蔷将手里的短管猎枪平端着,枪口对准了座上的女人。她就那么坐在那里,既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做什么动作。她不动,我们也不动。但是所有人都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你来啦!”好半天,女人终于开了口。只是这句你来了,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话,她是对谁说的?谁来了? “我说过,这里的江山,你要随时都可以拿去。我只需要你留下来陪我。”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怨。好像我们这些人里头,有一个人曾经负了她。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非要去取什么经呢?”女人脸上的面纱湿了,是被她的眼泪打湿的。 “你取到了么?然后得到了什么?你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改变了皇帝?”女人卸下了面纱,一抬眼直瞪瞪向我看了过来。我当时整个人都麻了。